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屬於自己的位置,此刻她的位置在臺下,而他們的位置在臺上。
學生們表演得差不多了,大家開始起鬨各位嘉賓們也solo表演一個舞臺。
這其中起鬨徐喻禮的自然最多。
一方面這裡他的粉絲最多,除了他自己那邊,季夏槐這邊也有不少是他的粉絲。另一方面在場只有他和杭南是透過舞臺走入觀眾視野的,杭南已經退居幕後,而他還一直活躍在舞臺。
“來一個來一個!”
“禮禮來一個!《王冠下的公主》!”
“《臣服》也可以!我們不挑!”
徐喻禮被大家起鬨,雖然還有些不習慣,但比起第一天來說已經好多了。
沒等季夏槐拍他胳膊,他就已經站起來。
季夏槐抬頭仰望他,看見熠熠星光下,青年眼眸明亮,承載著對舞臺對夢想的熱愛與嚮往。
“姐,你還沒有現場看過我的舞臺吧?今天你就可以看到啦。”徐喻禮回頭,對著她突然開口。
他的語調上揚,話末的尾音上似乎有跳躍的音符。
這是連季夏槐都從未見過的,生動的的徐喻禮。
季夏槐怔住,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徐喻禮就已經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舞臺。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舞臺上的他被一束直強光照耀著,像是神祗抵達人間。
“黑夜,不過是一場夢境
世界,皆由我來喚醒
你別,一再挑戰我耐性
打破舉棋不定
不用你假意惺惺昂——”
雄厚的高音穿破天際,衝上雲霄,青年在舞臺上酣暢淋漓地跳著。
【啊啊啊啊是沒聽過的新歌,是新歌嗎?是新歌對不對?我瘋了啊啊啊啊】
【徐喻禮你帥死我吧啊啊啊】
【徐喻禮舞臺的神我說累了,嗚嗚能不能讓徐喻禮長在舞臺上啊我被帥得發癲】
【我一會兒被徐喻禮帥得尖叫一會兒又被徐喻禮感動得一塌糊塗,我好像那個神經病555】
【誰懂禮禮上臺前眼睛亮晶晶地和姐姐說那句話的時候我的眼淚完全剎不住車,一瞬間懂了什麼叫做奪眶而出】
【因為姐姐在,所以唱新歌,想讓姐姐記住我在舞臺上的每一個瞬間,我他媽爆哭】
【我完蛋了,我被一個叫做徐喻禮的傢伙徹底拴住了,我真的要完蛋了】
季夏槐看著舞臺上的青年,眼角也漸漸有些溼潤。
那個從小跟隨在她屁股後面的小屁孩,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成長為這麼魅力四射的大明星了。
在她不知道的日子裡,他是怎樣一步一步走到這樣的聚光燈下的呢?
季夏槐心想,那一定是不容易的一段時光。
所以,以後就由她這個姐姐守護他和他的夢想吧。
舞臺上的徐喻禮忘我到忽略了所有人,但一旦下了舞臺的徐喻禮又重新恢復到有些拘謹社恐的狀態。
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唇,飛速奔下臺跑回到季夏槐身邊。
“姐,怎麼樣?”像是幼兒園得了小紅花的小朋友,第一時間詢問親近的人。
季夏槐摸了摸他的頭,聲音很是輕柔,“特別好,一百分的好。”
徐喻禮低頭笑,有些小驕傲,又有些不好意思。
這邊兩人溫情感動,那邊就有人“掃興”。
“槐姐,你也來一個唄~弟弟表演完姐姐該表演了吧?”
季夏槐扭頭,露出和善的微笑,“好啊,就給你表演一個變臉怎麼樣?”
說罷她瞬間臉上就沒什麼表情了,不僅如此,還隱隱透著一股寒意。
葛沁陽:“......!!!”他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笑死我了,感動戛然而止】
【小葛你...我...哎】
第25章 整活第二十五天
季夏槐瞪葛沁陽。
表演是不可能表演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