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乾隆後宮躺平了(清穿) 第41節(2 / 2)

此時的黃朵朵還沒反應過來,嗤笑一聲道:“就那點雪就能把人凍到發燒了?我還經常下雪不打傘呢?不見我還是好好的嗎?”

話一說出口,黃朵朵自己不由地愣了愣, 眉頭也慢慢地皺了起來,遲疑道:“你說這是金貴人生病是她自己……”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素月搖了搖頭、會心一笑,然後盛了一碗雞絲粥遞到黃朵朵的手上, 別有深意道, “不過不管怎麼樣, 金貴人這一生病, 皇上又對她上心起來了,聽小路子說, 今早李玉親自去了鹹福宮給金貴人送了好些東西呢!”

黃朵朵接過粥碗,卻沒有喝, 而是一下一下地攪動了起來, 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這金貴人還真是會把握機會啊, 昨天的事我原本以為她這次要栽跟頭了, 沒想到卻能轉守為攻,反而將了柏氏一軍,當真是好手段啊!

不過柏氏也不是吃素的,居然抄了一個晚上的經書,認錯的態度擺的足足的,金貴人就是想發難都不行了。嘖嘖,真是好一齣精彩的大戲啊。”黃朵朵搖了搖頭,一臉的興趣盎然。

黑蓮花大戰小綠茶,真是小說都寫不出這麼精彩的段子,居然在讓她看到了?還真是活久見了!

“娘娘!”見娘娘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正端著點心過來的秋葵一臉的無奈,“你現在這個表情要人看了指不定說閒話呢!”

“稀奇嘛!”黃朵朵喝了一口粥笑眯眯道,“看來以後這後宮要熱鬧了。”

也不出黃朵朵所料,接下來一個月的日子,金貴人和柏常在是你來我往,為了爭寵那真是花樣百出,看得黃朵朵那是個不亦樂乎。

今天這個生病了,明個那個抄經昏倒了,好不熱鬧,看得黃朵朵這個吃瓜群眾是津津有味,就連過年也擋不住黃朵朵吃瓜的熱情。

不過也許是有所顧忌,兩人之間的爭寵都還算剋制,都是想方設法把乾隆引去,倒是沒有做什麼栽贓陷害的手段,甚至明面上兩人的關係倒是好地像親姐妹似的。

不過也是正常,兩人都不是笨人,知道現在她們這種程度的爭寵不過是小女人之間吃醋罷了,說不定乾隆還喜歡這種被人爭來爭去的感覺。所以別說乾隆對此沒有任何表示,就連太后皇后都只能睜一隻閉一隻眼了。但要是真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別說皇后了,就是太后也饒不了她們。

不過即便金貴人和柏氏爭寵的手段都比較“溫和”了,但是還是不可避免地搶佔了屬於別人的恩寵。旁人先不說,高貴妃就先受不了了。這段時間看金貴人和柏氏是怎麼看都不順眼,雖然說不上為難,但是冷嘲熱諷、指桑罵槐的話還真沒少說。

柏氏是底層出來的、臉皮厚,又是一標準的小綠茶,每次被高貴妃這麼說時都擺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搞得就像是高貴妃欺負了她一樣(事實上也沒錯),讓高貴妃火冒三丈的同時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柏氏能豁得出去,金貴人這邊就沒有她的魄力。

金貴人的父親和兄長都在朝為官,雖然不在高貴妃的阿瑪下面做事,但是高斌是乾隆的心腹,朝中巴結她的人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怕是都不需要高貴妃說什麼,怕是就有人給金家上眼藥了。

加上金貴人自己也在高貴妃手底下生活,在高貴妃再次表示不滿之後,金貴人就算心中不願,也不得不收斂了。漸漸地,金貴人的陣勢就又弱了下來。

轉眼間,已經到了乾隆二年的正月末。

此時過年的年味淡地差不多了,進宮的請安拜年的外命婦也日益減少了,黃朵朵也從繁瑣的陪客中解放開來,整個人悠閒許多。

黃朵朵現在每天不是畫著畫,擼擼貓,再不就是吃吃喝喝的,這種不用爭寵也不用勾心鬥角地的小日子,過得別提有多舒坦了。

今天黃朵朵還是和往常一樣,依然在自己的書房裡畫畫。不過比起原來的書房,現在的書房已經大變樣了。

之前她的書房和後宮其他人的差不多,就放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書架,再就幾本書書和一些文房罷了,頂多書多些罷了。

但是隨著畫的畫越來越多,原來的那點地方已經滿足不了現在的需求了。不僅書房的面積擴大了一倍不說,大大的畫案上,擺滿了各色的畫筆和顏料,牆上更是掛滿了各色的畫,有花鳥的、魚蟲的,還有山水的。地上那一個個青花瓷畫筒中,更是插滿了一卷卷畫紙或是畫布,活脫脫一個小如意館。

因為畫畫的東西太多了,黃朵朵都算計著要把小佛堂給挪到隔壁的耳房去的,但是素月等人極力阻止,說這樣大不敬,她只能作罷了。想著哪天還是把這畫畫的東西挪到耳房,或者乾脆把這牆直接打通,把這屋子擴大些,不然還真有些不夠用了。

剛畫好一幅畫,黃朵朵站起身來,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給金貴人的這副畫可算是畫好了,累死我了。”黃朵朵按了按發酸的脖子,只覺得自己再這麼畫下去早晚要得脊椎病了。

其實如果只是單純的畫畫,她也不會這麼累,但是為了充盈自己的小金庫,她這段時間一直在趕工畫畫賺外快,所以才把自己搞的腰痠背疼的。

不過雖然身體累,黃朵朵的心情卻是快樂無比的。一想到自己小金庫已經到了大幾千兩的存款,黃朵朵就忍不住哼上兩句。

姐現在可是有錢人了!

“娘娘,宮裡不能說那個字,不吉利。”見黃朵朵又把“死”字脫口而出了,正在遞茶的素月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提醒道。

“我就隨口一說,畫了半天畫實在是太累了。”黃朵朵接過茶豪氣地一飲而盡道,“現在高貴妃、那妃、蘇嬪、金貴人的都已經是畫好了,就剩下海常在和陳常在的沒畫了。”至於柏常在,黃朵朵直接給忽略掉了,反正她承諾給後宮每人畫一幅畫的時候,這柏常在還沒有當妃子呢!

“娘娘大可以畫慢些的,反正又沒有人催您,何苦把自己逼得這麼緊?要是累壞了身子可怎麼是好?”素月上前一邊給黃朵朵捶背一邊勸道,臉上帶著一絲心疼。

太后那邊的畫也就罷了,拖不得也不能拖,但是各宮主兒那邊的畫娘娘又何必這邊著急?說句不中聽的實話,就娘娘這份位,就算不給她們畫都是使得的。

“再說了,娘娘畫的差不多就是了,何必每個主兒給畫個兩三幅?就像給金貴人的畫,之前那副撫琴圖不是挺好的嗎?娘娘怎麼又給燒了?累得自個兒又要重畫一幅,主兒也太較真了。”

說到這裡,素月就有些納悶了,娘娘平時也不是個多麼計較的人,怎麼在畫畫這上面這般的吹毛求疵?明明都已經畫完了還都給燒了,硬說是畫的不好?可她明明覺得每張都畫的極好啊!

黃朵朵被素月說的有些心虛,她總不能說,她的那些“燒掉的畫”,都被她賣給交易系統換成銀子了吧!

只得乾巴巴解釋道:“我這不是想著精益求精嘛,要是後世的人看到你們娘娘我畫作上的瑕疵,那可真是要丟幾百年的人了。再說了,這後宮的主兒眼光都高著呢,要是畫的差了,她們嘴上不說,心裡還指不定多不痛快呢!這給她們畫畫本是想結個善緣的,要是結了仇要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可是……”

見素月還要說什麼,黃朵朵連忙打斷,指著金貴人的畫像轉移話題:“就說給金貴人的畫,眼前這副刺繡像,可比之前那副撫琴圖好多了。我現在要是把撫琴圖給金貴人送去,她還指不定以為我是在嘲諷她呢?”

“娘娘,這話是怎麼講?”素月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聽著面前的刺繡像,一臉納悶道,“那撫琴圖有什麼問題嗎?奴婢覺得那副比這副刺繡圖不差什麼啊!就算真畫地不好,金貴人也不至於這麼想咱們吧!”

甚至於素月打心底覺得,這副刺繡像還比不上之前的那副撫琴圖呢!

金貴人擅琴,那副撫琴圖可以說和她本人相得益彰。相比而言,這刺繡像就顯得有些普通了。

“不是我的畫有什麼問題,是金貴人心裡氣呢!”黃朵朵聳了聳肩,示意素月不用捶了,“我聽說前幾天皇上難得去看金貴人,但是卻在撫琴的時候被柏常在宮裡的人叫走了,說是柏常在染了風寒,讓皇上過去瞧瞧,皇上當時就走了,氣得金貴人都把琴給砸了。現在要是讓金貴人再看到這撫琴圖,她能不多想嗎?能給我好臉色?”

“什麼?柏常在從金貴人那裡把皇上叫走了,奴婢怎麼從沒聽過這事?”素月有些驚訝又有些懷疑,“娘娘您是從哪裡知道的?”

“……這麼丟人的事金貴人怎麼可能宣揚,這還是高貴妃悄悄和我說的。”想起高貴妃和自己說起這事那掩不住的幸災樂禍的樣子,黃朵朵眼睛就忍不住抽了抽。

雖然這事金貴人瞞得很緊,但是怎麼瞞得過同住一宮的高貴妃?高貴妃因為先前金貴人爭寵的事,很是惱了金貴人一番,這事就當笑話說給她聽的。好在高貴妃還知道這事不好到處宣揚,只悄悄地私下和她說了、不過黃朵朵估計,以高貴妃那個任性又愛記仇的性子,怕是不止和她一個人說了這事。

“這……柏常在做的也太過了些吧!這不是明晃晃的劫人嗎?這可是犯了宮裡的忌諱了。”見訊息是真的,素月這下是更驚訝了。

雖然這後宮沒有不允許劫人的規矩,但是這後宮預設地,皇上去哪個宮裡,別宮的妃嬪就應該回避,就連高貴妃這般驕縱也沒做過劫人這麼不成體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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