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已經基本定下來,這次就是陸清凌升成團長。
只是正式任命還沒下來,估計就到國慶後了。
徐露自然答應,就聽到許師長說:“咱們軍區越來越壯大了,連老楊都要帶著媳婦來隨軍了。”
楊一天和姜啟明的情況有些像,不過又不一樣,老楊是他娘想要個兒子,可原先的媳婦只給他生了三個女兒,這才離了的。
姜啟明倒不是為了兒子,畢竟已經有金柱了,他娘就是想給他找個老實可靠的媳婦過日子。
聽到老楊要帶著媳婦過來,幾個人都沒當回事,軍區裡面和老楊關係好的人並不多,從前他在的時候,也就工作上打打交道。
等到席散了,徐露和陸清凌一一把人送到門外,這個拉著陸清凌說好的要給酒的可不能忘了,那個說茶葉不錯我也要茶葉,還有拉著他要辣湯底鍋的,說太對味吃得他都想哭。
陸清凌一一把裝醉的幾個人送走,不裝醉不行啊,不裝醉這日子就過不下去。
徐露一人給孩子們抓了一把花生酥,再三叮囑他們路上小心,這才關了大門。
門一關,夫妻兩個相互對視一眼,看著院子裡亂糟糟的樣子,陸清凌先挽起袖子:“我來收拾吧。”
徐露點頭,打了個哈欠,先讓孩子們去洗漱,自個拿了扇子扇著風,道:“你說那姜啟明回去了會不會打人?”
“不能吧。”陸清凌一聽也不確定了,“人那新媳婦也沒說啥吧。”
徐露拿了酒瓶聞了聞,“這酒也沒多少度數啊,怎麼個個都喝高了。”
見她不解,陸清凌就給她掰開了揉碎瞭解釋,聽得徐露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不管咱們的事,就當不知道。”
“那茶葉和酒呢?”
陸清凌更是擺手:“不給他們,什麼好東西都掂記著。”
他們兩個說著話,隔壁劉秀麗見李營長一身酒氣的回來,更是不高興。
“你是一輩子沒喝過酒嗎?跑人家家裡丟臉,還給人要酒。”
李營長一邊脫他的衣服一邊道:“你咋知道的?是不是偷聽了?”
劉秀麗臉上一紅:“哪裡用我偷聽,你們說話聲吵的整個家屬院都知道了。”
李營長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心虛,哼了一聲:“你可叫著什麼急,你可不知道這席上多精彩呢,那個姜啟明媳婦把姜啟明的底給揭開,你是沒看到姜啟明的臉色。”
劉秀麗嫌棄的把李營長換的衣服丟到一邊,問:“然後呢?”
李營長先嘟囔了一句嬌氣,從前他一個人的時候,哪裡有這麼多規矩,什麼外衣不能穿到屋裡,不換衣服就不能上床,打仗的時候連床都沒有,哪裡有這麼多規矩。
但他知道別不過媳婦,又挑了趙團長和他媳婦的事說了,得瑟的道:“合著他們天天說我妻管嚴,背後哪個不比我怕老婆。”
劉秀麗翻了一個白眼,沒理會他,問:“你們吃的什麼?光聽著你們說話了,有咱們那次請客做的好吃嗎?”
“怎麼能和咱們的比,王嫂子的手藝可不是誰都能比的上的。”
李營長恭維劉秀麗幾句,打了個哈欠:“就是那個酒是真不錯,回頭等老陸送來了你嚐嚐。”
許師長回去了也被周惠軍要求倒了次洗腳水,邊洗腳兩人邊說起請客的事來。
“之前聽你說這小陸的媳婦如何如何,沒見到真人真想不出來,是個能幹的。”
周惠軍多看了他幾眼:“能從你嘴裡說出來能幹可不容易。”
“你還別吃味,人能釀酒能做點心,這不就比大多數人強。”
“我可看著她有點怕陸清凌,沒見夫妻兩個都沒怎麼說話,就怕過不長啊。”
許師長還真沒看到,他也不關心人夫妻兩個如何如何,指了腰上一處讓周惠軍看:“我這幾天總是疼,是不是出什麼毛病了?”
周惠軍打眼看過去,什麼都沒有看見,不放心的說:“明天上醫院看看,拿點藥先吃著。”
過了幾天,徐露正要帶著孩子們去買些布回來做書包,趙主任就急匆匆跑了過來。
“正找你呢。”
“怎麼了?”
徐露把東西放下,先給趙主任倒了杯水。
“村裡是一隻老母豬難產了,偏那牲畜站的能接生的人歇產假去了,小徐你會不會接生?”
趙主任這麼著急是有道理的,這個時候一頭母豬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要是真難產的話,怕這個中秋都過不好了。
“我去看看。”
她拿了最粗的一套針,對徐桐說:“中午別做飯了,去食堂打點飯。”
這幾天事情多起來的話,徐露就不做飯,直接拿了飯票去食堂打飯。
徐桐應了聲,跑過來給徐露塞了個帽子。
外頭太陽大,徐露這幾天就唸叨著到了這裡之後被曬黑了,徐桐就跑去找胡奶奶編了個草帽。
雖然編得稀稀疏疏,但能頂用就行。
主要她是想等著藥材過來,想做些防曬來。
兩個人快速往外走,劉秀麗正好提著袋子回來,趙主任和她打了聲招呼:“下班了?”
劉秀麗點頭:“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