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妹在謝知青探照燈一樣的眼神中洗了臉又擦了手,有點手腳不知道哪裡放的感覺。
現在的她有點懷疑自己鬼迷心竅時做的結婚決定,和一個有點陌生的人一起生活好像有點難。
以後每天都要這樣朝夕相處,甚至睡在同一張床上,也許對方放個屁她都得聞著,頓時感覺有點不好。
謝惟平不知道自己剛娶到手的媳婦現在已經開始打退堂鼓,還美滋滋地幫媳婦換個盆子裝洗腳水。
羅小妹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端到面前的洗腳水,謝知青謫仙一樣的人居然給她打洗腳水,這蹲下來的架勢難道還想幫她洗腳?
她臉上有些發熱,兩輩子以來頭一次感覺手足無措,在謝知青身上已經佔了夠多便宜,要是還這樣奴役他,她覺得自己實在是不佩為人。
“謝知青,我自己來。”
謝惟平暗暗道了聲可惜,又少了一個獻殷勤的機會,聽說幫媳婦洗腳最能感動媳婦。
現在的他已經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以前誤會了小妹,其實小妹當初就是找他幫忙,根本就沒有芳心暗許。
不過他倒慶幸當初的誤會,沒有誤會他也不會陰差陽錯地喜歡上小妹。
如今人雖然娶到手,但他還想得到媳婦的心,想和媳婦做一對真正的神仙眷侶。
“小妹,你看我們現在都結婚了,這樣稱呼對方太過生疏,不如以後我叫你媳婦,你叫我惟平?”
羅小妹臉上的熱度還沒褪下又被這一聲媳婦刺激得耳朵都熱了起來,謝知青的那一聲媳婦簡直就能讓人耳朵懷孕。
她確定已經肯定謝知青現在就是在撩撥她,輸人不能輸陣,姐可不是嚇大的。
“惟平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謝惟平得償所願,自然喜笑顏開,不然親親媳婦天天叫他謝知青,聽起來膈應得很。
“那媳婦我先去洗洗一會就來。”
他可沒忘記今天晚上可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為了洞房花燭他可是早早做了準備,起碼理論知識不能少,不然可就要在媳婦面前丟臉了。
羅小妹不知怎麼搞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一會謝惟平回來會不會醬紫釀紫?
上輩子的她雖然因為身體的緣故對男人沒什麼興趣,可是好奇之下還是看了些成人動作片。
她根本不明白那種事兒有什麼好樂此不彼的,不過就是原始的衝動而已。
現在面對謝惟平這樣的極品男人,她有時也免不了會臉紅心跳,既然已經是夫妻,總不能讓人家謝惟平一直守活寡,那太不人道。
而且陰陽調和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一件事,女人要有男人的滋潤才能綻放光彩。
心裡做了決定後她也就少了那麼點不自在,她和謝惟平結婚也算是破了他的孤寡命,這樣說來紫氣還是沒有白吸,總算是有點回饋,所以極品美男她笑納得一點也不心虛。
謝惟平洗了個戰鬥澡,今天一天都緊張得流了不少汗,可不能讓媳婦嫌棄他。
到了屋裡時看到小妹已經躺在被窩裡,他心裡就是一熱,馬上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媳婦,我來了。”
說完話的謝惟平一個伸手過去就把自己的媳婦抱住,這個時候不一鼓作氣以雷霆之力把媳婦給拿下那他就是個傻的。
羅小妹覺得自己被一個火熱的身體抱住,不但心跳加速,整個人都好像要被融化,根本就沒有心思想其他。
哪裡知道這麼一默許,她就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個晚上,差點連老腰都快斷了。
沒有想到看起來那麼禁慾的謝知青在床上居然熱情得像是一把火,天賦異稟得簡直就要上天。
就算有功法在身,最後她還是忍不住昏了過去,果然男人床上說的話一點都不能相信。
明明謝知青都答應了是最後一次,可是這最後一次好像永遠沒盡頭一樣。
這屋子裡的兩人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另一個屋裡的張向陽也一點都不馬虎。
他今天可是真真正正看到了謝知青,不現在應該是他的妹夫開著小汽車的威風模樣。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如今的他是越發肯定了這妹夫不一般,既然羅大妹能夠給他帶來好處,他當然得好好地把羅大妹揣在自己的手心裡。
羅大妹被自家向陽哥招呼得快活死,心裡那點對小妹的妒忌也無暇顧及。
向陽哥說得很對,小妹嫁得好對她只有好處,不管怎麼說小妹都得管她叫姐,姐妹之間互相幫襯一把那不是應該的。
如果小妹肯幫她,她也就不去計較以前的事,一定會和小妹好好相處。
李紅英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晚上休息,但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說你怎麼回事?這一天下來不累嗎?”
羅土根偷偷摸摸把最後一點神仙酒給喝了,這會正有些困。
“我想到小妹也不知道小妹怎麼樣了?小妹在家時小閨女也沒幹過什麼活,這一嫁人以後可就要當家做主,小謝沒娶小妹之前有說以後家裡的飯菜都會做,也不知道會不會說話算話?”
羅土根見自家媳婦一臉憂心忡忡的,忍不住幸災樂禍地開口:“當初是誰說小謝好,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我都說小妹還小遲點嫁,多陪我們兩年,還不是你硬要把小妹嫁出去的。”
李紅英有些不高興推了自家男人一把:“我還不是想要閨女過得好,倒是你原來不是捨不得閨女嫁出去,怎麼今天看你喝酒喝得挺高興?別以為你偷偷摸摸喝酒沒人看見。”
羅土根覺得媳婦有些大驚小怪:“你說你是不是難伺候,讓閨女出嫁是你說的,現在捨不得的人也是你,我都聽你的把閨女嫁出去,到頭來這錯的人還成了我?”
李紅英被這麼一說,突然有些啞口無言,她就是太擔心閨女了,她家男人也不知道安慰安慰她。
想想女婿對自家閨女那個體貼勁,自家男人是拍馬都趕不上。
於是心裡又有些理直氣壯起來:“錯的人不是你,難道是我?是誰在閨女出嫁這天自己躲著偷喝酒的?你一個當老丈人的不出來好好招呼客人,給閨女撐場面你還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