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會給你,不要想著從我這裡得到一分錢!”
江月的態度冷硬,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蔡國芳聽了臉色一變,知道江月既然這樣說了,那就是真的沒有機會。
經過前兩次的事情,蔡國芳發現江月是越來越冷硬。
不知道對別人是否也是如此,反正對她是這樣的。
蔡國芳著急了,從地上站起來,連拍打身上土的動作都沒有,直接朝江月走過來。
江月沒有一點慌亂,眼睛看著蔡國芳,彷彿這個人是與自己無關的人。
在蔡國芳距離江月還有兩米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江月的背後:“別再往前走了,不然後果自負。”
江月有些驚訝地回頭,看到牡澤雲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臉上都是冰冷。
好像攜風雨之勢而來,讓蔡國芳一下就收回了賣出去的腳。
牡澤雲回到學校之後,就一直在想就是什麼人把蔡國芳保釋出去的。
蔡國芳出去之後……
牡澤雲的思緒一下幾頓住了。
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蔡國芳在這裡沒有家,從警局出來之後,第一個去找的人,一定是就是月兒呀!
牡澤雲連忙從辦公室裡跑出去,裝上了進來的白澤。
“白澤,你幫我給三班帶節課,我回趟家!”
白澤嗯了一聲,還想問牡澤雲回家去幹什麼,人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幸好,牡澤雲回來的時候,正趕上江月和蔡國芳的爭執。
牡澤雲靠近江月,距離很近,江月能感受得到牡澤雲略微急促的呼吸聲。
想來應該是趕過來的。
蔡國芳緊張地望著牡澤雲,就真的沒有再上前半步。
牡澤雲道:“我不知道究竟是誰把你從警局裡保釋出來的,但你要清楚,我既然能送你進去一次,就能送你進去第二次。”
“你以為,你每次都能像那次倉庫放火一樣全身而退?”
牡澤雲的話,像是一枚利劍,狠狠地插在蔡國芳的胸口,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正要走神去想盧照的時候,突然清醒過來,這裡不是什麼別的地方。
而是牡澤雲和江月的面前,他們之間可不會什麼好的關係。
江月有些疑惑地看著蔡國芳,搞不明白蔡國芳的裝狀況。
蔡國芳會過神來,再次看向江月的時候,眼神收斂了不少,大概是忌憚旁邊的牡澤雲。
“我這才就是要錢的,你給了錢我就走,不給,我就不走……”
“我就一直在這兒找你們的麻煩,在你們住的地方鬧,去你們的學校鬧,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名聲會變成啥樣!”
“我會一邊說你們做過的事兒,拉住人說……”
江月覺得這樣的辦法實在是效果甚微,與其這樣,還不如回家安心種地。
“隨便你怎麼做,我相信人們的眼睛是可以看清真假的,你這樣拙劣的謊言,有人相信嗎?”
江月嘴角浮現嘲諷的笑容:“你剛才在這兒滾在地上說了不少話,你覺得有多少人當真了?”
江月這話一說出來,蔡國芳一下就僵住了。
就連臉上那趾高氣揚的表情,瞬間就啞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