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妖女,竟然是你!”
金鶴金鴉皆是臉皮一抖,頓時有些令其恐懼的回憶湧上心頭。
他們曾經不止一次聯手與對方交鋒,但無一例外被暴打,下場極其悽慘,至今心有餘悸。
只是如今身在金聖山,他們心中自然會多出了許多底氣,有恃無恐。
“妖女!你竟有膽到這逞兇,真以為我們金家不敢治你不成!”
金鴉指著蝶護法大喝,手上的小金光鏡躍躍欲試,如今得此良機,自然迫不及待要清一清舊怨。
金鶴更多的注意力,也是落在了蝶護法腳下的赤紅丹爐上。
“蝶妖女,若老夫沒看錯,這應該是丹神閣的赤陽爐吧,如此明目張膽的奪來用,難道就不怕你萬毒教這多年的死對頭借題發揮嗎!”
這時,一位手搖摺扇的白衣少年郎踏空而來,“金鶴長老此言差矣,這赤陽爐本就是晚輩主動借予蝶護法為用,又何來借題發揮之說?”
“慕容情……”金長平眼神不善的眯了眯眼,心中很不是滋味。
就在剛才,他還是從吳憂得口中聽到些緋聞,心裡半信半疑,如今看來十有八九是真的。
早有婚約的未婚妻竟真的與慕容情不清不楚,即便他對花菱本無感情可言,可作為一個男人卻根本無法忍受頭頂綠冠。
似是感受到了金長平的灼熱目光,慕容情轉頭望來。
“金兄,在下奉勸你一句,既然花菱對你素無心意,就莫要強人所難了,另尋良緣豈不好?”
慕容情這一開口,金長平心裡更氣了,冷笑道:“沒有心意又能如何?有婚約在,哪怕得不到她的心,她的肉體也屬於我!”
聞言,花菱惱羞成怒,柳眉倒豎道:“金長平!你無恥!”
慕容情也是眉頭一皺,“那到底如何,你才肯放手。”
“放不放手都與你無關了,因為你今天必須死在這!”
金長平再也壓制不住心中怒火,虛空中摸出一對金鐧,身形一閃,猶如離弦之箭般衝向慕容情而去。
“我已突破六階,鎮壓你易如反掌!”
慕容情抽身後退,順帶出言激將,“仗著修為的優勢算什麼本事,有種壓制在同一境界與我公平一戰!”
金長平嗤笑,“你小子看書看傻了吧,這個世界哪有什麼公平可言,弱肉強食才是恆久不變都道理!”
“再說要是壓制境界才叫公平,那修煉到頭還有何意義?”
慕容情嘆了口氣,“早猜到你不肯,所以我早有準備!”
只見他從懷中摸出一面銅鏡。
“你看,這是何物!”
金長平眼瞳驟縮,“小玄天鑑!怎麼在你手上?”
“你猜呀。”慕容情邪魅一笑,隨即道一聲“去”,小玄天鑑登時脫手懸於半空,青光領域展開,將二人罩入其中。
“丹神閣的小子,還反了你了,在我族地盤用我族神兵,當真好膽!”
金慕勝大喝一聲,便欲上前將自家仿神器取下。
可花無殤卻肩扛大黑幡先一步攔在了他的身前,“不好意思,你的對手是我。”
“你!”金慕勝嘴角抽搐,若在平時,他自認對付萬毒教一個不成器的花護法還是手到擒來。
可如今對方有仿神器在手,只怕形勢就反過來了。
“小金光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