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一爪剮出反監視者的心臟！反監視者蝙蝠俠是否會誕生？
黑暗多元宇宙深處。
“殺戮機器，監視器還沒有架構好嗎？你最好不要等到事情都結束之後才把情況轉播給我們看。”
在到處都是殘垣斷壁的城市中，蹂躪者那被毀滅日病毒干擾過後像野獸一樣的聲音在那裡響了起來。
此刻，周邊的廢墟被清出一大塊地面，在四位黑暗騎士團的成員面前，大量的鋼材和電子元件被堆在一起，勉強構建出了一個巨大螢幕的樣子。
殺戮機器站在這座巨大的螢幕面前，他的五指伸長變形成無數長著倒刺的尖銳機械觸手，連線在眼前的巨大螢幕上，使得那螢幕不斷閃爍著各種各樣顏色的光線。
“眼前的這些垃圾所構成的螢幕只不過是個無用的載體，蹂躪者。”殺戮機器說道：“如果我們想跨越無窮黑暗多元宇宙的距離去觀測另外一個黑暗多元宇宙的景象，我們就需要巴巴託斯大人的幫助，至少借用他的一部分力量。”
遠處，一個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畸變的毀滅日身體撐碎，唯獨頭頂上還有些女性長頭的人類……至少曾經是人類的生物，現了這片空地上的4名騎士團成員。她的身旁還跟著一個完全毀滅日化的嬰兒。
這是蹂躪者在這顆星球上傳播毀滅日病毒的結果。不過在場的4個蝙蝠俠都沒有在意這些。
“所以多久才能好？”蹂躪者問道。
“馬上。”殺戮機器說道。
在一剎那之間……
而上面顯示的狀況則正正好好是反監視者被貫穿胸口的那一秒。
“他看上去做的不錯……”溺亡冤魂說道。
五味雜陳。
“抱歉。”溺亡冤魂低聲說道：“但這不是你們的錯，你知道吧？這是世界的錯，我們的世界生而不完整，我們生來就是一種錯誤。也許……這對你來說是個解脫。”
她曾經本以為那麼做就能夠拯救她的宇宙，她真的很努力了，就像眼前螢幕上這個蝙蝠俠一樣努力。
“等等……反監視者要輸了？”
溺亡冤魂說道：“得了吧，我熟悉這個故事。”
其他的黑暗騎士團成員壓根不關心溺亡冤魂在說些什麼。他們只是茫然的坐在那裡，像是失去了布魯斯·韋恩靈魂的空殼。
紅死魔說道：“這意味著那個宇宙的蝙蝠俠完全勝利了嗎？而不用付出任何代價？他的世界完整無虞？”
……
反監視者低下頭，他看著胸口上破開的大洞。
“但對於我們……在向著那些光明多元宇宙的生物復仇之前，死亡從來不是解脫。”
他連續說了三個反問，滿懷惡意的嫉妒，幾乎要濃郁的滴出水來。
她說道：“我再熟悉不過了。”
但是沒用的，黑暗多元宇宙總是向她反饋最壞的東西，即使殺死了海女王亞特蘭蒂斯也照樣會毀滅人類，擊穿了反監視者的胸膛，也不一定能夠拯救自己的世界。
溺亡冤魂朝著她轉過腦袋，然後張開嘴巴，下一秒無窮無盡的紅色液態生物【死水】就從她的口中噴湧出來，一瞬間就溶解了朝著騎士團成員們撲過來的一大一小兩個毀滅日。
其他的黑暗多元宇宙蝙蝠俠對他的瘋病熟視無睹，他們每一個都生在最扭曲、黑暗和邪惡的世界裡，這也正是狂笑之蝠和巴巴託斯選召他們的原因之一：
“很快……”她低低的說道。
溺亡冤魂說了“she”，因此讓人很難分辨出她究竟在說螢幕上的這個蝙蝠俠，還是在說她自己，但總之她繼續說了下去：
“於是她會潛心研究，思考辦法，最後給予反監視者致命一擊。”
而她什麼也做不了。
“不，當然不會。”殺戮機器說道：“他一定會因為某件事情，最終領會到他的世界無藥可救。那是宇宙自誕生起就自帶的問題，並非是努力能夠改變的。”
她有些呆呆的，看著螢幕愣。
螢幕亮起了。
“她會贏下那場戰爭……以她的世界空無一人為代價。”
正如溺亡冤魂曾經找到機會，用海王三叉戟捅穿海女王一樣。
溺亡冤魂只是輕輕的對他們招了招手，那一大一小兩個新出現的怪物就繼續張開嘴巴，衝進了廢墟城市的深處，繼續無差別的襲擊他們所看到的每一個事物去了。
……
不管怎麼掙扎和努力，戰鬥到最後，終究會一無所有，隔著螢幕再一次看到和自己曾經經歷過一模一樣的事情，竟是如此的令布魯西……
這描述對他們來說也並沒有說錯，他們早就不再是布魯斯·韋恩了。
那些死水在兩個毀滅日的哀嚎聲中腐蝕了他們的身體，緊接著原地就出現了兩個死水怪物。
在他的世界裡，她也曾經用海王三叉戟刺穿了海女王（海王的性轉版本）的腹部，緊接著徹底殺死了他。
然後他轉過頭，朝著旁邊的空氣說道：“沒關係的，父親，他不會對我的安危造成影響。”
“因此他只能使用從反監視者身上得到的東西改造自己……”
……
曾經的溺亡冤魂……她茫然的看著那些亞特蘭蒂斯人叫囂著為海女王復仇的口號……巨大的海嘯淹沒了哥譚，她只能在蝙蝠洞的監控螢幕上，看到密密麻麻的哥譚市民像是在水裡掙扎的螞蟻一樣，在變成死屍之前，也依然被亞特蘭蒂斯的軍隊屠戮。
溺亡冤魂舉起自己的手，她厭惡的看著自己這雙和亞特蘭蒂斯人並無二致的手：“然後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