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漢子聽見徐月光的話後滿臉不可思議,居然讓自己給一個低賤的女人道歉?
“你踏馬!”
“跪!”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
“啊啊啊啊啊!”
黑臉漢子膝蓋冒出陣陣血花,猛然跪在了地上。
“誰是爹誰是兒,我是爹,你是兒,還沒搞清楚嗎?”
徐月光將槍口抵在了對方的腦袋上,輕鬆愜意笑道,“你不是要跪下道歉嗎?還不道歉?”
殺人對徐月光來說似乎是場兒戲。
黑臉漢子慘叫不停,將旁邊回過神的少女都給看懵了。
她茫然看著跪在地上雙膝流血的漢子,輕掩小嘴,有些驚慌失措。
“哎,大爺,你可殺他不得,他是青虎幫的二當家,兩位大爺,你們用不著為了一隻螻蟻和這種大人物計較呀。”
旁邊的成熟婦人早就變了顏色,徐月光太瘋狂了,說動手就動手,完全沒有一點邏輯,不知道害怕是何物。
都給他說了是青虎幫的二把手居然還敢動手。
看見青虎幫的當家臉色都從黑轉白了,成熟婦人也有些害怕了。
如果對方死在這裡,她恐怕也逃不了責。
所以她才壯著膽子開口道,雖然聲音有些顫抖……
“螻蟻?”
徐月光轉頭看向旁邊的婦人有些疑惑。
看見徐月光看過來,婦人強行擠出一抹笑容:“大爺,只要您放過他,這裡的女人您隨便選您看行不行,
地上這個女人也歸您了,這是剛到我們桂花院的,可還是真的雛呢。”
生怕徐月光生氣不答應,婦人諂媚的迎合著徐月光。
徐月光盯著婦人,點了點頭:“你這個螻蟻用的好。”
他轉頭看向地上的少女,又看向黑臉漢子,“他確實跟螻蟻什麼區別,殺了也就殺了,道歉什麼的委實沒必要。”
嘭!
又是一槍,在法海和老鴇驚恐的目光注視之下,那黑臉漢子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徐施主,你打死人了!”
法海眉頭鎖死,沒想到徐月光又殺人了,他有點想帶徐月光回去吃齋唸佛,去除殺心了。
“法海大師,你沒看見我在救人嗎?我要是不打死他,你覺得這個女子能活不。
況且,你知道這男人手上有多少條人命?”徐月光與理據爭。
“大人,他就算打死她也不過是打死一個螻蟻般的低賤女子,你何必給自己招惹這麼大的事情!”
成熟婦人臉色灰白,癱軟坐到地上,聲音絕望,只感覺什麼都完了。
她肯定也逃不了了。
徐月光雙手負背,面色平靜了下來:“我打死的不也是一隻螻蟻麼,都是螻蟻,你怕甚?”
將青虎幫的二當家比作螻蟻,徐月光這也是獨一份了。
這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成熟婦人已經徹底絕望了。
“徐施主,你殺心太重了。”法海在旁邊口誦佛經度這三人。
徐月光輕笑一聲,手掌對向旁邊,一張板凳被吸到他手中,他放在身邊,坐了下來,隨後看向旁邊的少女:
“大師怕是不知人間疾苦,有時候,殺一個人,只是為了救更多人,
你給這位大師說說你為什麼會來這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