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無力地攀附著明司寒的腰,披在他身上的西裝只能遮蓋住屁/股,修長白嫩的雙腿上有幾道掐痕。
他差一點兒站不住。
明司寒將周寧輕鬆地橫抱起來。
“明總。”助理走了過來。
“把他的東西拿進來。”
“好的。”助理點頭。
明司寒抱著周寧大步地上了電梯。
助理立即去後備箱拿了周寧的行李箱,立即跟了上去。
這個套房是明司寒千萬房產中的其中一套。如今用來養著小情人,助理在收到明總命令的時候,就迅速請了保姆將這套房子打掃乾淨。
助理將周寧的行李箱擺放在樓下,然後在樓下的拐角處等候。
樓上。
明司寒一把周寧扔在床上,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對方,目光森冷。
周寧被這道視線盯得渾身發麻,他莫名懼怕這樣的眼神,打量貨物的眼神。
周寧將身上的西裝外套掖緊,修長的腿蜷縮在身前,他的腿比白色的床單還要雪白幾分。
明司寒冷笑道:“剛才表現得不是很浪嗎?你現在怕什麼?”
“沒有怕。”周寧雙眸還是又紅又腫。
聞言,明司寒捏住他的下巴。
周寧被迫望著他。
“那就拿出你的本事伺候我啊,在會所裡,你都是怎麼伺候那些客人的。現在就怎麼伺候我。”
周寧指尖泛白,緊緊抓著床褥,“阿寒,我好疼……讓我休息一會吧,我現在,沒有辦法再……”
“你再忤逆我就沒有錢拿了,周寧,你自己想好。”明司寒眯著眸,語氣冷淡,卻似是在逼迫眼前的人。
周寧雙目失神,又紅又腫的眼睛望著明司寒發呆。
他想起欠下的高額的債款,兒子金鱗所需的昂貴學費,還有自己的治病費用……種種資金壓力快要逼迫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自嘲一笑,六年過去了,時過境遷,眼前的人不是他愛了六年多的初戀,而是他需要討好伺候的老闆。
“只要你高興,就可以多給點錢我了嗎?”周寧低聲說。
明司寒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眼神就像在看貨物,嘲諷一笑:“#####估價?”
周寧難堪極了:“阿寒,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說我,我不是……”
“怎麼,當了biao/子還想立貞節牌坊?”明司寒不耐煩地打斷他。
周寧臉色蒼白,他心中抽痛,不想被對方如此羞辱,尤其是他深愛了這麼多年的人。明司寒可能已經恨透了他,並且只是把他當成鴨子看待。
“你說是,那就是吧。”周寧垂落雙眸,唇瓣蒼白無比,他緊緊抓著被褥,輕聲道,“我的錢,可以提前到賬嗎?”
明司寒漆黑的雙眸直直地盯著周寧如今自輕自賤的模樣。
他盯得久了,眼睛裡也泛起了一絲紅,他背在身後的拳頭緊緊握住,暴露的青筋猙獰,他的手不停地在輕微顫抖。
他冷笑了一聲,眼神輕眯,不屑又嗤笑:“只要你能討好我歡心,或許我可以大方賞你。”
“好。”周寧抬起頭,他輕聲說。
周寧跪著仰起頭,主動地貼上了明司寒的唇。
明司寒抓住周寧的後腦勺,反客為主,將周寧吻到呼吸停滯才放過他。
明司寒將周寧推倒,扯掉了周寧身上的衣物。
周寧雙眸微微失神,別過頭,輕輕地閉上眼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