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無意識地張開嘴,舔舐明司寒喂他喝的甜甜的淡粉色液體,雙眸空洞無物,失焦地望著四周的巨大鐵籠。
他被鎖起來了,鎖進籠中。
脖子,雙手,皆被強制性地戴上鐵鏈,左腳戴著沉甸甸的給罪犯佩戴的電子腳銬。
整個地下室,三四處不同角度閃爍紅燈,無數針孔攝像頭正在無死角地監視周寧。
“啊……”
周寧舔舐唇邊的液體,滿臉潮紅,渾身癢得難受,他輕輕動著,爬到鐵籠子邊,雪白的手抓住籠柱,用燥熱的臉去蹭明司寒的手。
他癢得刺激得哭出來了:“好熱,好熱好熱……”
明司寒居高臨下地欣賞周寧這幅浪蕩誘人的模樣,手背輕輕撫摸周寧的臉,讓他舔。
周寧的大腦完全被藥物控制住,對明司寒的命令只有服從與聽話。他從籠子裡舔舐著明司寒的手指頭,滿臉潮紅,宛如被養在地下室的暗妓。
明司寒在周寧昏迷期間,給他注射了能夠讓貞潔烈女變得不再貞潔的淫/藥。
他舔著明司寒的手,哭著道:“求,求你……”
“該叫我什麼?求我什麼?”明司寒抓住周寧的下巴,欣賞他這幅滿面春色盪漾的樣子。
“老公,嗚嗚嗚,求求老公,摸我……抱我,……好癢,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周寧哭得橫七豎八的眼淚,抓著籠柱,身上的鐵鏈叮叮噹噹作響。
“這可是寧寧你自己求的啊。”明司寒輕笑一聲,他開啟籠子門,站起身,高高在上地望著周寧,“想挨*?自己爬過來。”
周寧被注射進去的藥物弄得沒什麼神智,他爬著出了籠子,脖子的鐵鏈拖動在地上,聲音悅耳好聽。
明司寒將他一把抱起來,“真乖。”
-
周寧又被關進了籠子中。他氤氳著雙眸,紅唇微張,迷茫地望著明司寒。
這場羞辱永無止境。
徹底擊碎了周寧所有的傲骨。
“寧寧,誰讓你不乖,想著要逃跑,我只能把你監禁起來。腳腕的電子腳銬,有自動報警器,若是你踏出地下室一步,電子腳銬會立刻發出警報,並且電你的全身。寧寧,乖乖待在這裡別生出逃跑的心思,我能原諒你這次的背叛,若下次再敢逃——”
明司寒輕笑一聲,語氣裡的警告令人膽寒,“我就拿你兒子的命開刀。”
周寧側躺在鐵籠中,渾身皆被鎖了起來,聞言臉色蒼白,他渾身抽搐地痛著,整張臉痛苦無比,聲調斷斷續續:“不要……動孩子……求你……”
“那就看你聽不聽話。”
明司寒手插著口袋,欣賞籠中被他關起來的美麗金絲雀,美麗金絲雀漂亮得不行,渾身上下都被刻畫了屬於明司寒的專屬印記。
家養的禁臠、專供人洩慾的金絲雀。
不過如此。
“聽話……”
周寧臉色蒼白,無力地蜷縮著指腹,雙眸痛苦,冷汗從額頭上冒出,滴落在身下的鵝絨毯上。
他眼前陣陣發黑,耳鳴襲來,陣陣刺痛襲遍全身。渾身痙攣,手指頭無力抬起。
周寧想要咬舌的動作被明司寒發現,明司寒將布塞進周寧口中,防止他咬舌自盡。
“周寧,不要想著用死來威脅我。你的生死,只能由我掌控。”明司寒被周寧想自盡的動作氣得震怒,將柔軟的布塞進周寧的口腔裡。冷冷地盯著周寧。
門鈴聲突然在樓上響起。
明司寒轉過身去,離開地下室。
眼淚順著周寧的眼角滑落,心臟在爆炸得劇痛著,他疼得什麼聲音都發不出,輕輕地閉上眼睛。
渾身冰冷,失去了知覺與痛楚。
大量殷紅的血液順著唇角流出,染紅了身下的鵝絨毯,染紅了塞進口腔的毛巾。
針孔攝像頭對準鐵籠中好像已經死了的金絲雀。
.
秦瑟在明司寒帶著周寧離開後,便讓人將私人遊艇開回,沒過多久,一個清掃私人遊艇的阿姨發現了個被落在這裡的揹包。
她讓人將揹包遞給秦瑟,並且道:“這好像是那個小夥子的揹包,落在這裡了,我不敢碰,秦總……這。”
秦瑟用紙巾擦拭鼻血,不停地罵罵咧咧,他將周寧落在這裡的揹包隨意地接過,隨手招呼阿姨,“知道了,交給我。”
“好的好的。”阿姨離開。
秦瑟看見周寧的東西便氣不打一處來,將揹包摔在床上,咬牙切齒地怒罵幾句,結果鼻血止不住地往下冒,他嘶好幾口氣。
他對別人的東西不太感興趣。
但是秦瑟不想與周寧有過多的牽扯了,若是裡面的東西不重要他就讓人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