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石寶珠作得可比書裡厲害多了, 男主還能一見傾心,周佳禾表示她十分的佩服。
韓銘在胡大爺的指引下, 這幾日挨家挨戶的找,終於找到了那戶人家, 一番寒暄過後, 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又碰到了那個讓他心動的姑娘。
他是怎麼看都覺得那個姑娘好看。
石寶珠心裡煩得厲害, 她買到了山楂幹,想讓大嫂三嫂幫著煮,她們卻不搭理自己,只能自己動手,誰知道沒煮好,還把自己燙到了。
沒辦法只好泡著喝,還找了個理由讓她媽也跟著喝。
可是每天都喝,也不見得有什麼事情,現在哪裡有空搭理韓銘,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
她這副模樣,韓銘看在眼裡,卻覺得十分的嬌憨,覺得這女孩子真的跟別人不一樣,生氣都這麼好看。
周佳禾看著他那副模樣,覺得他真是應了那句話,愛你的時候,看你什麼都是好的,不愛你的時候,你做什麼都是錯的。
這個男主看石寶珠簡直就是帶了十米厚的濾鏡,連著兩次被人甩了臉子,他居然還能露出那樣一副痴迷的神色來,不愧是一對。
尊重,祝福,鎖死。
周佳禾可不想看男主花痴,轉身回了公社,剛到門口就聽到了有人喊她,“周佳禾同志,有你的信。”
一轉頭就看到那位郵遞員同志站在大隊門口喊她。
周佳禾直接走了過去,是報社的回信,沒看她也能猜到結果。
倒是那個郵遞員同志,給了信之後卻沒有走,而是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那個,周佳禾同志,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送信,我馬上就要調走了,之後會有別人來接替這份工作。”
“你要升職了?那恭喜你啊。”周佳禾笑道。
“不算升職,只是我這邊的事情做完了,該走了。”
“這樣啊,那祝你一路順風。”
梁敘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感覺有些話說出來好像不太合適。
看著周佳禾同志的模樣,也知道她對自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何必說出來讓人家徒增煩惱呢。
“那周佳禾同志,我走了,願我們後會有期。”
“好,再見。”周佳禾對著梁敘揮了揮手就轉身走了,走得毫不留戀。
梁敘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好不一會兒,扭頭對上了看門大爺探究的眼睛,連忙收回了視線。
他推著車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略微遲疑的聲音,“你是梁敘?”
“你怎麼會在這兒?”梁敘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韓銘,看到他還有些意外。
他跟韓銘雖然認識,卻沒有在一起玩過,他們這些人也有自己交心的朋友,韓銘的那些朋友們和他的朋友們不怎麼對付,反正互相看不順眼,小的時候沒少幹架。
後來韓家爺爺職位調動,韓銘一家子也跟著過去了,就再也沒有見過,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
韓銘看著梁敘身上的郵遞員衣服,神色有些詫異,以梁家的本事,梁敘沒必要在這裡當一個郵遞員吧?
沒有理會他眼中的詫異,梁敘對著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管他怎麼想呢,只是認識,又沒有義務告訴他自己在幹什麼。
“我還要送信,先走了。”
看著梁敘離開,韓銘將疑惑壓在心裡,又忍不住回頭看向了石家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才準備走,結果沒走兩步,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直接摔了下去。
胡大爺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好好的大小夥子,怎麼走路不帶眼?”
韓銘尷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連身上的土都沒來得及拍乾淨就匆忙走了。
他離開了紅雲公社,卻並沒有離開平和縣,找了個招待所住了下來。本來探親之後就該回去的,可是想到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韓銘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周佳禾看著系統面板上石寶珠的人物圖裡出現了韓銘的頭像,難得的是,韓銘的氣運居然沒有向石寶珠輸送。
“統子,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不是一對嗎?”
“是一對,可是還沒有正式確認關係呢。不過從他們遇見開始,男主和女主就已經有了羈絆。”
比如說,韓銘在公社門口突然摔了一下,也是受了女主的影響。
如果韓銘還是一意孤行非石寶珠不可,那這次他可就要倒大黴了。
周佳禾挑眉,“這個小世界居然想出了這種法子,也夠可以的。”
統子十分老成的說道,“原本的小世界崩塌,這對男女功不可沒,小世界惱怒他們也正常。”
這個懲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上輩子的韓銘對石寶珠可不止十米濾鏡,簡直是眼裡只有她,他眼中的石寶珠就是最完美的,所有傷害她的人都得死。
這樣算起來,只是讓他倒黴,還真是便宜他了。
他要是再敢為了偏袒石寶珠傷人,可就不只是倒黴這麼簡單了,後面還會有更重的懲罰。
石寶珠那邊還沒有進一步動作,公社又迎來了一批知青,上次就是周佳禾接的,這回還是她,甚至大隊長都沒跟她商量,直接就是通知了她一聲。
周佳禾覺得大隊長現在真是使喚她上癮了,她得找個機會跟這老頭說說,使喚她沒問題,但不能白使喚,得給錢。
上回那個鴨子養殖技術的書錢還沒結清呢,說是等年底給她算分紅,還給她在那邊掛了個技術人員的名稱,畢竟那書是真的有用。
眼看著剛吃過中飯,託運著一大批知青的車子就來了,放下了一批人,又帶著車上的人繼續往其他公社去了。
坐在廣播室的屋子裡是能看到外面的,周佳禾還想著她來的時候,可不是車送過來的,就把他們送到縣城,讓他們自己往公社過來的。
這才過去多久啊,後來的知青都能用車子直接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