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爸爸的話也很有道理,但這無疑是於我們現在堅持的相違背,我無法理解其中的問題,所以我想從你這尋求答案。
你能告訴我嗎?真誠的期盼你的回信————德拉科馬爾福。”
張瀟將信紙摺疊好,對站在一旁吃著風乾肉的貓頭鷹說道:
“辛苦了,你就在這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的主人回信。”
這個問題馬爾福看不透,但不代表張瀟看不明白。
實際上從前世隨便拽個眼神中帶著清澈的愚蠢的大學僧都能給你扯出一堆理論。
歷史告訴我們,牆頭草和兩面派都沒有好下場,走鋼絲更是要不得,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而且沒有一成不變的方法,過去適用不代表未來也適用,事物是運動的,需要辯證的看待問題。
盧修斯那套在戰後不就被清算了?
想了想從筆架上拿起一隻毛筆,研墨,在一張灑金的上等宣紙上用漢語寫到:
“吾友,見字如面..........”
寫完之後,張瀟將信紙拿起來,稍微吹了吹,等待墨幹,看著上面闆闆正正的楷書,別提心裡多美了。
練習了這麼長時間畫符,對筆的控制倒是卓有成效。
這段時間的字也沒白練,雖然按照老爸的說法,徒有其型而無神,但看起來舒服啊!
至於馬爾福能不能看懂....看不懂就翻書嘛。
本來就是給他找點事做,不要整天想著那些有的沒得。
處理完了馬爾福的來信,張瀟又拿起了另外一封,這是韋斯萊家的信,
這可不是羅恩寄來的,而是韋斯萊夫婦署名,在信裡他們鄭重的表示了感謝——感謝張瀟在學校裡對羅恩的照顧。
並且誠摯的邀請一家人前往陋居做客。
以及寫有詳細地址的小紙條。
除此以外,羅恩也寫了一封信附在了後面,上面寫著他們開著飛車把哈利接了過來,更多有趣的細節等他到了再分享。
張瀟拿起信找到爸媽,卻現夫妻兩正坐在桌子的兩邊興致勃勃的玩著什麼。
只見方桌之上,兩個裁剪精緻的小紙人正在桌面上打的厲害。
手裡捏著紙做的武器,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周圍還有幾個小人拿著同樣是紙糊的樂器在吹拉彈唱,還真的有細細小小的聲音從這些小紙人拿冒出來。
仔細一聽,嚯!左邊那波小人是《將軍令》,右邊那撥小人是《十面埋伏》
夫妻兩的臉都漲的通紅,額頭上有著細密的汗水,頭頂更是有汗水蒸的一縷一縷的白氣升騰。
這白氣升到頭頂三尺左右便不在往上,居然彙集在了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朵小小的祥雲。
張瀟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打擾到爸媽,這是紙鬥戲,玄門之中高人很喜歡的一種遊戲。
跟魔法驅動的巫師棋不同,這可是真正的寄靈之法,非到達一定高度不得習。
別的不說,既要給小人加持,還要分心操控旁邊給加bgm的,力量大了紙人會壞,力量小了撐不起來。
而且一心多用,那樂曲是用紙片震動產生,其精細可想而知。
既能鍛鍊又能娛樂,一舉兩得。
其難度大概相當於讓巫師給巫師棋全體變形,並讓他們上場表演一場舞臺劇,還得唱出來。
在張瀟的印象裡目前接觸到的人裡除了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恐怕就連斯內普也略差一籌。
鄧布利多這種規格外的頂級大佬不在討論範圍之內。
當然道門之中也有給孩子娛樂用的紙人,但那都是設定好的。
嗯?紙片人?張瀟看著活靈活現的紙片人,想起上輩子氪過的648陷入了沉思。
也許是因為兒子來了,張承道操作的紙片人利落的來了幾個後空翻,順勢在空中來了一個猛虎下山式滑跪:
“老婆,認輸了!”
李清姝紅唇微啟,吐出一口濁氣,俏麗的面容上帶著三份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