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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休甫開車先去了桐北別墅區,但葉如燕全家,人去樓空。
蘇禹敬怎麼可能讓安休甫找到葉如燕?
她們做的事,就是要搶葉朝雄的位置,能讓安休甫見到葉如燕?
安休甫在別墅外又抽了兩根菸,駕車離開。
下午兩點多,車子停在了沐竹北街服裝店門口。
去沐竹村裡逛了一圈出來,進了服裝店。
蘇禹敬的一顆心徹底涼了,安休甫口口聲聲說自己誰也不怕,可最後還是當了個烏龜,又進了服裝店內。
蘇禹敬現身站在服裝店門口,她想隨意進出這個店,做不到了。
不是服裝店暫停營業,而是她因為傳承補全,她不能再入店內。
站在門口不經意的朝著朱三都的服裝店看一眼,現朱三都站在二樓笑盈盈的看著她。
她惡狠狠的瞪了朱三都一眼,她還沒跟花子坦白,現在當然不會跟這個死肥豬商量什麼對策,更沒心思跟這死肥豬說什麼。
服裝店門突然自行卷起來,店門開啟,寡婦微笑站在門口,
“歡迎淶北蘇家掌事來我這小店!”
蘇禹敬愣一下,不過很快就明白,自己現在確實身份不一樣。
但是看到寡婦那張臉,她就想上去給幾拳頭。
這個賤人給了她這輩子最大的羞辱,但她必須壓住火,在朱三都說道需要這個寡婦支援花子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想揍一頓這寡婦的願望,暫時是沒法實現了。
深吸一口氣,踏入店內。
寡婦帶著蘇禹敬上了二樓。
二樓佈置很簡單。
一個半成品的雕塑,雕塑是一個女子,背後長有翅膀,手腳較為完善,翅膀和五官,輪廓都沒開始塑造。
安休甫到現在都不懂這個店究竟做什麼。
寡婦的店就是在搶太平府的生意,目的就是塑造這一座金身。
如果葉朝雄沒有被囚禁,兩儀閣不是現在這般拉垮,這個店是不會去幹太平府該乾的事的。
蘇禹敬第一次來二樓,所以上樓,就一直在好奇的打量著二樓的特殊之處。
說實話,挺失望的。這樓上除了雕塑,就是滿牆壁的畫。
大概看完二樓陳設,開始專注的研究牆壁上的畫。
每一幅畫中,都有一個女人,有的有色彩,有的沒有色彩。
這有色彩的是活人,沒色彩的,是死人!這個很好分辨,她在這些畫中,看到了趙銀珠也看到了於世靜。
她該得意,因為這牆壁上,並沒有她的畫像。
想想自己在這店內的兩個月,五味雜陳這四個字,無法表達她現在的情緒複雜。
回想店內出現的那一幕幕絕望的場景,進不了店,在門口對安休甫破口大罵一整天,當時真的絕望;門口一群混混要闖入店,她當時自殺的心都有了;那一群蒼蠅在樓道里讓她生不如死;那個木季初殺寡婦的時候,她的命也懸於一線.......
“蘇掌事,你進來小店,是想看他吧?怎麼盯著那些畫呆?”寡婦的聲音突然在蘇禹敬身後響起。
蘇禹敬回過神,從那些畫上快移開目光,順著寡婦的指頭,看向雕塑前方的一塊玻璃上。
玻璃長三米,寬有兩米!
這玻璃跟一樓的櫥窗玻璃材質很像,玻璃整體黑,乍看並不能看到玻璃後面有什麼。
蘇禹敬眼睛眯一下,接著她就清晰的看到玻璃裡面有什麼。
透過這一塊玻璃,能看到一樓的情況。
她靠近玻璃,然後眯眼盯著正襟危坐的馬蟬。
馬蟬一件加肥的運動服,安休甫胳膊上套著一堆皮筋站在馬蟬身後正在給馬蟬梳妝。
她看了一會兒,現寡婦盯著她在看,她目光從玻璃上挪開,不鹹不淡的點評身邊的這個雕塑,
“你本尊還真的是一隻孔雀?別人都喊你寡婦,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死鬼怨婦重開了靈智。你這寡婦的名號,是死前有的,還是重開靈智之後,又剋死幾個老公,別人給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