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君捂著臉看著安休甫,而安休甫卻看向地上兩顆牙,又看看白靜君,
“謝謝!”
白靜君避開了安休甫目光,“你救了我兩次!”
安休甫說道,“走吧,先去補牙。”
白靜君卻站著不動,她再沒有剛見到安休甫時候的那種自信和興奮。
安休甫伸手拉住白靜君的手腕朝著一輛白色的車走去。
白靜君嘴裡全是血,跟一個木偶一樣,任由安休甫拉著走。
她認為自己跟白武延很熟,可是這個很熟,完全是她一廂情願。
白武延居然為了殺安休甫奪舍她。
白靜君坐到副駕駛位置上,把鑰匙給了安休甫。
安休甫開著車子離開了綏原科技大學......
........
葉蘇玲一直站著,從頭到尾,她只是看著。
她可以幫忙,那只是白武延的一道分身,對於她來說,揮手之間就可以滅掉。
直到安休甫拉著白靜君上車,她也只是旁觀。
人的行動可以靠理智去支配,表情卻受情緒的支配,而人的情緒並不在理智完全的掌控內。
她現在很憤怒,這個憤怒,是衝著白靜君的。
這女人沒有安休甫見到的這麼弱不禁風,這女人很強,強的有些離譜。
御屍門屬於踐境派!這種流派,實力提升度堪稱逆天,白靜君要是真的動手,羅澤就是祭靈在身上,也不夠這個女人一拳打。
可是這個女人至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一點強勢的樣子,這是裝可憐給安休甫看!
而偏偏安休甫就是這麼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葉蘇玲長呼一口氣,現出身形,坐到主樓前的臺階上。
過了許久她拿出手機,撥通了蘇禹敬的電話,
“你在哪?”
蘇禹敬聲音傳來,有些疲憊,“你找我什麼事?”
葉蘇玲說道,“葉如燕要殺安休甫!”
蘇禹敬沉默一會兒,無奈說道,“你都說了是葉如燕,我就是想替他擋刀,也擋不住。”
說完蘇禹敬就把手機掛了。
葉蘇玲又撥通蘇禹敬的電話,“你說的是不是人話?你的傳承是他給你的,你難道不該這個時候幫他?”
蘇禹敬把電話又掛了。
葉蘇玲繼續撥打,手機卻提示忙音,葉蘇玲大聲對著手機罵道,“你就是自私!你這種人根本不配活著!”
白武延點破了她站在安休甫身後,而她什麼都沒有做。
其實釋放一個善意,很簡單的,不需要做什麼,大大方方站在安休甫身邊就可以。
可是她好像一而再的卯著勁,在等著看安休甫的笑話,或者等著安休甫死。
她衝著蘇禹敬火,這個火的有些莫名其妙,她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
..........
下午五點半,白靜君把安休甫送到服裝店門口。
白靜君臉腫的很高,安休甫下車,對白靜君說道,
“假牙不能咬硬的東西,過兩天記的去他那裡把牙補了。”
白靜君從副駕駛上下來,腦袋一直垂著,避開了安休甫的目光。
安休甫張口欲言又止,轉身朝著服裝店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