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說道,”你到車裡等著吧。“
賈元喜臉色慘白,“我,我到路對面,路對面。”
說著賈元喜就快步朝著人行道走去。
這個賈元喜的謹慎膽小,完全能體現在生活的細節上。
這別墅外車輛堵的水洩不通,他完全可以從車輛之間橫穿過去。
但卻朝著百米外的人行道走去。
賈元喜他真的看不出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情緒波動完全符合正常人受到驚嚇的所有特徵。
安休甫沒有時間再觀察賈元喜,繞一圈,再次從別墅裡跑進去。
守護白於谷的那一口甕鍾和棺材全部消失不見。
那個侍衛衣衫襤褸的正抱著白於谷往輪椅上放。
白於谷看到安休甫,本來慘白無血的臉,出現了不正常的紅暈,看了安休甫一眼,低頭說道,
“小安哥,我,我該聽你的,我以後肯定不會再亂做決定了,我誓!”
安休甫走過去揉揉白於谷的腦袋,
“修道十幾年,要是被一個沒人控制的陣法殺死,你自己覺的值不值?能撐到現在,已經說明你的實力,不要再給我證明什麼!”
多餘的話,安休甫也不知道怎麼說。
說多了怕白於谷以後變的膽小冷漠,這絕對不是安休甫想看到的白於谷。教白於谷做事,他真的沒有資格,也不知道怎麼教。
白於谷本來已經準備好被安休甫破口大罵了,但安休甫沒有罵他。
抬起頭,看著安休甫朝著樓上走,白於谷喊道,
“哥,我找不到陣基在哪,我就把雯雯阿姨的神龕給封了。”
安休甫轉頭,“賈元喜才是陣基,你自己琢磨一下!”
白於谷眼睛陡然亮起,“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這套房是賈元喜的,所以賈元喜是一個活動陣基的可能才是最大的。
可惜啊,他在封了楚雯雯神龕之後,就不敢亂出手了,他以為這裡還有第二個陣基,或者有人在外面控制陣法。
安休甫從兜裡取出煙和火拋給白於谷,”今天的事,別跟你姐說。“
白於谷抬手接住煙和火,愣了一會兒,緊繃的臉鬆弛下來。
安休甫原來也跟自己一樣,其實都很怕白靜君。
安休甫上樓,尚欽若抱著豆豆往樓下走,看到安休甫,就連珠炮般的問道,
“陣法停了?怎麼回事?找到控制這陣法的人了?是誰對我們出手?”
安休甫還沒有開口,豆豆在尚欽若懷裡就劇烈的踢打。
安休甫伸手把豆豆從尚欽若懷裡抱過來,
”我也不知道,你在樓下坐坐。“
尚欽若擋住安休甫,低聲問道,
“我師傅說你是邪修,但我覺的不是!你的天行令,是他給的吧?“
說著伸手指一下樓下。
安休甫嗯一聲。
尚欽若接著說道,”你把雯雯姨抱到外面,她就能自己醒來,孩子給我吧。“
安休甫問道,”你對雯雯姐很瞭解?“
尚欽若說道,”你高看我了,我今天才知道雯雯姐是一個神使。她不是暈過去,是在想辦法重新溝通自己神,她剛才交代的,說自己要是醒不來,就讓把她抱到外面。“
安休甫點頭。
尚欽若看到安休甫的態度有些冷漠,她感覺心理落差實在有些大。
她見到安休甫第一次是真的有種心動感覺,不對,是每次見到安休甫都有這種感覺。
可是安休甫太平淡了。
安休甫蹲在楚雯雯跟前觀察一下,之後朝著樓下喊道,
“小谷?能解開封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