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雯雯笑著說道,“走吧吃飯去吧,一會連個飯店都找不到了。””
洪書義拿起盒子收棋,一邊笑著說道,
“很少有人能連輸十幾盤,還能保持這麼旺盛的鬥志,你勇氣可嘉!”
葉蘇玲笑著說道,“二哈,不缺的就是勇氣。”
安休甫愣一下,這二哈這個外號人盡皆知了?突然眯眼,朝著葉蘇玲,“汪汪汪.......”
楚雯雯拍一巴掌安休甫,“真成二哈了。”
葉蘇玲笑著說道,“現出原形了?”
安休甫說道,“贏了二哈,說明你比二哈都二哈。要是輸了,你連二哈都不如。”
葉蘇玲挽起袖子,“我今天非把你的牙拔了。”
說著朝著安休甫繞過去,安休甫呲溜一下從後排跳出去。
葉蘇玲叫嚷著,“小狗,哪裡跑!”
在教室裡瘋狂追著安休甫。
洪書義傻笑,楚雯雯也在微笑,她知道安休甫跟葉蘇玲之前的關係如何。在她看來,安休甫不可能原諒葉蘇玲。
但她想的太複雜了,過度的以旁觀者或者一個久經生活磨礪者的角度看待年輕人的問題,這畢竟二十歲,青春有青春的無知和煩惱,但很少有什麼無法開啟的心結。
人越老,越頑固,越容易用大道理來約束自己的言行,生活也因為這些條條框框失去了生活的樂趣......
..........
木良義目送公羊時雨和官宗鼎離開。
臉上的笑容燦爛,他的心情很好。
最近心情一直很壓抑,因為他聽說安休甫在崇都殺了個兩進兩出,殺的崇都人人自危。
他什麼感受?很複雜,談不上高興,也談不上不高興。
安休甫給他第一印象是陽光,對生活充滿了熱情,還有就是難能可貴的專注。
但時間軸拉長一點後,他現安休甫是一個充滿戾氣的魔,或者說是一個多重人格的怪物。
一個很簡單的事實,正常人遇到煩心事,或者經歷生死,都需要很長時間進行情緒調整。
可是安休甫無論是挫折,從來都是那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什麼叫毫無人性?明明心事重重,但從來不會跟任何人袒露;明明身陷囹圄,卻看不到歇斯底里;前一刻雙手滿是鮮血,轉身就把一切拋在腦後。
有人可以悍不畏死,但不畏死,也需要讓對手銘記讓對手感到敬畏。
但死在安休甫手裡的人,不會得到這種回饋。
安休甫這種不連貫的性情,讓所有人都膽寒。誰想無聲無息的給安休甫做踏腳石?大概沒有人願意。
而今晚他見到了朱三都挑選的一個年輕才俊。雖然稚氣未退,但思維清晰,處變不驚,做事條理且自信。
新生代的修道者中,有可以和安休甫爭鋒芒的,這是一件好事,也是法界的一件幸事。
等公羊時雨離開,他取出剛才麻東芹畫的那一幅畫,轉身遞給身後的道士,
“送給卜貞敏,看看這兩個人又是哪一方的勢力。”
...........
籃球場上,場上哨聲響起,第三節結束。
對方投出一個三分球,球沒進,但安休甫跟前的高個騰空,把球補釦到籃筐內。
安休甫不自覺的鼓掌,之後看向吹哨的葉蘇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