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時鳴急忙摟住黎麗茹抱起來,快步朝著車裡走,
“你罵的對,你罵的對,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把黎麗茹送回車裡,幫忙調理一下氣血,黎麗茹緩過勁來,在車裡大聲嘶吼,
“你滾啊!滾回清遠去!滾,給我滾!”
官時鳴陪著笑,“不能滾,這次滾,我也必須把你帶回去。”
說著死皮賴臉的上車。
綏原開春時候,晝夜溫差大的驚人。
刺骨的風一陣接著一陣。
蘇禹敬僅僅被這冷風教育了不到兩分鐘,就認識到失去兩儀符的自己,多麼的不堪。
身後傳來車喇叭聲音,她轉身,是一輛外部車要進去小區內。
喇叭一聲比一聲刺耳。
在她盯著越野車皺眉的瞬間,越野車沖斷了欄杆進去了,兩個保安直接用身體攔在了車的前面。
小區裡叫罵聲嘈雜一片。
又一陣風吹來,風穿透了她薄薄的外套,瞬間跟澆了一盆冷水一般。
她準備回家。
朝著門走幾步,近兩米高的伸縮鐵柵欄把大門堵死。
不是每個人都是苗花花,這小區裡幾十個保安,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明顯這是要讓那越野車車主出血了,這種場面她見過也不是一次兩次。
“蘇老師,南門總控那邊關了,你走東門,走東門!”
一個門裡面的保安衝著蘇禹敬喊道。
這個保安,也是她那個單元的安全員。
苗花花刮花她的車,就是這個保安負責處理的,蘇禹敬沒有計較,讓這個保安對蘇禹敬一直非常尊敬。
蘇禹敬嗯了一聲,之後準備走東門回家。
只是走了幾步,就看到有個身穿一個肥大羽絨服的女孩彎腰在撿地上安休甫扔掉的兩個紅薯。
女孩衣服雖然肥大,這衣服也顯女孩身體的婀娜玲瓏。還沒等她看清楚這女孩的臉,身後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丫頭,咱倆談談?”
蘇禹敬轉身,是官時鳴。
蘇禹敬,“我跟你沒什麼可以談的!”
官時鳴表情很認真,
“我也不想跟你談,踏入這個圈子也有五十年了,看不懂人眉高眼低的你是第一個!我本以為兩次警告,你能收斂些,畢竟你動手手指,就能要了小茹的命。但你偏不那樣做,而是誅心!小茹中了因果契,我想你該知道,現在的她活成什麼樣,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但她真的心善,果果她拉扯大,甚至拿著自己命換果果的命,我做不到,所以我更不想有人傷害她。”
蘇禹敬,“我不搬,也不能搬走!”
她可以撒潑,但她看的出來,官時鳴是誠心實意的跟她在談,而不是以身份壓她,但她搬走了,還能有什麼?
官時鳴從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這裡有二十萬,你可以換個地方住。我選擇這裡,是因為那兩套房本來都是我的,我也不怕你笑話,我認識安秀妍,只是認識她太晚,我需要對小茹負責到底,我欠她的,必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