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膽子不小啊!”那中年女人不鹹不淡出兩個字,那女人說話同時,抬手指向安休甫。
石桌上懸浮的怪物立刻朝著安休甫追去。
也是那怪物朝著安休甫追去的剎那,石桌跟前出現一道人影,一把就將那下方接血液的東西給拿走了。
追著安休甫的那怪物,在那接血液的器皿被人搶走同時消失不見。
那中年女人顯然被這種接連出現的驚變給嚇蒙了,隔了一會兒才大吼,
“抓住他!”
“抓住他們兩個!”
.......
五分鐘,中央大道和通往大學城的交叉路口,安休甫捂著腰,一陣呲牙。
飛的太急了,撞在一根高壓線上,被攔腰絆著轉了十幾圈,差點摔散架了。
“這裡不是沐竹街,在我跟前使用屍煞之力,我怕管不住我的手!”一個聲音冷不丁出現在安休甫身後。
安休甫捂著沒有修復好的腰,站起來,接著轉身看看,隨即換個笑臉,
“唉,老鄉,來都來了,一起去看看明孝利的演出?”
戲子指指正在前方中央廣場對面的公交總站,淡淡說道,
“一會兒會有個有道籍的修道者路過,你跟著他回沐竹街吧。”
安休甫笑容微微收斂,自己丟陰籍的事應該是被這個戲子察覺到了,不然這個戲子怎麼會毫無徵兆出現在他身後,明顯是一直在跟蹤自己。
安休甫,“你都出來了,咱倆一起唄?”
戲子穿著一襲粉色的長裙,似笑非笑盯著安休甫,“你陰籍給了誰?”
安休甫咯噔一下,自己還是太嫩啊,剛才這個戲子是詐他,自己表情出問題了,訕笑一下,
“張榮奎。”
戲子打量安休甫一陣,“子母咒是張榮奎解的?”
安休甫,“不討論這個。”
戲子眯眼幾乎臉貼到安休甫臉跟前,“今晚和你一起進入古玩街的道士是不是張榮奎?”
安休甫,“我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但你誓替我保密!”
戲子沉默一下,緩緩點頭,“可以啊,我是圖騰,不站誰的立場。”
神隱對於修道者來說九死一生,而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那就是十死無生。安休甫既沒有斬掉一世,但神隱就是破解了,他實在想不通。
安休甫,“我斬了張榮奎的一世!具體怎麼斬,我不能告訴你。”
戲子點頭,“你已經說了,他借走你的陰籍,他的劫數也會應在你身上,你不是修道者,但他是,跟張榮奎共命,誰幫你的?”
安休甫,“這不在我回答的範圍內吧?”
戲子,“這個必須回答,這是我替你保守今晚你行蹤的條件。”
安休甫無奈笑笑,“苗花花的書裡學來的。”
戲子冷笑,“祖巫會讓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成為薩滿?”
安休甫,“把咒術當成陣法研究,未必不能使用。府門我不需要卜貞敏出現,不是照樣開啟了,還從裡面把人放了出來?”
戲子一臉驚愕,好像有道理,但這能一樣嗎,
”少糊弄我,你不是修道者,怎麼可能領悟道源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