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葉蘇玲喝了三瓶,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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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蘭查查騎著摩托車追著一輛車,從凌晨一點,跑到凌晨四點。
這輛車都沒有停下,這車的主人明顯知道他在跟蹤,但是他不準備放棄,因為這個目標很狡猾,他一旦行動,不能空手而回。
凌晨四點半,目標在沐竹北街突然消失了。
他不信這人能憑空消失,所以摩托一直停在沐竹街村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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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禹敬把葉蘇玲先送回家,之後本想把安休甫帶回家的。
但一直有個人尾隨著她,她準備處理掉這隻蒼蠅,安休甫不開心,可能與跟蹤他的這個人有關。
可是真打算出手時候,她嚇了一跳。
此人竟然是一個“囚舍”,簡單的理解就是,此人身上揹負著特殊使命,
殺他的代價就是舍自己的命,囚禁到此人的命運牢籠裡,替此人接下他身上的使命。
這‘囚舍’的命運是守護還好說,一旦是赴死,那就悲劇了。
而追殺安休甫的這個囚舍,身上有濃郁到實質的煞氣,完全出正常人的範疇。
早該破武入道,但卻頂著一個人的命格,那麼這個囚舍,顯然是把命賣給了某位修道者,他的行動產生的因果,完全被他身後的人盡數承擔。
蘇禹敬車子停在路邊,下車之後,開始用規則之眼檢視此人身上因果線。
短短几秒後,她身上的罩袍褪去,重新回到車上。
這個‘囚舍’居然是把命賣給了朱三都,這就難辦了。
朱三都的‘囚舍’,她是沒有底氣去招惹。
不用說朱三都,就是任何一個達到天師水準的修道者,‘囚舍’這東西,她都不能硬碰硬。
一旦她出手殺死‘囚舍’,那麼就是自斬一刀,會與這個修道者達到同一個層次的實力水準。
同樣的實力水平,她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修道者的對手。除了完成這‘囚舍’的使命,好像沒有別的法子擺脫。
‘囚舍並非無解,也有法子破解,’自己也製造一個囚舍扔出去,讓纏住朱三都製造的囚舍就成了。
但她不能得罪朱三都,朱三都和蘇家已經達成正式合作關係。
一邊開車,一邊給朱三都打電話,希望朱三都能主動收回這個‘囚舍’。
但朱三都一直不接聽電話。
兜了三個小時,最終還是把安休甫送回服裝店裡,並且給安休甫錄了一段話,儲存在手機桌面上。
之後她就在車裡等著,等天亮之後,去跟朱三都談談。
可是朱三都整整一上午都沒有開門。
中午時候,朱三都讓葉蘇玲轉告蘇禹敬,該幹嘛幹嘛去,要是插手他和安休甫之間的事,他不僅和蘇家合作終止,葉蘇玲的那個傳承,他也要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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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安休甫睜眼。
從店內門口地上爬起來,轉身就朝著店外走。
喝了那麼多酒,睡了半日,迫切需要找地方放水去。
五分鐘後,安休甫就跑進綏原科技大學一個教學樓內的衛生間。
剛解開褲子,眉頭皺起,
“麻痺的,沒完沒了?撒泡尿都讓老子撒的不痛快!”
說著話,伸手就把耳釘取下來。
衛生間外,突然傳來一陣,“噗噗噗”的破空聲。
安休甫一泡尿撒了五分鐘,之後把耳釘戴回到耳朵上,提起褲子朝著廁所外走去。
門口那個追殺他的矮子,此時倒在地上,渾身掛滿了冰霜。
出了主樓,開啟手機,看到了十幾個未接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