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還是大飛機開的爽,好久沒開這種小傢伙了。”
可惜最後還是讓那隻“小麻雀”跑了。
不過,贏了也就無所謂了。
經常和他搭檔擔任炮手的冰與火子哥,嘿嘿笑著問了聲。
“擊落幾架?”
不專業反饅晃了晃招風的大耳朵,不好意思一笑。
“嘿嘿,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另一邊,一架W-2攻擊機旁邊。
風清嘿咻一聲扶著機艙跳了下來。
摘下被彈片刮破的飛行員帽,她用力甩了甩被吹成雞窩的頭髮。
機艙上印著一串彈孔,漏進去的氣流都快把她左半邊臉吹得沒知覺了,躲著阿巴阿巴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同樣剛從飛機上下來。
鬼鬼好奇地湊了過去,在她飛機的艙蓋旁邊找了一圈。
“你在找什麼?”風清好奇地看著她眨了眨眼。
鬼鬼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
“詩呢?”
一聽到這句話,風清的臉頓時紅成了燈籠,腳趾摳緊了鞋底。
張牙舞爪地一把按住這傢伙肩膀,她把她推的遠離了自己的座駕。
“走開走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你要找的人。”
“誒?!你不記得了嗎,就是那個——”
“啊啊啊!你你你不要再念了!”
吵鬧的聲音一直從甲板飄向了通往下層的舷梯,負責將飛機收進機庫的NPC空勤人員們,都紛紛佩服地看著這些飛行員們。
那精神抖擻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剛從生死一瞬的戰場上下來,彷彿只是去奔赴了一場宴席。
光是這份視死如歸的勇氣和樂觀,就足以讓他們敬佩的五體投地了。
飛艇甲板的另一側。
泉水指揮官走到剛從飛機上下來的蚊子旁邊,左右瞧了一眼問道。
“落羽呢?咋沒見他和你一起?”
“他啊,”蚊子嘿嘿一笑,“管理者給他安排了別的活兒。”
聽到這句話,泉水指揮官表情不禁有些微妙。
“……看來得過幾天才能見到他了。”
……
與此同時,飛艇下方的艦橋。
跟在楚光身旁的瓦努斯,皺著眉頭沉思了良久,忽然開口道。
“我還是不明白。”
楚光和顏悅色地說道。
“不明白什麼?”
瓦努斯看向他問。
“您明知這是格里芬的陷阱,為何還要將飛艇開到前線?”
雖然核彈的部署位置以及打擊型別已經可以基本確定,但只靠巨石城可未必能防得住那東西。
更不要說,他們還沒有彼此信任到情報共享的程度。
楚光淡淡笑了笑,輕聲說道。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瓦努斯愣了下,沒聽過這句俗語。
“什麼意思?”
楚光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字面意思。”
“既然這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可能掉下來,那不如今天就讓它掉下來。”
“你可以將其理解為將計就計,或者說釣魚執法。”
戰術層面的較量是鐵與血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