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藤:“……”
這傢伙。
真是一點都不臉紅啊。
……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曙光城都沉浸在節日的氛圍中。
隨著授勳儀式的結束,熱鬧的人群逐漸從廣場移動到了商業街,而這也帶來了勝於往日的繁榮。
公路鎮旅館。
大堂裡觥籌交錯聲一片,啤酒的泡沫和喧譁的唾沫星子幾乎飛到了天花板上,倖存下來的原住民們沉浸式享受著活著的感覺。
這其中有第一兵團計程車兵,也有跟隨聯盟一同參戰的傭兵,也有避難所的居民。
兩天前復活的老白和狂風,終於和跟著飛艇一同返回的夜十,在遊戲裡重新團聚了。
三個好兄弟正坐在大堂的吧檯前大口咀嚼著烤肉,痛飲著香醇的啤酒。
今天的啤酒和食物免費。
所有人都做好了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打算。
“媽的!方長那狗東西呢?”
看著嘴閒不住的夜十,狂風一臉微醺地打了個酒嗝。
“你為什麼要問這麼……魚唇的問題?”
“就是!”老白也笑著說道,“那傢伙剛從培養艙裡爬出來,拎起包就往巨石城跑……你覺得他是幹啥去?”
那傢伙估計都算好了。
往400mm主炮裡鑽的時候眉頭都不皺一下,只怕當時就做好了早死早回家的打算。
夜十忍不住罵了一聲。
“靠!重色輕友的傢伙!”
“嗝——我不行了。”
前一秒還微醺的狂風,忽然咚的一聲,額頭和吧檯來了個親密接觸,似乎是掉線了。
“哈哈哈!鶸!”
發出一聲怪笑的夜十,沒得意兩秒鐘,屁股便從凳子上滑了下去。得虧老白眼疾手快拉住,才沒讓這位戰爭英雄丟人地鑽到桌子底下。
“這幫菜雞。”
將夜十安頓在吧檯上趴著,重新撿起酒杯的老白,無奈地嘆了口氣,頓感寂寞如雪。
不過智力系和感知系的代謝速度擺在那裡,角色屬性決定的事情,倒也怪不了他倆。
喝的盡興還是得和戒菸、老娜他們,體質系的玩家代謝快,喝兩口就去廁所了,十幾杯下去還和沒事兒人一樣。
不過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這會兒不知道去哪兒嗨皮了。
看著臉上寫滿歡樂的眾人,站在吧檯後面的老胡克,也不禁被他們的樂觀所感染,臉上露出了笑容。
一邊擦拭著酒杯,他一邊說道。
“還能看見你們真好,那個新聞可把我嚇了一跳。”
夜十和狂風已經差不多喝歇菜了,正在和網路連線作鬥爭。
老白打了個酒隔,微醺地嘆道。
“哎,確實死了不少弟兄……尤其是跳傘的那些。”
老胡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啤酒,和坐在吧檯前的老白碰了下杯。
“不說這些了,我不該在今天提這事兒……希望你們喝得開心。”
老白哈哈笑了聲。
“嗷!那必須的!”
這時候,門口進來一道身影。
她穿著一件樸素的長裙,臉上寫滿了緊張和侷促,似乎適應不了這兒熱鬧的氛圍。
她的旁邊跟著一名穿著黑色制服的警衛。
老胡克認得那個警衛,是附近村子裡的小夥子,但對眼前這個小姑娘卻看的眼生,只覺得她不太像附近一帶的人。
“警衛同志,要來一起喝一杯嗎?”老胡克笑著說道。
那年輕的警衛連忙搖了搖頭。
“我在執行公務,等後半夜換崗吧。”
老胡克看向了他旁邊的小姑娘。
“這位是?”
“我,”沒等那警衛說話,那女孩便緊張地開了口,“我叫麗莎……這裡有沒有一個叫‘穿山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