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留戀的轉身離去,狐帝奄奄一息的躺在床頭前,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心底悠悠的嘆道“終究是我自己引狼入室呀!對不起初然父親還是沒能保得住你”。
默由出了門便看見院外被攔著的白意冷冷地笑道“都如今這個時候了,不必再攔著了,讓他進來吧!”。
聞言外頭的人才緩緩地收起了刀劍,白意快步奔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對方的喉嚨,眼眶之中含的全部都是淚珠他全身氣的抖狠狠的哽咽道
“為什麼要將這裡圈禁起來?青丘什麼時候變成了你的天下了?你別以為說服的那些老東西,我就可以聽命於你想都不要想”。今日他本想借機來看看父親,沒想到每走一出就被人看著,若非自己設計引開了那些人,他連自己的臥房都出不去,這個畜牲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真是不擇手段呀!。
“你還是想一想自己該怎麼辦吧?二殿下不白意對不起,我差點忘了你現在冒犯的可是青丘未來的繼承人,還是想想再說話吧!”。
現在整個青丘都在自己的手裡了,就算他不服也得服,他真想看到那個賤人回來見到自己父親的模樣,真是可惜了,這樣的機會。
白意臉色一沉立刻意識到不對勁,他低頭看著手上的令牌,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回道“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會有父親的令牌?”。
父親曾經告訴過他,只有青丘未來的王才能有資格拿到令牌,父親怎麼可能將令牌交給這樣的人?不可能的,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與其在這裡跟我糾纏,還不如看看屋內的那個老東西呢?等到他羽化了之後可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默由一臉惋惜地嘆道,現在他只用在外人面前裝裝好人,將這狐帝的喪事辦好,自會俘獲一大批人心,到時候自己也就可以順利成章登上位子了。
白意已經顧不得和他糾纏了,他快的跑進了屋內,看著床頭前熟悉的面頰正一點點的消失,狐帝虛弱的抬手示意他過來,白意僵硬的走到床前哽咽的說道
“父親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的離開的,我一定會讓那個畜牲付出代價的”。他應該早就想到了,這種人連下毒都做的出來,肯定會想父親出手的,可是他竟然沒有想到,這個畜牲居然這麼著急。
狐帝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說道“答應我絕對不能惹事,你現在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你若是跟她硬扛的話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答應我無論如何?都先要保全自己,一定要找到初然,便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他現在只希望自己的女兒平平安安就可了,那個位置他能做的了,一時可做不了一世。
“好!父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他的,我一定不會讓那個畜牲一直霸佔著那個位置”。
“好…好孩子那一切就拜託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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