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第二天就來到天景藝術中心學習,和衛淵一個班的都是學了多年繪畫的。
老師講的很深奧,就算是衛淵也收穫匪淺。
衛淵積極學習,平時沒事就隨手畫一幅素描。
教室裡大大小小的角落都被他畫了個遍。
老師佈置下來的作業,其他學生哭喪著臉,唯有衛淵一臉平靜,認真的完成繪畫。
看著這樣的衛淵,謝含玉更是心動。
這段時間她經常湊到衛淵身邊說話,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這更激起了謝含玉的好勝心,誓一定要追到衛淵。
趁著課間,謝含玉拿著自己的繪畫本,走到衛淵身邊,“衛淵同學,你能幫我看看我這幅畫有哪裡需要改進的嗎?”
自從被衛淵嘲諷了一頓之後。謝含玉就不敢喊哥哥了。
衛淵瞥了一眼女主畫的素描,只見上面畫著熟悉的側臉。
衛淵看到這幅畫就蹙起了眉頭,掃了謝含玉一眼,見她期待的看向他。
衛淵毫不留情的打擊她,“問題太多了,我沒功夫給你找。”
謝含玉臉上的笑容有點僵,她是真心喜歡畫畫,認為這幅畫畫的非常好,才拿給衛淵看的。
想讓他看看她的優點。
“你不就覺得這個側顏有點熟悉嗎?”謝含玉強撐住笑容,“我畫的是你,我覺得畫的很好看呀!”
“你這是提醒我,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權嗎?”衛淵毫不留情,“我是不是應該走法律程式。”
謝含玉有點難堪的走了,拿著手裡的畫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開始自我懷疑,她畫的真有那麼差嗎?
衛淵上了十天課,男主終於來上學。
左母給他拿著東西,身後跟著好幾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浩浩蕩蕩的進了教室。
衛淵正坐在教室裡畫畫,抬頭就看到這一幕。
男主的臉上眼角還有一道疤,幾個黃毛跟在他身後,頗有點凶神惡煞,還真不像是剛剛高考完的學生。
衛淵捏著手裡的鉛筆,視線在一個黃毛身上停留住了。
原主就是被這個黃毛傷了手。
衛淵記得這個黃毛的名字,叫王凱,原主記了一輩子。
左母把左縉送來天景,讓左縉坐在謝含玉的身邊。
本來坐在謝含玉身邊的女孩子非常不情願,這個班級裡一共有十幾個人。
她現在這個位置離老師很近,聽課更方便,若是讓出去了,只有最後面有位置了。
左縉等在了女生半天沒動靜,瞥了她一眼,被她滿臉的痘痘嚇了一跳,嫌棄的撇開眼,“怎麼回事,趕緊收拾東西啊!”
女生坐在座位上,沒吭聲,用沉默表達自己的抗議。
左母也站出來勸女孩,“我兒子和含玉是青梅竹馬,從小就坐在一起的,要不是我兒子受傷,也輪不到你坐在這裡,趕緊把位置讓出來。”
坐在女孩身邊的謝含玉也瞥了女孩一眼,一臉嫌棄,這個醜女坐在她身邊,早上都影響她的食慾。
左縉那個討厭鬼起碼臉不錯,不影響她的食慾。
“你就和左縉換吧!反正你每天瑟瑟縮縮的,角落更適合你。”
見謝含玉也要趕走她,女孩眼眶有點紅,無助的四下張望。
屋裡的同學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左母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不值得為這麼個女生的罪他。
見女生坐在位置上,一聲不吭,左縉有點不耐煩了,“磨磨唧唧的,走開。”
說一把拎起女孩,把她推倒一邊,隨手就把她桌子上的東西掃到地上,自己則坐到謝含玉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