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剷除李建這個毒瘤了,只是一直苦於證據還不夠齊全,沒有太好的機會,但這次李建是明晃晃的公報私仇,親眼見證的人太多,在此倚仗之下,他就可以趁勢作,把李建的那些同夥連根拔起,將證據鏈齊全!
李建臉色一沉,在長老面前,落湖紅的話語權絕對比他大。
“來人!”
“快來人!”
李建心覺落湖紅肯定是做好了準備才來,就想先衝出去再說,可等他衝到門口才現鐵門已經被鎖上,只能瘋狂對外面大喊。
但無一人回應他。
“別費勁了,不會有人來的。”
聽到落湖紅的話李建心涼了一半,當即從儲物袋之中掏出傳音、傳文玉簡,但凡是能夠求得到的人,統統一遍訊息!
落湖紅看到並沒有阻止,繼續慢悠悠的和蘇牧喝著小酒。
李建見狀心中一喜,敢讓他把訊息出去,還想殺他?真以為落日宗你一手遮天了!
“蘇師弟,我特意帶了一罈好酒,往日裡我可是自己都捨不得拿出來喝。”酒壺裡的酒喝完,落湖紅淡笑著拿出一罈用泥封的酒罈,敲碎泥封,頓時酒香四溢!
聞著酒香,那兩個獄吏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望著酒罈雙眼直亮。
今天這事的變故雖有些出乎意料,但對於他們而言,當然還是美酒重要。
至於是誰被他們折磨,那就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落師兄,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蘇牧淡笑著開口,以落湖紅現在的鎮定,相信李建出去的任何訊息都不會有回應,可見落湖紅的手段有多強!
這與在潘家桃花林中初次見面,截然不同。
“小有本事罷了。”落湖紅淡笑著搖頭,猶豫了片刻後解釋道:“蘇師弟,我身為律部主簿,對於宗門威嚴看得很重,但絕無惡意。”
“落師兄言重了,此事早就過去了,在潘桃園內的時候我就已然明白。”蘇牧急忙搖頭道,他對落湖紅早就沒了意見,完全用不著數次道歉。
李建看著手中的十幾塊玉簡,盯的雙目赤紅,冷汗直流,可足足過了半刻鐘,都沒有任何回應!
“應該是他們有事,對,肯定是有事。”縱使心底的不妙越來越濃,但依舊是不斷安慰自己。
“有回訊了嗎?有沒有人來救你?”
蘇牧兩人喝完了三杯酒,落湖紅終於不耐煩開口,再等,這一罈酒喝完都沒到重頭戲。
李建一怔,喉結艱難滾動,渾身都已經開始抖,他心底的幻想被慢慢打破。
“不用等了,我早就已經把你所有罪證呈上去,不會有人來救你,也沒人能救你!”
聽著落湖紅的話,李建如遭雷擊,徹底撐不住踉蹌靠著鐵門,差點癱坐下去。
“那群畜牲,枉我以前對他們那麼好!”
心中絕望怒吼,但他知道那些人靠不住後終於認清現實,在求生欲的驅使下,哀嚎著朝著落湖紅爬去。
“不,落師兄,你不能殺我,別殺我……”
“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無珠對付您的朋友,求您饒了我這次,求求你!”
李建已經是聲淚俱下,但落湖紅依舊是無動於衷。
見落湖紅一臉冷漠,李建明白求他沒用,蘇牧才是主角,立馬扭頭朝著蘇牧磕頭。
“蘇師弟,不,蘇牧大哥,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公報私仇,我弟弟他,該死,該死!”
“砰砰砰砰……”
“求您饒我這一條狗命,以後讓我當牛做馬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