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李南柯尷尬笑了笑,思索少頃後從懷裡拿出一枚銅錢,放在女人的手心,“這是我最好的禮物了。”
白如玥拿著銅錢放在眼前,微笑道:“很好的禮物。”
女人將銅錢用手帕包裹住,收了起來。
見女人這麼認真的收起錢幣,李南柯臉有點熱,沒話找話,“既然是你生辰日,為什麼感覺你不開心啊,是沒人陪你過嗎?”
“今天是我孃親的忌日。”
“……”
李南柯感覺自己不該多嘴問。
望著女人眼眸裡細碎的傷感,李南柯也大概理解對方今天的反常行為了,一時不曉得怎麼安慰。
兩人全都沉默著,任由小小的船兒載著他們,飄蕩在湖中。
良久,女人輕聲道:“回吧。”
“就這麼回去?”
“有問題嗎?”白如玥將腿兒從李南柯手中很自然的抽回來,眨巴著眼眸問道。
“你已經溼了。”
李南柯指著她溼漉漉的衣服,說道。
“那怎麼辦。”白如玥笑道,“就算是要在這裡換衣服,也沒幹衣服可換啊,總不能讓我等幹了再走吧。或者說,我把衣服全脫了?”
“呃,那倒不是。”
李南柯乾咳了一聲,想要划船,卻發現船槳不見了。
仔細一想,是方才女人給扔了。
李南柯站起身環顧一圈,找到了飄在遠處的船槳,只好跳下湖把船槳給找了回來。
返回小船,看到白如玥把鞋子和白襪給脫了,裙襬和綢褲也捲起了一些,露出纖細瓷白的小腿。
女人坐在船尾,輕輕晃動著雙腿,好似外出遊玩的小女孩兒。
玉顆般小巧圓潤的足趾在湖中劃出一道道的漣漪。
李南柯注視著她姣好的背身,默默划動船槳。
不知為什麼,這幕情形像極了隱居於世外的一對夫妻,過著閒情逸致的愜意生活。
小船兒悠悠前行,不知不覺中回到了岸旁。
望著渾身溼透的兩人,公主的貼身女護衛面色怪異,準備好乾衣裙後,讓公主進入馬車換衣服。
李南柯依舊穿著溼衣服在外等待。
隔著馬車門簾,能聽到裡面悉悉索索換衣服的聲音。
李南柯倒是沒啥遐想。
畢竟該看的都看過了,還嘗過了。
“這裡沒有男裝,你先忍一忍,到城裡本宮讓人去買。”
換完衣服,白如玥掀開門簾示意李南柯上車,歉意中帶著玩笑,“當然,若你不介意女裝,我可以借給你。”
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