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當家主的人,哪裡還看不出老管家的貓膩,什麼長孫無忌出去了,這分明就是長孫無忌不想見他們。
可是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就他們這些人,還真的惹不起長孫家,長孫家的兇名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一次次敵人的倒下成就的。
孫家主對著管家賠笑道“既然長孫家主不在,我們也就不打擾了,管家,你忙吧,我們就先走了。”
管家看著這些各家族的家主離開,眼睛眯了眯,嘟囔道“你們想把我長孫家拉下水,還嫩了點吧。不過家主對藍田縣伯百般忍讓,也不知道對不對,唉。”
老管家來到長孫無忌這裡,長孫無忌道“他們都打走了?”
老管家恭敬道“是的,家主,他們都走了,我感覺他們已經現我們是在敷衍他們,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
長孫無忌笑道“呵呵,他們若真的看不出來我們在敷衍他們,那他們就太傻了,不過沒有關係,就算看出來也沒用,只要我長孫家一天不倒,他們也只能把這些敷衍的話當做真話來聽。
還有,也許他們不會死心,記住,最近幾天看好長孫家的人,千萬不要讓人當槍使了,能成為家主的人,沒有一個簡單人物啊。”
老管家拱手道“是,家主你放心吧,我會注意府上的人的,一定不讓他們出錯。”
長孫無忌點了點頭,他眯了眯眼,他就知道明天的朝堂一定會非常熱鬧,他想著明天的熱鬧場景,就有些興奮。
“孫兄,這長孫家也太過分了吧,長孫家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出面,只是派了一個管家打了我們,哼。”一箇中年人抱怨道。
孫家主皺了皺眉頭,他也是非常氣憤,但是他不能無腦地說出來,他提醒道“好了,有些話放在心裡自己知道就行了,沒有必要說出來,以免給自己招來禍患,哼。”
那人一聽,連忙住口,要知道他們的家跟長孫家相比還是要差上許多的。
如果長孫家想搞他們這種家族的話,不說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起碼他們不會有太多的反抗只力。
本來來的時候信心滿滿,而回去的時候卻有些像被鬥敗的公雞,沒有任何鬥志可言。
第二天一早,大臣們早早參加早朝,一些訊息靈通之輩已經瞭解到了,今天的朝堂之上絕對會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生。
李世民走上自己的寶座,貼身的大太監喊道“上朝。”
這時一個御史站了出來,道“陛下,臣有本奏,臣參藍田縣伯房遺愛為人跋扈,濫傷人名之罪。
今臣總結了房遺愛幾大罪狀,而且也經過很多人的認可。
第一條藍田縣伯房遺愛任人唯親,任命自己的弟子擔任各地賑災人員。
第二條藍田縣伯一手把持整個賑災事宜,我認為他有貪汙之嫌;
第三條藍田縣伯弟子王仲謙無端殺害良民,被人找來,卻被藍田縣伯強行保了下來;
第四條藍田縣伯手下殺害百人,手段之殘忍,聞所未聞。
第五條藍田縣伯為商人制作功德碑,有動搖‘士農工商’百年大計之嫌,動搖我輩士人的根本。”
這御史把房遺愛所做的事一樁樁,一件件說得清清楚楚。而且也引起了一些人的共鳴。
程咬金一聽不對勁,馬上道“這位御史大人,誣陷一個伯爺的罪名可不輕,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你說的這些事有沒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你可就慘嘍。”
那御史義正言辭地回答道“宿國公,我既然敢在朝堂之上,我自然會有證據,豈會在這莊嚴的朝堂之上空口白話。”
程咬金被懟了一下,哼哼了兩聲,只好道“那好吧,這位御史大人,那就拿出你的證據來吧,如果你的證據不夠充分或者是假的,哼哼,會有你想不到的驚喜。到時候你這個御史可能就不存在嘍。”
那御史馬上道“哼,御史的職位設立近千年,御史向來有風聞奏事的全力,什麼時候御史因為所奏不實就要治罪了?”
其他的御史也開始出來聲援,要知道這可是扞衛自己權力的時候。御史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風聞奏事,若是這一權力,那麼他們以後就很有可能一點點消亡。
程咬金也有些怒了,憤怒道“那也不能讓你們隨便攀誣大臣。”
“哼,我們御史每一個都是經過官場考驗的清貴之輩,豈會誣陷別人,宿國公,以後說話的時候可要好好想想。”一個御史道。
要說御史這種制度確實有些不一樣的,御史大夫直接向皇帝負責,而御史大夫不能強制讓御史參人。御史可以在朝堂之上隨意參人。
而且御史的任用,都是皇帝親自抓的,所以剛才程咬金說御史的不是,其實也有些影射皇帝的嫌疑,當然李世民是不在乎這些的。
程咬金也不再跟他囉嗦,還是重複道“還是請這位御史大人拿出你的證據吧!還告藍田縣伯貪汙賑災的錢,哼。”
一群知道賑災內情的人也知道房遺愛是不可能貪汙賑災款項的。他們知道這次賑災多虧了房遺愛力挽狂瀾,否則如今的長安可能比較亂的。
這次的將是基本上都是房遺愛全力提供的,而且賑災的錢也是房遺愛辛辛苦苦籌集的。
而且房遺愛到底多有錢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知道的事房遺愛那是相當有錢。
賑災的這些錢對於別人或許是一項很大的一筆錢,但對於房遺愛來說,呵呵,算不得什麼。
長孫無忌在心裡也暗罵白痴,一把好牌被你們打得稀碎。你告他就好好告,把實情說出來,非得搞這些有的沒的,還列出一二三四條,真是一群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