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照坐在那裡,靜靜回想那天的景象。
身體慢慢緊張起來,但頭卻偏向一邊,呈現出一個相對放鬆的狀態。
等到醞釀地差不多了之後,,盧照才淡淡開口:“我是三個月事前來到這裡的,就是想看按周新會想在過得怎麼樣,那時候就有報復她的心裡,就是一一直找不到辦法,一個偶然的機會下,聽到有人說周家的一個倉庫在這附近……”
盧照當時只是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住,壓根就沒想過倉庫就在那麼近的地方。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那麼激進,但看著倉庫一批貨被運走,有一批會被運過來,心態蒸鍋都是崩壞的。
這樣的崩壞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樣長的時間,足夠她摸清倉庫裡運作的方式,大概什麼時候火車回過來,甚至周家父子來巡視倉庫的頻率都摸準了。
直到那天,他遇到了一個和他同樣大廳倉庫資訊的人。
可那個老女人非常笨了,拉過人來直擊問,根本就不懂得委婉是什麼東西。
看不過眼了,就把那人拉過來問了。
一問之下才發現,那老女人也是心存不軌。
不過即使在那人沒有直接告訴她,但他見過的人何其多,看著眼睛說上幾句話,就知道這人怎麼樣,安的是什麼心思,更何況這老女人根本就不懂得掩飾自己的心思。
還自己以為所有人都不會發現。
於是自己和她約好了,兩天之後一起去放火燒倉庫。
對了,那個老女人叫蔡國芳,是一個多麼擁有鄉土氣息的名字。
兩天後,蔡國芳如約而至。
就算天色昏暗,他也能看的出蔡國芳那黑色的臉蛋上抹了不少顏值,一點都好看,和他那私奔走了的老婆一比,醜的可以。
他這一個半月以來,每天觀察完倉庫之後,就去買兩三瓶酒回家,不過每次想要把就開啟的時候,就會想到他老媽媽還在的時候,總是讓他少喝酒,對身體不好。
所以,他每次都會把酒重新倒回酒瓶,就這樣,他攢下了不少酒,那天他把所有的酒放在三輪上帶了過去。
“然後呢?”丁刑手中的筆停下,看著盧照,“怎麼不說了?”
盧照的頭換了個方向歪著,嘴角似乎是勾了一下。
丁刑看著盧照竟然有些單純無辜,這和盧照之前很不一樣,心裡都人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趕緊問道:“蔡國芳呢?接著說!”
“蔡國芳?就是那個老女人?”盧照的頭終於放到了中間的位置,正色道,“她笨手笨腳的,我覺得她妨礙我,就讓她回去了,她不願意,還和我發生惡劣爭執,這時候不哄人,還等著她給我惹事之後才讓那個人走?”
盧照說完之後,丁刑氣憤的踢了下桌子,這在寂靜的審問室,格外的刺耳:“你特麼的給老子說實話!蔡國芳可是這那麼都說了,你這麼說,用處也不大!”
“我知道,所以這不是實話實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