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出門?”
明司寒狹長的瞳孔陰翳無比,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周寧,冰冷的眼神猶如打量什麼貨物。
“嗯……我想出門。只要每週出去一次,一次就可以了。”周寧看著明司寒越來越冰冷的眼神,聲音小了下去。
周寧掖進蓋在身上的西裝外套。
他無法適應心愛之人這樣肆意狎玩打量的目光,於是他輕輕地低下頭,眼睫垂落,漂亮的眸眶隱約有淚光。
修長雪白的脖頸遍佈青紅一片的吻痕。
白皙的長腿又纖細又瘦弱,不堪一握,輕輕地交疊在一起。
一個被養在富商金絲籠子的金絲雀,就連提出一個簡單的自由出入的請求,都要得到主人的同意。
明司寒居高臨下地望著周寧,掌控住周寧的感覺讓他愉悅至極。
他不容許已到手的小貓咪擅自逃跑。
金絲雀就該乖乖地待在籠子裡,由主人觀賞褻玩,供主人發洩慾望。
“周寧,你要出門做什麼?一直待在這裡不好麼?”
明司寒冷笑著駁回了周寧的請求。
“我現在養著你,有錢給你,有房子給你住,可以讓你在這裡衣食無憂,讓你不必在天上人間夜總會處處伺候別人,不必為錢煩心,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明司寒狹長的俊眸眯起,他靠在一旁的牆邊,修長的腿交疊,手中的煙點燃,霧氣繚繞。
說著,他點開手機,讓助理把檔案取了過來。
周寧整個人陷在沙發中,粉白圓的腳趾頭陷在軟綿綿的沙發,整個人看著都是香的。
他手指緊緊捏著西裝外套,猶豫了半晌,他繼續說道:“我在外面,有放心不下的人。我想去看看他。”
“哦?”
明司寒輕挑眉,似乎想起了什麼,他頓時譏諷的笑了一聲。語氣充滿了譏誚與諷刺:“你是要看望你那位白富美金大小姐女朋友?”
他提到了那個人,周寧心猛的跳了一下,他抬起頭,怔怔地望著他。
張了張嘴,終究沒能說得出話。
明司寒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菸頭扔進菸灰缸中。
明司寒走上前去將周寧身上遮擋的西裝一把拽起來扔在了地上。
周寧渾身雪白細弱,遍佈痕跡。他緊緊地抓著沙發,下意識地瑟縮著後退。
明司寒一隻修長又寬大有力的手掌死死地禁錮住周寧的後脖頸。周寧不得不跪坐在沙發上仰頭看向他,“阿寒,不是的……”
明司寒的瞳孔猩紅中夾雜著一絲痛苦:“周寧,直到現在,你還跟她有聯絡嗎?”
周寧的心中同樣痛苦,他不停地搖頭,眼淚奪眶而出。
當年,他在得知自己的病情毫無希望之後,為了故意讓明司寒對他徹底死心。
周寧於是撒了一個謊言。
周寧找了他的好朋友,一位富商千金小姐金悅惜,和他一起演了一齣戲。
周寧假裝著在與明司寒交往熱戀期間,與金小姐廝混在一起,假裝上演過一次出軌背叛。
兩人合租的出租屋裡,有各種周寧劈腿背叛的證據——用完的T、女人的衣物、飾品……藏在屋子裡的各個角落。
儘管那是假的,但周寧做得都很逼真。
明司寒與周寧交往期間,就連牽周寧的手,親一親周寧,都害怕傷害褻瀆了他。哪怕每天都自己在衛生間忍著自己自瀆,明司寒從未捨得碰過周寧,也從來沒有想過碰周寧。
他小心翼翼地對待周寧,視若珍寶,視之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