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花刺青猶如一幅栩栩如生的絕美畫卷,周寧雪白的軀體猶如最美的畫作載體,一筆一劃,精心雕琢,撫摸甚至有紋路。
秦瑟輕柔地撫摸周寧後背的桔梗花,笑一聲,俯身附在他耳畔道,“周寧,別反抗,別叫的太大聲,你兒子就在隔壁,你也不想被他聽到奇怪的聲音吧。”
說罷,秦瑟就拿了一個乾淨的毛巾塞進周寧的口中。
可憐的周寧被反手鉗制住雙手手腕,無法動彈,衣服被撕得破爛不堪,無力地跪趴在床上,雙眸氤氳出絕望的眼淚,被迫等待男人的侵犯。
“周寧,反正你就是個婊/子,給我爽一爽也沒什麼的,別裝出這幅貞潔烈性的樣子。事後我會給你錢,也會對你好。”
秦瑟笑了笑,語氣倒更像是情人間的呢喃。他撫摸著周寧胯部,欲將周寧的褲子撕掉。
“嗚嗚!”周寧喉中發出絕望而破碎的嘶啞求救聲,心臟劇烈刺痛風捲殘雲般襲來,他無力地用頭撞著床頭,撞出巨大的聲響,頭部撞得通紅。
“你幹什麼!”秦瑟見狀,立即將周寧拉了過來,觀察他的頭部,周寧撞得很狠絕,似乎受到巨大的刺激,額頭腫了個巨大膿包,周寧的眼淚滴在秦瑟的手上。
他將周寧口中的布拿出來,怒道:“周寧,至於這麼大反應?!”
周寧無意識地張開嘴,他痛苦地皺起眉頭,臉色倏地蒼白,劇烈的痛苦讓他渾身痙攣,不自覺地抽筋,他虛弱得猶如將死之人,氣若游絲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
秦瑟拍了拍他的臉:“怎麼了?被我嚇得神志不清了?”
“藥……放了我……”
周寧渾身冷得不正常,哆嗦個不停,秦瑟放開他的手,周寧從褲帶子裡掏出一瓶藥,胡亂地將藥全部一口悶進口中。
秦瑟滿臉驚詫,想去阻撓也來不及了,他不可思議道:“不是,你這是什麼藥?能吃這麼多嗎?你怎麼全吃進去了。”
周寧無力地癱軟在床上,痛得渾身抽泣,眼尾泛紅,痛得神志不清,抓著被子無助地嗚嗚咽咽哭著,眼淚滴落在床褥,修長如玉的手緊緊抓著被褥。猶如被虐待的小貓一樣渾身顫抖。
空蕩蕩的藥瓶子已經滾落在床底。
“我也沒做什麼,你在這兒裝什麼?”
秦瑟的興致都被周寧弄沒了。周寧小聲地痛到嗚咽,他咬著手指,緩解刺痛,那一刻,周寧的的確確有求死的慾望。
可他不能,他即使被侮辱,還可以葬身大海之中。但是,若他死了,孩子怎麼辦呢?
秦瑟忍不住推了推周寧,蹙眉道,“你到底怎麼了,被我嚇到了啊。”
周寧哭到渾身抽泣,疼得冷汗冒出,幸而藥的藥效起效很快,他喘著粗氣,眼前陣陣發黑,藥效止痛,讓他好受了一點點。
“嘖。周寧,你是是裝可憐博同情吧。”秦瑟並不相信周寧會有什麼事情,他抓住周寧的頭髮,桃花眸一股子痞氣與冷戾,“我秦瑟最討厭別人騙我,周寧,你最好別跟我耍這麼多花招。”
周寧被迫抬起頭,不堪受辱的美人蒼白臉上滿是凌亂的眼淚,他張著唇,喃喃道:“我給你睡,我不要錢……你能不能幫我安頓好小金鱗?”
秦瑟桃花眸輕眯,望著周寧的臉,驀地輕笑:“早說啊,周寧。你放心,我會善待你的,如果你能伺候我,讓我滿意,我不僅給你安頓好你兒子,我還給你錢,給你優渥的生活。”
他覺得以周寧這樣浪蕩的人一定會對他感恩戴德。
卻沒有想過,這是周寧想實現自己在這世界上最後一個價值。
安頓好周金鱗,他就跳入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中,永遠地沉溺在海底,與自由同在。
周寧已經能想象到脫離苦海的美好夢幻世界,他的雙瞳失神,呆呆地望著前方,他的眼前有湛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自由的飛鳥、深藍的海水……
自由的生活,離他不遠了。
周寧望著虛無縹緲的幻想世界,露出一抹恬淡安靜的笑容。
秦瑟覺得周寧現在這個樣子奇怪極了,他拍打周寧的臉也得不到回應,心裡的異樣感越來越深,他不禁有些心悸:“周寧,醒醒,醒醒。”
周寧渙散失焦的雙瞳逐漸聚焦,他望著秦瑟,一抹淚從眼角滑落。生又何歡,死又何苦,豪門權貴從未把他當人看過,他們只會將他踐踏在泥濘中,看他墮落,看他渾身髒汙。
可這顆心卻永遠純澈乾淨,不含絲毫雜質。
秦瑟正抓著周寧的雙手想對他做什麼的時候,這艘私人遊艇被周圍數量遊艇包圍,被迫停下,數個黑衣黑褲的保鏢強制性地上游艇。
秦瑟不禁低罵了一聲。他立即起身,剛想起身,就被奪門而入高大的男人走來,一拳頭狠辣地招呼到他的臉上,秦瑟被打得鼻血冒出,倒在地上。
明司寒一把抓住秦瑟的衣領,他陰暗的墨眸染上一股狠絕陰鷙的殺氣,刺骨的極端恨意朝秦瑟鋪天蓋地襲來。
他目眥具裂,雙眸猩紅,一字一句:“秦瑟,你怎麼敢動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