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聯絡了?”明司寒諷刺一笑,“你和我交往期間,劈腿女人,和女人做,甚至在我們兩個的那張床上卿卿我我。你甚至為了她,甩了我,然後去轉學。”
“現在怎麼會不聯絡了呢?”
“是不是因為高高在上的金家大小姐看到你破產了,就把你甩了啊。”
明司寒的語氣譏誚又輕蔑。
周寧面對明司寒的怒火與質疑,他清透的黑色瞳孔盈滿淚水。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句話都反駁不了。
“阿寒,對不起。”
千言萬語,周寧最終只能落下一個無力的對不起。明司寒的震怒與突如其來的問責,讓周寧甚至連出門的請求,也不敢再提了。
“對不起對不起,你除了對不起,還會說什麼?”
明司寒一把拽住了他,將周寧連拖帶拽地上了二樓,將他扔在床上。
周寧全程沒有說話,眼眶通紅,他無力地被摔倒在床上,修長的腿被男人牢牢地禁錮著。
“阿寒。不要這樣了,我疼……”周寧蒼白的唇囁嚅著。
“一個我養的表子,裝什麼清純?”
“你不是想出門嗎?”
“好啊,伺候我,讓我滿意了,你就可以出門。”
明司寒強制性地分開了周寧的雙腿。
……
幾乎又是一場凌虐性的**。
……
三個小時後。
周寧渾身無力地趴在床頭,瞳孔渙散無神,身上遍佈了男人新留下的印記。
明司寒去拿了一份檔案,直接摔到了周寧的臉上。
周寧指尖輕顫,動也動不了了。
檔案掉落在了地上。
明司寒高高在上地望著周寧,點了一根菸,輕描淡寫說道:“這是你父親破產後,欠下的債款,已經全部幫你還清了。”
周寧無神的雙瞳終於動了,他輕輕地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嗓音很輕:“謝謝。”
“還有給你這次的服務小費。每週我可以讓你自由選擇出去一天。我不會派人監視你。”
“但你如果敢跑,我天涯海角都能找到你。並且我會打斷你的腿。”明司寒眼神陰鷙無比。
周寧緊緊抓住了枕頭,眼淚滴落在床單上,從嗓音深處發出一聲哽咽:“是,我知道了。”
“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不要像一塊木頭一樣,林部長應該培訓過你怎麼服務好客人才對。”
明司寒說著便拿了藥膏來扔在床頭櫃上。
“你自己擦一擦。”明司寒蹙著眉頭,驀地嗤笑一聲,“好好保養,畢竟你全身上下也就這兒最值錢了。”
“好。”周寧屈辱難堪地握緊那藥膏。
明司寒說完便走了。
周寧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偌大的豪宅,雙瞳無神。
不知過了多久,周寧才將自己清洗乾淨。
他臉色蒼白地坐在浴室中,顫抖著手,吃了一顆藥。
他的藥僅僅剩下三粒,已經不足以支撐了。往常這個時候,他都會提前去醫院複查,然後讓醫生給開多一點藥。這一次實在是突發情況,幸而明司寒准許他離開了。
他發訊息給明司寒,告訴了他自己明天出去一趟。
明司寒只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