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緊緊地咬著明司寒的手腕腕骨,口中血腥味溢位,唇邊沾了血。
他的眼淚不停地滴落,落在明司寒手腕的傷口處,淚水和著血液滴落在地面。渾身禁不住地顫抖與害怕。
明司寒試著抽回手,卻發現周寧咬得很用力,若是力氣太大也許會把小貓的牙齒給崩壞了。
也罷,貓貓愛咬東西,給他磨磨牙好了。
他由著周寧這樣咬著。
手腕抬起周寧滿是橫七豎八眼淚的白皙臉蛋,明司寒伸出手背拭去周寧眼角的淚水,望著周寧驚恐害怕的樣子,他不禁輕笑出聲:“寧寧,不過十秒鐘,怎麼就怕成這樣?”
周寧漂亮的瞳孔害怕的望著眼前俊美卻令他害怕的男人。剛剛的黑暗與無助,他這一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一次,渾身戰慄地顫抖,心跳劇烈,他似乎被氣壞,咬得更狠了。
明司寒不怒反笑,陰鷙的雙瞳冷冷地注視瑟瑟發抖的望著自己豢養起來的金絲雀。
“寧寧,我允許你適當地發脾氣,若是過度了,讓我生氣,這場遊戲就延續到20秒、1分鐘、10分鐘、1個小時……”
男人的嗓音陰冷無比,猶如煉獄惡魔的低聲輕語。
周寧硬生生打了個寒戰,他被嚇得渾身冰冷,嘴巴下意識地張開,鬆開了明司寒的手腕。
但是那裡已經被周寧咬出明顯的咬痕,血液滴落在地面,可想而知周寧咬得有多狠。
周寧似乎已經被嚇傻了,他呆滯得望著男人近在眼前的臉。漂亮的瞳孔無神,嘴巴張得很大,似乎忘記合攏了。
透明的津液與絲血順著嘴角滴落……
“我們寧寧這般嬌氣,掐一下面板就容易紅,也這麼容易哭,可經不起折磨。”
“下一次如果再這麼不乖——”
明司寒掐住周寧的下巴,##############,望著周寧淚眼朦朧的漂亮瞳孔,他附在周寧耳畔,用最溫柔的嗓音說最狠的話,
“我就把寧寧弄得比爛泥都骯髒。”
“誰讓你這麼水性楊花呢?”
男人猶如惡魔的輕語嚇壞了周寧。周寧失控的情緒得到緩解,漂亮的瞳孔呆呆地凝視眼前的男人,心頭被一股深刻的懼意佔據填滿。
周寧知道害怕了,知道跪著求饒了。因為他知道明司寒的所有威脅警告,全部都說到做到,他不敢賭,不敢賭明司寒對自己還存有幾分憐憫。
他更加不知道,明司寒下一次還會不會找更多的男人,更公共的場所,這樣羞辱他,懲罰他,讓他難堪。
因為明司寒真的說到做到……他真的會這麼做。
周寧無權無勢無錢無人脈,他什麼都沒有,他只有一身病痛,以及要養的孩子。他不想髒得徹底,不想變成有錢人追逐的玩物,
只能跪在掌握他生殺大權的男人跟前,可憐地祈求他饒過自己,庇護自己。
他的瞳孔逐漸回籠,跪坐在明司寒面前,仰著頭看向他,態度又卑微又可憐,“我錯了,我乖。以後都不和別人說話了,只和你說話。”
明司寒漆黑而陰鷙的瞳孔中透出一絲滿意,他望著一身尊嚴與傲骨被打碎的周寧,猶如被慢慢調教馴化的小貓,跪在他跟前,毫無自尊地祈求著。
對,
就是要讓他這樣時時刻刻都害怕擔心,就是要打破他的全部安全感,牢牢地掌控他的所有情緒,就是要奪去他所有的驕傲,拔掉他的傲骨……
從內而外地打碎他,壓垮他,毀掉他。
變成一個只會仰望他,只會可憐地衝他喵喵叫的乖軟小寵物。
把他變成離開主人就活不下去的小流浪貓。
他要牢牢地掌控住周寧的一切,他要周寧後悔離開他,他要周寧小心翼翼地跪在腳邊祈求憐愛。
他要佔據周寧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