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爸[六零] 第179節(1 / 2)

小說:後爸記6傻妞 作者:雪中立鶴

到時候要是孩子的親媽再鬧上一鬧,那位司令不得趕緊上門裝孫子賠禮道歉?

想到這裡,葛長征終於做了決定,他看向井邊背對著自己的華東箏,伸出了手指:“是她,我的大姨姐。正好大家都在,我想問問大姨姐,我家麗麗到底哪裡冒犯了你,你要下這樣的狠手?”

華東箏一聽,趕緊抵賴:“你胡說什麼?你都不在家,可別聽別人挑唆!”

“我是不在家,可葛強不在家嗎?你當院子裡的其他人都瞎了嗎?”葛長征走過去,扯住了華東箏的手腕,“快說,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你說你照顧我媳婦,可她這兩天吃飯都在老呂家那邊,你說你照顧孩子,可葛強葛麗都是自己做的飯洗的衣服。你來了這麼些天,你到底做什麼了?”

華東箏被質問得啞口無言,她不斷用力,想掙脫葛長征的鉗制,可她的力氣哪裡比得過一個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

她手腕都勒得通紅了,還是受制於人。

只得罵道:“我做什麼了你不知道嗎?你忘了上次我妹妹都被你女兒推倒在地上見紅了?我要是不盯著他們,說不定現在生死未卜的就是我妹妹了!”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葛長征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他折返屋裡,把路峰送過來的病例找出來,狠狠摔在了華東箏臉上:“見紅?要是手上擦破了皮就叫見紅,那我也可以見紅,在座的各位男同志都可以見紅。”

華東箏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罵罵咧咧地拿著病例,一看,傻了。

路峰在病例裡清楚地記錄著所ᴶˢᴳᴮᴮ謂的“見紅”其實是掌心在出血,問診臺上小腹的位置是乾乾淨淨的。

葛長征摸到的血,是華念君自己抹在腿上的。

至於這個結論怎麼得出來的,路峰沒有確切的證據,他只是提供了一個假設,但他說,他後來問過華念君了,華念君說是他表姐安六合治好了她,所以路峰認為,那晚華念君到底是真見紅還是假見紅,需要安六合進行進一步的佐證。

華東箏看著反覆出現的安六合三個字,氣得把那病例撕成了碎屑。

她不承認這個女人的證詞,絕不!

她轉身,惡狠狠地盯著安六合,種種懷疑湧上心頭,夾雜著這些天別人挑唆拱火引來的仇恨,華東箏現在就一個念頭:這一切都是安六合在搞鬼!

她走到安六合面前,質問道:“你肯定會說我妹妹是裝的,對不對?”

“她確實是裝的。”安六合神色平靜地看著這個瘋女人,“你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問她。要是她不承認,沒關係,反正對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沒影響,等會警察來了,帶走的也是你不是她。”

安六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直接把這姐妹倆給挑撥了一把。

華東箏震驚極了,她不信真的有人報警了,她更不信有人敢抓她!再說了,她為了她妹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真要是有警察來,她不信她妹妹會坐視不理。

她忽然笑了起來:“報警?笑話!這裡可是部隊大院兒,警察管得著嗎?別說是你們沒有證據,就算有,他們也不能把我怎樣。”

“呦,聽你這話,是承認麗麗是被你打傷的了?不承認也沒關係,小孩子皮薄肉嫩,你那一巴掌我在我家都聽見了,孩子臉上能沒有證據嗎?葛副旅長,麻煩你把麗麗抱出來,看看她臉上的巴掌印子跟你這位好心的大姨姐對不對得上。”安六合坐下了,她不舒服,站久了難受。

當然,九州的藥還是有點效果的,起碼她現在沒有那麼酸脹憋悶了。

就是太陽太大了,曬得有點昏昏欲睡。

週中擎站在她旁邊,手搭在她肩上,他到現在都沒說話,不過是在縱觀全域性。

他這裡還掌握了一個資訊,一個可以證明華東箏“蓄意加害”的資訊。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他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張銀鳳。

這姑娘對他一向仇視,都不會正眼瞧他,可昨天卻主動跟他打了招呼,告訴他一個事情——張銀鳳從她哥哥那裡過來的時候,聽到他家大院門外有兩個女人在嘀嘀咕咕。

其中一個就是華東箏。

原本張銀鳳只知道這個女人護短,為了她妹妹有些不擇手段,但是張銀鳳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心竟然會那麼狠毒。

當時華東箏攥著另外一個面生小媳婦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斷埋怨著什麼。

說到咬牙切齒的地方,華東箏嘴裡蹦出來兩句話——

“這兩個拖油瓶死了才好呢,這樣就沒人跟我妹妹搶那66塊錢了。”

“反正我活不了幾年了,真要是能把他們兩個帶到地底下,我妹妹就可以踏踏實實地過日子了。”

當時張銀鳳就嚇了一跳,又不想被這兩個女人發現自己,便繞道從校場那邊走的。

半路遇到週中擎,稍加琢磨,便把這事告訴了他。

她雖然不想跟週中擎說話,可也不想看到無辜的小孩子枉送了性命,所以她提醒了週中擎一聲,希望他好好盯著點那個華東箏,別讓她真的對孩子下黑手。

等週中擎回來,卻發現安六合氣色不好,整個人有氣無力的斜靠在椅子上,雖然是在看著孩子,但其實眼神都沒有聚焦,他便先去照顧他媳婦和孩子了。

原打算等他媳婦身體好點再告訴她的,沒想到今天她的情況更嚴重了,這一忙又沒顧上。

他低估了人心的險惡,原以為華東箏再怎麼著也要顧忌一點,不至於真的光天化日之下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可現實給他好好上了一課——只有他想不到的惡,沒有別人做不出的惡。

現在葛長征把葛麗抱出來,給大家看了看她臉上的指頭印子,那的確是肉手的巴掌印,在場的女人只有華東箏的手符合這個情況。

眾人驚訝紛紛,唏噓不已。

週中擎瞧著火候差不多了,便淡淡地看向張臨淵:“去把你家銀鳳叫過來吧,她可以證明,華東箏對葛麗是蓄意謀害。”

張臨淵聽著一愣,沒想到這事還能扯上他妹妹?

他沉默了片刻,隨即轉身,叫白焰生去找張銀鳳過來。

張銀鳳來後知道了葛麗的情況,當即一五一十把自己聽來的話說了。

她還提到了一個人,就是那個跟華東箏談心的女人,她不認識,但她提供了那個女人的特徵:長得斯斯文文的,扎兩條麻花辮,肩上抗著一個碩大的包裹,裡面應該都是衣服。

女人穿著一件打著補丁的白色的襯衫,洗得發白的藏青色褲子,腳上的膠鞋開了個口子,大腳趾都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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