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是不可能分的,吃进他嘴里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不过他倒是可以帮太后,嬴政觉得制衣坊不赚钱,但太后开的制衣坊必然能大赚。
“现有的分利寡人不能给你,但寡人可以派人替你建制衣坊,寡人要的不多,两成就行。”
这的确不多,相比青瓷来说这简直是不值一提,可赵元溪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凡是她赚钱的东西,咋嬴政都乐意来插一脚?
她目光审视,突然开口,“不是我缺钱,是你缺钱了吧!”
嬴政沉默——
赵元溪乐了,上下打量着他,打趣道“政儿,没钱跟母后说呀!母后这里倒是攒了不少钱哦!”
嬴政:
他脸上闪过一丝羞恼,可很快又平静下来,“太后既然开口,寡人倒是不好推辞,那寡人就先在此谢过太后,只是不知你手里有多少钱呢?”
据他所知,澧阳宫用度不大,但太后手里养的那些人,个个都不简单,耗费的钱财堪比秦国丞相养的那些门客。
还有那个学院,已经近千人,这些人的吃穿用度,用的也都是太后手里的钱。
赵元溪心中一惊,双手作投降状,好声好气道,“我开玩笑呢!整个秦国都是你的,政儿你怎么可能会缺钱呢?”
她又开始卖惨,长叹一声,苦着脸道,“反倒是我,手底下这么些人,就靠那纸坊和瓷器坊养着,我就是因为手里的钱不够,才会想着再开一家制衣坊。”
惦记啥,也不能惦记她手里的钱啊!
她实在没想到堂堂秦王,竟真的拉得下脸,问自己要钱。
可恶!
嬴政闷笑,见太后一脸戒备的模样,顿感心情舒畅,刚刚那点不愉快也消失不见。
他好像抓到太后的软肋了。
“是吗?”嬴政满脸戏谑。
“当然,你刚刚不是说可以帮我建制衣坊吗?两成利润是吧!可以,完全可以!”赵元溪忙道。
她说得急,生怕嬴政反悔。
这事就这么简单的决定了。
嬴政有想过再从太后手里多弄点好处,可他又担心把人逼急了,她直接撂挑子反而不妙。
远处传来两个小孩追逐打闹的声音。
赵元溪看着扶苏和子婴,眉间染上一丝笑意。
嬴政敛眉,正欲离开。
“我还有件事想问你。”赵元溪突然开口。
嬴政看向她,眼中似有疑色,淡淡道,“什么事?”
“成嬌当初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