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浴室門口,將她一把甩在浴室的淋浴噴頭下,將噴頭的水開啟,熾熱的水灑在了她的身上。很燙,但是她不敢做聲,哪怕面板已經燙的緋紅,她仍然不敢挪動步子。
“你不會有那種香味的,你不過是慕寒厭棄的一條狗,滾出去!”
阿顏不明白他要的香味到底是什麼香味,渾身溼透身上還冒著熱氣,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浴室。
南潯站在噴頭下,將水溫調到正常,水嘩嘩的從他的頭頂流到腳趾,驅散著他身上的酒氣,也使他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
阿顏在房間裡吹著頭,見南潯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下意識的關掉吹風,害怕的蹲在了地上。
南潯走過去,伸出一隻手看向她,阿顏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最後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搭在了他的手心。一把將她扯起身來,隨後按倒在床上。
“你怕什麼,膽子這麼小,我還怎麼放心把你送到慕寒身邊”
阿顏雙手挽住南潯的脖子,順勢便朝著他的臉頰親了過去。
兩人纏綿之時,卻聽見有人敲門,南潯沒去管它,只是門外之人仍然不停的敲著門,只得不耐煩的問道“什麼事?”
“南少爺,老爺叫您回家一趟”
“好了,知道了,煩死了”
南潯有些不爽的坐起身來,阿顏坐在他的身後,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胸肌。
“沒聽見我要有事去了嗎?還不快給我拿衣服來”,他的語氣並沒有因為剛剛的親密而變得溫柔,阿顏嚇得連忙收回了手,下床給他準備好了乾淨的衣服,後又替他穿好。
“今晚回來嗎?”
“回不回來,需要給你彙報嗎?”
“阿顏錯了,阿顏不問了”
南潯朝著她的臉蛋拍了幾下,“這才乖嘛”,笑了笑接著說道“那個頂替你的女人已經死了,這個世上不會再有阿顏,只有於夢,將來你就是唯一的於夢。只是你要學習她的東西太多了,不過我會慢慢教你”
“只要你能讓我重回慕寒身邊,要我學什麼、做什麼,我都願意”
“你放心,只要你完成了我的計劃,他這輩子都是你一個人的”,南潯一隻手捏住阿顏的下巴,“看來你倒是對他動了真情了”
“我只是不甘,他本來就是我的,卻讓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搶了去,我一定要將他奪回來”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咯”,南潯鬆開她的下巴,笑了笑走出了房門。
他答應阿顏只要她在慕寒身邊把研秘籍偷出來給他,他就會讓這個世上只有她這一個於夢,慕寒一個人的於夢!只是她不知,他要的又怎麼會僅僅只是一份秘籍呢,他要整個礦島,他要慕寒的命。
阿顏站在窗前,看向別墅門口,雨還在下,南潯開著車已經離開了別墅。而那個被罰站在雨中的僕人,已經渾身溼透。南潯好似已經忘記這回事,也沒叫她進屋,她也就一直站在雨中不敢進去。
阿顏看著那個僕人可憐兮兮,倒想到了自己,自己何嘗不是仍人擺佈。她曾在慕寒身邊待過,慕寒雖冷厲了些,卻沒有南潯的手段一半殘忍。南潯善於慢慢的折磨人,磨掉人的尊嚴和傲氣,無盡的羞辱,撕碎他們的靈魂。
已經是晚上七時,南潯開著車到達了他父親的別墅,別墅的大門早已經為他敞開。管家已經撐著傘在雨中等候,見他開了車門,連忙上前去,將傘高高舉在了他的頭頂。
“南少爺,老爺、夫人還有夜晨少爺已經等候多時”
“他也在?”
“是的”
“也是,他又沒搬出去,可不是天天都在嘛”
南潯走進屋子,換了鞋子徑直走去餐廳,“爸、媽”
“潯兒,快來吃飯”,南潯的母親楊純站起身來朝他走去,拉著他的胳膊帶他坐在了自己身邊。
“哥”,南夜晨看著他,禮貌的叫道。白皙的臉頰清秀的五官,烏黑的頭散在耳邊。身穿一套隨意的家居服,說話聲音溫和而有些磁性。
南潯沒有回應也沒有看他一眼,坐下便拿起筷子夾菜吃了起來。南潯的父親南佑霖有些不滿他對弟弟這般態度,朝他斥責道“沒看見你弟弟在叫你嗎?”
“聽見不就行了嗎?還要怎樣?給他買糖吃嗎?”,說完又夾了一筷子菜,送入嘴裡。
“爸,沒事的,哥應該是餓了”
“吃飯吧、吃飯吧”,南佑霖嘆了一口氣,見楊純有些不高興他責怪南潯,便沒再繼續說下去。
南潯一直不認南夜晨是自己的弟弟,雖然從小便是一起長大,但他就是恨他,覺得是他和他的母親擾亂了他們原來很幸福的一家。
喜歡情不知所深請大家收藏情不知所深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