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嘛要去害一個僕人,我還叫醫生了,這死可賴不了我”
“謝謝於小姐,謝謝於小姐。慕寒,於小姐都這樣說了,你看……”慕青槐說道。
在場所有人都對於夢的反應有些驚訝,而且阿正安排的人已經將今天生的事情告知了慕寒。以於夢的性子,生了這樣的事,不可能還替他們求情的。
慕寒看著眼前的於夢,她臉色白皙、清瘦,臉上塗滿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憂傷。她明明很恨他們,可為什麼還要放了他們。
“小夢,你真的要放了他們嗎?”
“嗯!”
“行,看在小夢的面子上,我便暫且饒了你們……”
“慢著!”於夢突然轉過身來走到嚴海安身前,眼裡閃過兇光,直勾勾的盯著他道“至於嚴管家,打斷他的雙腿,扔出去吧!”
“什麼?”白晴有些情緒激動起來的說道。
嚴海安卻立馬識相的跪在地上,打住了白晴接下來可能要說的話。磕頭道“謝謝主人饒我不死!”,隨後抬起頭看向於夢,“謝謝於小姐饒我不死!”
“別急著謝我,我可不打算饒你不死”,於夢蹲下身子用極小的聲音說著,聲音小到只有嚴海安一人能夠聽見。
說完便站起身來走到了慕寒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沒有任何表情。
沈行司看著於夢,此時的她兇狠無比,不像以前他認識的於夢。眸子裡散出來的陰冷卻彷彿和慕寒越來越像了。
慕寒朝阿正揮了下手,他便帶人將嚴海安拖了出去,隨後便聽見外面傳來嚴海安一陣陣痛苦的慘叫。
於夢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些,慕寒立馬雙手捂住了她的耳朵。聽不見外面的慘叫,她這才放鬆下來。
“以後燙著了,就摸耳朵,這樣會緩解一點”,於夢看著捂著自己的耳朵,想起了在島上的日子。那一次她燙著了,他也是這樣溫柔的將手放在她的耳朵上。
她以為出了島,會更好,卻沒想到自己竟有一天會懷戀在島上的生活。
外面的慘叫變成了一聲聲的哀嚎,嚴海安被活生生的打斷了雙腿,中間幾乎疼暈了好幾次。
“好了,丟出去吧,丟遠點”,聽著阿正的指令,他們這才停止了毆打,開車將他帶到城外的荒郊野嶺丟下了車。
嚴海安倒在地上,表情猙獰,面色緋紅,雙腿疼到失去了知覺。靠著抓住地上的野草,才能緩緩移動身子。
一拳垂著地面,咬牙切齒道“於夢,你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
嚴海安拖著已經無用的雙腿爬了好久,仍然還在荒無人煙的地方。
只聽見野狼的長嚎聲,以及野草叢中不知是什麼動物穿梭的聲音,一陣風吹過樹枝沙沙作響。
他身上的力氣也快耗盡,只好先躲在一個大坑裡面。將樹葉樹枝堆積在自己身上,蜷縮著身子害怕的瑟瑟抖。
莊園內。
待處理好嚴海安的事後,慕寒命阿正召集了慕沈兩家來到了莊園。
經過幾天的調查,已經查到了王川的下落,他已經被人謀殺。種種證據卻指向了慕青松,他是慕寒的叔叔,住在城中心的一個小別墅,為人很是低調。
慕寒也萬萬沒想到此事竟與他有關。
此時慕青松也已經到達莊園,穿著樸素,身形略顯清瘦,身旁沒有僕人和保鏢的跟隨。
“小夢,你先回樓上休息,我開完會便來陪你”
“嗯!”
隨後於夢便乘著電梯上了樓,慕寒等人來到了會議室。
室內燈光明亮寬敞,所有人有序的坐落在位子上。慕寒坐在中間上頭的位子,慕沈兩家各自落座一邊。
雖表面和諧,實則每個人心中都各自心懷鬼胎居心叵測,終有一天將露出隱藏的獠牙,暴露出他們的真實面目。
“你獨權掌管著能量島,如今卻出了這等事,你這做島主人的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沈紀凌雙手隨意的放到腦後,慵懶的語氣下,卻有著不可小覷的氣勢。
他是沈行司的叔叔,對沈行司的愛護猶如自家孩子般。雖是叔叔輩,卻保養的極好,和慕寒、沈行司站在一起就如同同齡人一般。
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給他的帥氣又增加了一份不羈。
“沈叔叔教訓的是!只是這島外關於能量礦運輸的事情一直是交由沈家的,不知沈叔叔在得知能量礦有百分之五十下落不明的時候,是在想著如何推卸責任還是?”,慕寒的氣勢卻一點也不輸給他,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你別忘了,殺了王川的人可是你們慕家的”,他微閉了下眼睛,隨後睜開,笑著看向慕青松。溫和的表面下,卻暗藏心機。
“你胡說,我弟弟向來都是與世無爭,又怎麼會去殺王川。倒是你們沈家一直惦記著島主的位子!”,慕青槐猛的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來,指著沈紀凌道。
而沈紀凌則不慌不忙,只是淡淡一笑,猶如看笑話一般看向他。
慕青松見狀連忙站起身,拍了拍慕青槐的肩膀,他這才冷靜的坐了下來。
“我一直問心無愧,大可不必顧忌我是你叔叔,儘管查便是”
“事關重大,無論此事牽扯到誰,我都不會就此罷休!”,慕寒淡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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