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眼下還有事情要做。
而在穿衣的時候,男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觸碰到女人一些地方。每一次觸碰對古瑩而言,好似床榻之上情人的愛撫。
女人貝齒緊咬住唇瓣,俏臉燒的厲害。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古瑩才鬆了口氣,但心裡卻隱隱有些失落。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失落”從哪兒來。
“以後別這麼衝動,萬事要以自己的安全為前提。”李南柯將古瑩擁入懷裡,柔聲說道,“人跑了就跑了,沒必要把自己也給搭上。”
“我也沒想那麼多。”
古瑩低聲溫柔道,“就覺得她如果跑了,肯定會影響你的計劃。”
“現在還能有什麼計劃。”
李南柯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澀然。
抓捕孫小鳶,無非就是幫白如玥剷除身邊隱患的同時,多瞭解一些資訊,給自己的退路加一些保障而已。
李南柯嘆了口氣,“本想著在除夕之前和你們舉行一場婚禮,結果現在夫人和冷姐不知在哪兒,這一場婚禮怕是沒了。”
“不過是些形式罷了。”
古瑩握住男人的手,柔聲安慰道,“至少我們都在一起過,這夫妻的身份早就定了,有沒有婚禮都無所謂的。”
“要不……”
李南柯欲言又止。
“不用,我和小兔子會理解的。”
古瑩似乎猜到李南柯要說什麼,微笑著搖搖螓首說道,“若只我們幾人辦婚禮,未免也太冷清了,誰都不會開心的,沒必要勉強。”
李南柯雖然很感激對方的理解,可心頭卻更加不是滋味。
有些遺憾就是在猶豫中造就的。
如果他能放下那些雜事,早點和洛淺秋她們成親,也不會這般懊悔。
“你覺得顏江雪這女人會去哪兒?”
李南柯忽然問道。
自從對方離開都快十來天了,這女人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應該回靈谷了吧。”
“回靈谷做什麼?”李南柯皺眉。
古瑩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她可能回了靈谷。”
李南柯臉色難看。
這女人該不會覺得末日要來,提前跑路了吧。
難道就不怕同生蠱發作,一起死翹翹?
過了許久,聶纓敲門而入。
“這麼久才搞定?”
李南柯驚訝於時間這麼久。
聶纓擦了擦額頭的汗,沒好氣道:“你以為動刑很容易嗎?那女人的骨頭真的太硬了,如果不是我招數比較多,別妄想拿下她。”
“辛苦你了媳婦。”
李南柯拍了拍女人香肩,前去審訊。
等等!
媳婦?
聶纓眨了眨眼,反應過來的她怒氣衝衝的跟上去冷言警告:“姓李的,再敢亂說一句,我就對你用刑!”
李南柯脊背發涼,不敢玩笑了。
進入血氣瀰漫的房間,李南柯看到了地上宛若死人般的孫小鳶。
這一次聶纓依舊拿東西掩蓋住了孫小鳶的身子,生怕李南柯看到不適的畫面,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而孫小鳶的臉頰除了被李南柯捶打的傷痕外,倒沒有新增的外傷。
上官關聽到兩人的‘打情罵俏’,神色複雜。
既有對聶纓的畏懼和忌憚,也有對李南柯的欽佩。
這種女人都敢拿下,膽子夠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