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金疙瘩不是腦袋不大靈光,就是真如父親所說,是位飽讀詩書,風度極佳的君子。
不論是哪一樣,楚婈都還挺滿意的。
長得好看,性子也合心意,若她還有下半輩子可活,應當能過的稱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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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楚之南開始還會連夜趕回來,後來許多天干脆就不見了人影。
昭河情勢已經到了最危急的關頭,幾個災區接連發生了起義暴|亂,瘟疫也發了好幾十起。
好在太醫準備充分,且原青巒手段乾脆利落,快速強行的將感染瘟疫的人隔離,再由楚之南在後頭安撫人心,很快瘟疫便得到了控制。
起義暴|亂亦是用同樣的手段,楚之南與原青巒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沒日沒夜忙活了近一月,才勉強壓了下來。
經歷了一月的攜手合作,楚之南對原青巒好感倍增,往日事多沒機會與人閒聊,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空,楚之南便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對於原青巒說的他只是攝政王府府內侍衛,楚之南是不信的。
單府中侍衛哪有這般膽識氣度。
“家父有遺命不許從軍,在下不敢不從。”
原青巒一板一眼道。
楚之南愣了愣,若是如此倒說的過去了,忙道了幾句唐突。
原青巒微微頷首表示沒有介意。
“對了,我想向原侍衛打聽一個人。”
原姓並不常見,當反應過來原青巒也姓原時,楚之南便留了個心,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詢問。
原青巒面色平緩,實則卻是有些心不在焉,快一個月了王爺還沒有訊息,他本想著今日去那天與王爺分開的周圍山中碰碰運氣,卻不防被楚之南拉著閒聊了起來。
此時聽楚之南向他打聽人,才收回了些心神。
“楚大人請問。”
原青巒是有些詫異的,他不過一個府內侍衛,楚之南能向他打聽什麼人。
“說來也巧,此人與原侍衛同一個姓。”
楚之南壯似隨意道:“否則也不會叨擾原侍衛。”
他其實並沒有抱什麼希望,原公子出身不凡,若原侍衛當真只單是王府的侍衛,那麼兩人應當是沒有什麼關聯的,不過,多問一句也無妨。
原青巒這才瞭然,原來是因為恰好與他同姓。
“無妨,在下若知道,定如實相告。”
不過他多半是不知道的,原姓在本朝本就不常見,在京城他知道的且還活著的,就他一人。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楚之南隨後說出的名字他竟熟的不能再熟。
“他叫原夢洲。”
原青巒神情一滯,身子肉眼可見的一僵。
“他叫什麼?”
楚之南也跟著一怔,原侍衛這反應可不像是不認識啊,難不成竟真的這麼巧合?
楚之南忙重複了一遍:“原夢洲。”
原青巒神色古怪的看向楚之南。
楚之南打聽他做什麼?
“原侍衛可是認識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