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笙湊近了些薄珣耳邊說:“看來蘇小姐,身邊很多追求者啊。”
在場三四個男人,甚至還有其他桌的男人的目光都凝在蘇虞的身上,其中的隱隱約約的炙熱,還是能看出兩三分的,薄珣掃了眼也沒說話,只是落在了蘇虞的酒杯上,將靠近了些的飲料悄無聲息的轉了過去,轉到她面前的時候才算停了下來。
她微微錯愕之餘,對上薄珣的視線。
他沒說什麼,只是掃了眼自己的面前的酒杯,無聲的在說‘少喝酒’,回報他的就是一抹笑。
任笙見狀暗自咋舌,總覺得倆人間有戲,莫非咱薄教授這老鐵樹要開花了?
趕忙小聲提了一嘴:“誒,你要是喜歡就試試嘛。”
薄珣不語,只顧著手裡的飯菜,在大家提議乾一杯的情況下,才算是將視線挪到了眾人身上,一直保持著特屬於他的那份安靜。
過了會兒,程言才姍姍來遲,不過身後卻沒跟著任何的人,但並不掃興,蘇虞讓服務員給程言加了椅子,餐具按著就擠了下來,程言連忙端起酒杯:“我來遲了,先祝蘇總開業大姐,順順利利。”
說完就自罰三杯,一飲而盡。
迅速融入了環境中,暗自觀察著這一桌的戰況,時不時還拿出手機故意調侃不肯進來的謝景潤,甚至還偷摸拍了十幾秒在座所有的影片,謝景潤在車裡點開了這段影片。
一桌為了十二號人,好幾張熟悉的面孔。
甚至有些不太熟的面孔,無疑展露出優質的條件氣質,絕對都是人中龍鳳的人物。
【程言:優秀的男生還真多。】
【謝景潤:.....】
程言笑了笑,他本就是極其聰明的人,早就將這一桌男人的心思揣測了大半,暗戳戳地覺得對蘇虞有心思的男生還真多,接著再將視線挪到了蘇虞臉上。
說實話,這張臉放在娛樂圈都是神顏的存在。
追求者愛慕者不計其數也很正常,越發覺得謝總要是真再這樣吃頓,估摸著這條追妻的路怕是九九八十一難,難上加難。想了想又助攻了一把。
【程言:真不來?我看蘇小姐跟他們打得挺火熱的。】
過了許久,謝景潤才回了句。
【謝景潤:你喝醉了,來接你。】
死鴨子嘴硬,程言笑眯眯端著酒杯到處灌灌醉人,這一桌子好幾位男士都被他勸了好幾杯酒,連著給人都灌得暈乎乎的,直接喝完了全程自己也有暈乎。
酒水盡,人也散了。
原本招呼著送客的蘇虞卻被霍晏澤堵在了樓梯間。
居高臨下,盯著她微粉的櫻唇,視線裡帶著些許的貪婪,霍晏澤笑著說:“虞虞,我來燕京了。”
“嗯,歡迎。”她答,略顯冷漠。
卻抗拒不了他直勾勾的眼神,帶來的壓迫感,猶如初見般偏執感十足,接著微微垂下頭湊近了些,接著昏暗的燈光,不遺漏絲毫的觀察著她。
曖昧之餘有些讓窒息感。
伸出手輕輕為她整理著髮絲,微微揚起嘴角說:“真得歡迎嗎?”
不歡迎,還能咋整?把這自以為是的傢伙趕回滬上?但她實在是不想周旋下去了,畢竟已經忙碌了一天了,於是說:“當然。”
哪怕給他一點點的甜,都會讓人沉淪。
目光裡又多了幾分貪婪:“嗯,以後常見。”
蘇虞微微抬頭,對上了霍晏澤視線,分析著此刻他的心境,接著說了句:“多合作當然可以。”已經把誘餌拋過去了,她完全不介意霍晏澤也來給她送錢。
至於得到回應的霍晏澤,有些失落很快有反應了過來:“能見就好。”
卑微的像只舔狗,蘇虞自知自己不曾有過如此大的魅力,也清楚霍晏澤兜兜轉轉無非是被著專心撓肺的得不到所折磨,試圖切開口子進入她的生活。
可眼前這男人,對她而言就是送財童子。
她含著微笑,也沒回應。
甚至伸手觸碰了他的鼻尖說:“霍總,你靠太近了。”
原本的清澈的小鹿眼含著幾分嫵媚,絲絲入扣,纏著他的心神,霍晏澤喉嚨一緊,微微眯眼反問了句:“要什麼我給你。”
這傢伙放在古代絕對是昏君。
蘇虞不語。
霍晏澤說:“若是拿不下的商務,可以用天啟的名義。”
說白了就是小公司背靠大樹好乘涼,加之都是從事自媒體行業,蘇虞勾了勾唇反問:“不怕我砸了天啟的招牌嗎?”
“你會嗎?”而他反問。
而她立馬收起了任何的情緒,輕而易舉脫離他的掌控,留下了句:“多謝霍總的好意了。”
霍晏澤嬉嬉笑笑道:“不需要回報,你要以身相許也可以。”說著不疾不徐的再次走到了蘇虞的面前,對於蘇虞的瞭解還是有幾分的。
這種事情她通常是不會答應的,後面的話也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分成百分之五給天茂。”蘇虞道,剋制而又冷靜。
“成交。”霍晏澤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