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那個一直本著一張臉的日軍年輕大佐,卻對她曼妙的舞姿視而不見,眼神中甚至還有些隱隱的不屑,還有厭惡。
從他坐在這裡開始,桌子上的酒菜他一口都沒有動過,反而是很正經的坐在榻榻米上。
這個藝伎也很識趣的沒有去招惹他,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引起近衛文的主意。
近衛文同樣是滿臉陶醉的嗅著藝伎身上的香味,而藝伎也盡她所能的和近衛文一起調起情來。
藝伎整個人已經依偎在了近衛文的懷裡,裙襬下那一雙雪白的大腿一晃一晃。
她的一雙說也開始在近衛文褲腰帶上摸索起來,隨後又將手慢慢上移,將他的軍裝、白襯衫解開。
“咳咳…”
年輕的日軍大佐見他們越來越過分,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近衛文這才想起來,自己身邊還有人在,聽說這傢伙是軍部最優秀的作戰人才。
為了協助駐昌陽旅團工作,軍部特意派了這個傢伙前來。
其實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大約一個小隊的成員,近衛文字來讓他們一起過來,好好地招待他們一番。
畢竟他們是軍部直接派來的,近衛文雖然輸了幾場戰鬥,但他腦子在並不傻。
軍部絕不會腦子抽風,單獨派遣一個小隊的人前來支援工作,坐在他身邊的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肯定有著乎常人的本事。
不過這個新來的傢伙卻不怎麼上道,似乎是仗著自己有軍部的背景。
他剛來到這裡,就以他們晚上還需要訓練的理由,拒絕了近衛文想要接風洗塵的要求。
最後在近衛文的堅持下,整個日軍小隊僅有他一個人作為小隊的代表,坐在這裡。
正在興頭上的藝伎,有些不滿的從近衛文身上坐了起來,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這裡。
“等一下!”近衛文忽然拉住了藝伎的手。
直接將她攬入懷中,用手背輕輕撫摸了下藝伎的臉頰,悄悄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麼。
近衛文懷裡的藝伎,忽然捂著嘴笑了兩下,輕輕的點了點頭,施施然的離開了這裡。
他懷裡的藝伎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來,聽說那一手取悅男人的功夫非常了得,不僅長的漂亮,而且又會取悅男人。
近衛文最近的壓力非常大,他急需一個宣洩情緒的缺口,既然身邊那個年輕人不領情,那就只有他晚上自己來享受這份美味了。
“竹下君,剛才只要你願意,那個女人絕對會被你迷倒。”近衛文假裝不在意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
竹下俊。
也是當初周衛國在軍事學院中認識的那個日軍軍官。
雖然竹下俊個子不高,但他長的卻非常英俊,非常招惹女孩子的開心。
尤其是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又參加過不少戰爭,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上了一些鐵血的氣息。
而且他又是北辰一刀流最年輕的流主,可以說是年少成名,是日軍軍中當之無愧的青年才俊。
“今日竹下就先多謝旅團長閣下的…”竹下俊話沒說完,就看到近衛文皺著眉頭,使勁地扣了扣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