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就這個話題說了幾句,但都默契地沒有提要不要限制韓望獲的行動這個問題,就當對方已經洗脫了嫌疑。
“我回頭和韓望獲再聊一次,看能不能打消他離開的想法。”最後,宋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如果你不用“友善”能力,大機率不行……蔣白棉“嗯”了一聲,轉而說道:
“宋警示者,我們有一個懷疑物件,想申請和他們接觸。”
“申請?”宋何轉念一想,開口問道,“‘地下方舟’的人?”
聰明人啊,這麼多年人生積攢下來,真是充滿智慧……蔣白棉坦然回答:
“對。如果能直接和迪馬爾科先生接觸,那是最好的。”
宋何遲疑了下道:
“‘地下方舟’在教會有不低的地位,我沒法強迫他們。
“嗯,我先試著請迪馬爾科先生的幾名管家來教堂,和他們聊一聊,如果發現了問題,再向總部彙報。”
“需要我們幫忙嗎?”蔣白棉躍躍欲試。
宋何狐疑地掃了他們一眼:
“暫時不用。
“你們就在這裡等。”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大廳後面那條走廊,一個擺著沙發、茶几、椅子的小客廳。
此地的牆壁同樣塗著紅色,夾雜金黃。
目送警示者宋何離開後,蔣白棉“哎”了一聲:
“可惜啊,我就不該提這件事情,直接去樓下電梯口,和‘地下方舟’的人接觸。
“先斬後奏!”
只要有了非影片電話的接觸,那就有了無限的可能。
——經過多次實驗,商見曜確定“推理小丑”還不能透過太複雜的電子產品擴大影響範圍,目前能借助的只有擴音器。
“就是。”商見曜表示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白晨分別看了他們一眼,提醒了一句:
“這麼做的初衷不是維繫好和警惕教派的關係嗎?”
想到“門後的注視”,蔣白棉滿臉“沉痛”地點了下頭:
“面對這種教派,還是不能太任性。”
還好,她戴著面具,沒人能看到她的表情。
“你打過假‘神父’。”商見曜指出。
蔣白棉“嚯”了一聲:
“反智教和警惕教派能一樣嗎?”
至少“末人”不像“幽姑”那樣喜歡“注視”自家地盤。
而且,“舊調小組”也沒闖入過反智教的正式教堂。
說說笑笑了一陣,蔣白棉突然抬頭,望向小客廳內的通風口。
“我找到你了!”商見曜迅速變得興奮,大聲說道。
很快,通風口的網格擋板被取掉,維耶爾探出了自己有少許雀斑的臉龐,用綠色的眼眸望著下方道:
“你們是不是想調查‘地下方舟’的事情?我聽到宋警示者在聯絡迪馬爾科的管家。”
蔣白棉微笑做出了回應:
“難道你有情報想賣給我們?”
維耶爾露出招牌式的笑容:
“你們求我啊,求我就告訴你們。”
他話音剛落,商見曜突然彈了起來,衝了過去。
然後,商見曜藉助椅子,縱身一躍,抓住了通風口兩側的擋板。
這嚇得維耶爾縮回了身體,往後倒退了很長一段距離。
他異常惱怒地急聲問道:
“你想做什麼?”
商見曜仰著頭,笑著說道:
“把你抓住,綁起來,然後求你。”
“……”維耶爾皺眉看著這個傢伙,無法理解這是什麼邏輯。
對於兩人的互動,蔣白棉他們沒有阻止的意思,似乎樂見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