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夫到了。”
還未等顧婉晴琢磨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丫鬟就帶著大夫進來了。
“楊大夫,這姑娘剛剛醒了,勞煩您瞧瞧她這身體現在是如何。”男子開口道。
“周少爺言重了,看病救人自是老夫的本分。”
楊大夫把藥箱放在床邊地下,給顧婉晴把起脈來。
然後伸手輕輕撥起她的上眼皮仔細瞧了瞧眼睛。
顧婉晴可從來沒這樣被看過病。
小病直接去藥店買藥,稍微嚴重點就抽血驗血打點滴,這種古老傳統的看病方法她可從來沒試過。
“姑娘現在感覺如何?”楊大夫慈祥地望著顧婉晴。
“頭疼得厲害,渾身乏力。”
“嗯......“楊大夫摸著長鬍須點了點頭。
然後起身拱手作揖道“周少爺放心,這位小姑娘並無大礙了。”
“那她為何還是頭疼,無力?”男子依舊擔心地問道。
“咳咳,周少爺不必擔心。”楊大夫寬慰道。
“這姑娘年紀如此小,身體本來也嬌弱,被馬兒撞倒自然是嚴重得很。”
“不過她現在已經清醒了,脈搏也平穩如常,所以並無大礙。”
“姑娘傷的主要是頭部,不過好在只是皮外傷,已經包紮了,因藥物作用頭還會疼。”
“姑娘已經昏迷了兩天,除了藥湯以外粒米未進,自然也是身體無力。”
楊大夫一邊撫摸著長鬍子一邊緩緩解釋道。
男子仔細聽著,神情也逐漸放鬆下來。
“老夫會開幾副藥,內服外敷,每日早晚兩次。”
“近日吃點清淡飯菜,三日後可慢慢吃補食,身體不久便能恢復。”
楊大夫囑咐道。
“勞煩您了。小荷隨楊大夫去抓藥罷。”男子吩咐道。
“是,楊大夫請。”
二人走出了房門。
“這個姐姐沒事啦!”軟糯的聲音又響起來。
顧婉晴瞧見一個小肉糰子捱到了自己床前。
真是個小男孩吶,還是一個長得這麼可愛的小男孩。
男孩目測三四歲的樣子,長得圓乎乎的。
一身淡藍色的短袍,腰間繫一條靛藍色的腰帶,身側垂下一條紅線拴著的淺色軟玉。
面板白皙,臉上肉嘟嘟的還帶著微微紅暈,嘴瓣如恬靜的彎月,精緻小巧的翹鼻,眉毛彎彎,睫毛微翹,眼睛眯眯的帶著小孩子特有的稚氣與天真。
“平兒別鬧了,姐姐還要休息呢,出去玩好不好?”男子柔聲說道。
“不要嘛,我想和這個姐姐說說話嘛......“肉糰子開始撒嬌了。
“哦......我剛才看見李媽媽拿著兩串大大的糖葫蘆在院子裡走過,不知道要去給誰吃......”
“啊~我要吃~”肉糰子聽見“糖葫蘆”三字眼睛都放光了,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果然是小孩子吶,”顧婉晴心裡想到,“最喜歡好吃的了。”
“敢問姑娘芳名?”男子輕聲問道。
“......嗯.......顧婉晴。”
顧婉晴這才回過神來,仔細打量了這個被楊大夫稱為“周少爺”的人。
周少爺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身著一身淺藍色長袍,領口袖口都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裡面是白色素衣裹身,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面容俊朗清秀,頭頂挽起的髻上彆著一隻墨綠色的玉簪,渾身散著溫潤如玉的富家公子的氣息。
“實在對不住姑娘,我一時興起騎馬走了偏路,不知怎麼馬兒受驚,不受韁繩控制,這才害的姑娘受此重傷。”周少爺滿臉愧疚。
“嗯......“顧婉晴不知道回應什麼。
”不過還請姑娘放心,周家會照顧姑娘至完全康復並重金賠禮。”
“嗯......沒事......謝......謝過周少爺。”顧婉晴結結巴巴說道。
“姑娘客氣了,叫我承業哥哥就好。”
“那還請姑娘好生歇息,安心養病,有什麼事可以吩咐小荷丫頭。”
周承業踏步走出房間,輕輕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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