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劉麗麗早期就是對面美術學院的學生,半年前的一天晚上,閨蜜小玉約她去酒吧玩。
那時的她,還屬於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剛開始她是拒絕的,怎奈小玉軟磨硬泡,她不好意思就同意了。
同行的,除了小玉的男朋友以外,還有另一個同齡男子。
涉世不深的劉麗麗,沒多久就被灌醉。
第二天一早,劉麗麗敲了敲昏昏沉沉的腦袋,睜開朦朧睡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好像是一個小旅館。
驚慌中的她掀開被子往裡一看,自己全身赤裸,雙腿間有一塊暗紅色的血漬。
她身邊還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正是昨晚閨蜜男友帶來的那個。
不知所措的劉麗麗像遭了雷擊一般,大腦一片空白,緩了緩神兒見那男子還沒睡醒,緊忙穿上衣服跑回宿舍,蒙著頭大哭。
回到宿舍的閨蜜滿臉歉意的說“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男朋友逼我的。”
聽完閨蜜的話劉麗麗更加絕望了,抬起頭瞪著她恨恨說道“原來你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你Tm把我毀了你知道嗎?我這麼信任你,你卻把我往火坑裡推,從現在開始我沒你這個朋友,滾遠點,看到你我噁心!”
自那以後,劉麗麗為了不在和小玉同在一個屋簷下,就從宿舍搬了出來。由於家裡給的生活費不夠,她也只能打份零工支撐開銷。
本以為生活會就這樣平淡的過去,直到三個多月後,她總會莫名的噁心嘔吐,剛開始還沒當回事,可是嘔吐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嚴重。
剛平淡下來的生活,被一紙檢查報告打破,“她懷孕了!”
無助的小女孩劉麗麗,沒敢告訴遠方年邁的父母,為了快籌到做人流手術的錢,由虹姐介紹入行,做了夜總會的陪酒小姐。
本以為手術結束後一切就會歸於平靜,可萬萬沒想到,從那以後血流了三個多月就沒停過。
肩膀也總會覺得痠痛,一到夜裡就覺得後脖頸涼,大大小小的醫院她都去過,可是檢查結果都沒有異常。
嬌柔哭訴的劉麗麗,熱淚夾雜著鼻涕浸溼林楓白色襯衣。
林楓十分不悅道“唉唉唉!我說你這小姑娘怎麼這麼不禮貌,你哭就哭吧!幹嘛把鼻涕蹭本天師一身。
“還有啊!別以為你講個可憐的故事我就不收費了啊!要不是我下山被老不死的擺了一道沒錢花,我才懶得管閒事,看你也不容易收你三千塊,微信還是支付寶。”
劉麗麗正了正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試探問道“那個,林師傅,我可不可以先給你打個欠條,等我賺到錢在還你?”
“什麼,打白條?”
林楓拎了拎被浸溼的衣服,“算了,那你可別忘了啊!我先走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林師傅,那我的病?”
林楓俯視著劉麗麗,一把掐住她的的腮部,劉麗麗下意識的張開嘴巴。
林楓一臉壞笑,右手伸進衣服一陣揉搓,掏出一顆泥丸,“不好意思啊!剛洗過澡量有些小,不過應該夠用了。”
說完一彈,泥丸就進了劉麗麗的喉嚨。
氣氛的劉麗麗掙脫林楓的手,嬌聲吼道“你幹嘛!你好惡心啊!”邊吼邊拼命的往外咳。
林楓指了指劉麗麗,“唉!藥丸兩千,你可別吐出來啊!小爺我自幼嚐盡天下大補之物,更何況我乃天師,別說是我身上的泥丸,就是一根汗毛也是有驅邪避兇的作用。”
聽罷,劉麗麗趕忙一陣吞嚥,林楓滿意的點點頭。“一共五千,到時候一塊還我。”說完轉身便要走。
“林師傅”
“又怎麼啦!這都不算貴了,一般人想吃還吃不上呢!”
林楓不耐煩的轉過頭,看著劉麗麗。
她臉頰通紅,正低著頭雙手抓著裙角不斷揉搓,小嘴嘟囔著“可不可以不走,剛才那個鬼太恐怖了。”
虹姐也不知是真害怕,還是要實現火車上自己的話,忙站起身來一同哀求。
林楓搖搖頭長嘆一口氣“好吧,陪s五千,一人兩千五不講價。”說完也不管二人同不同意徑直走向臥室。
虹姐氣鼓鼓的跟了上去,“你怎麼這麼貴呀!”
林楓脫掉襯衣往地上一扔躺在床上,“小爺可是道門天師,就是在夜總會找個鴨子,也得兩千塊吧!”
二人也不敢在反駁,生怕他走掉,虹姐一跺腳回自己臥室抱了一床被子。
“麗麗別愣著了快來吧!兩千五呢!不睡就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