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師父不搶你的骨頭,你……你去淨室吃,弄得外面都是血和毛,容易被人現。”
“哦。”
風漣澈果然乖乖去了廁所。
沈醉快要瘋了,她好像這輩子所有糟心事,都擠在今天了。
“陛下,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叫水,就說朕要洗澡。”
淨室門突然開了個縫,擠出風漣澈的頭,雪白的頭上還染著血,“師父,弦兒也要洗。”
沈醉抬手將他的頭塞了回去,“洗的就是你!”
等到洗澡水準備好,風漣澈也吃完了雞,不但吃完,連骨頭都不剩!
他見了熱水,連衣服也不脫,撲通一聲就跳了進去。
沈醉和竹衣齊刷刷背過身去。
“你去給他洗。”沈醉懟了一下竹衣。
竹衣嘴角狂抽,“陛下……,奴婢……”
奴婢怕他咬人。
沈醉瞪她,難道朕就不怕?
大木桶中,風漣澈掀得水花四濺,“師父,快來啊!好舒服!”
竹衣趁機,“奴婢去外面把風!”
“喂!你給我回……來……”
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高手,沈醉的話還沒說完,她已經逃得不見了。
沈醉木然轉身,水中穿著一襲紅衣,溼漉漉的風漣澈,玩的正歡。
那麼大的人,開心地像個孩子,銀白的長彎彎曲曲地貼裹在周身,轉頭看她笑時,睫毛還滴著水,露出那兩顆小獠牙。
傳說玄徽帝生了毀天滅地的命格,長了禍亂蒼生的容顏,生性變態暴虐,自幼喜飲血食人,看來有可能是真的啊。
“坐好,洗頭。”沈醉冷著臉命令。
風漣澈就乖乖坐好,等著。
他的頭,她饞了很久了,上一次摸,小心翼翼,感覺心中像是揣了只小兔子。
而這次,卻是直接在摸大灰狼!
她仔細替他將絲凝固的血痂和糾纏的雞毛洗掉,又用五指從根起慢慢通開。
風漣澈舒服地靠在木桶上,閉著眼,心滿意足道“師父的手好軟,比母后的手還軟。”
“閉嘴。”就伺候你這一次!
內室中,水汽氤氳,沈醉身上的藥香就開始彌散開。
風漣澈嗅到香氣,索性扭頭湊到她身上聞,“師父身上的香味真好。”
“坐好!”別動不動就往身上貼!
“哦。”他不情願地重新坐好,卻渾身燥熱,於是,咔嚓,將紅袍給撕了。
寬闊肩膀和胸膛,肌肉的線條強健分明,卻並不野蠻誇張,半隱半現在水汽中,強行湧入沈醉的眼中。
她立時鼻子底下一熱,用手背一擦。
臥槽,沒出息,看一個六歲熊孩子胸肌,還能流鼻血!
沈醉慌亂地替他又揉了幾下頭,“好了,洗完了。”
“謝謝師父。”
風漣澈甜膩膩一聲,嘩地整個人從桶中站了出來。
被從上面撕開的紅袍,就半遮半掩的貼裹在腰胯間,腹肌兩側,分明的人魚線,浸透了水,泛著潤澤的蜜色的光。
還好沒有露出臍下三寸之地……
沈醉一陣遺憾,又是一陣慶幸。
“師父你鼻子出血了?”風漣澈一動,那溼漉漉的半截袍子就開始往下滑。
“不要……啊!”沈醉伸手替他去抓!
你的衣服不能再少了!
你才六歲!
不管看到什麼,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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