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都是孤獨的,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付出。”
虎杖悠仁的日常生活十分簡單,從校園到咒術高校,他沒有和哪一位普通人有過密切的交往,就算有,他們一旦靠近他就會變得不幸。
第一次有人站在人類的角度感謝他們。
萎靡不振的血液在面板下翻滾流動,它們陷入黑暗許久,初見光芒時忍不住迫切去追逐。
目光灼烈,像點燃的星火。
毛利蘭被他直勾勾地盯著顯得十分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拯救人類的重擔放在未滿歲孩子身上太可恥了”
“我是自願的。”虎杖悠仁一臉堅定。
她不敢苟同,在她看來虎杖悠仁只是太倒黴才牽扯到咒靈,然後莫名其妙被人追殺,從此這個少年被迫揹負著一個重擔。
‘如果要犧牲,那就讓我走’
可是他的一生不該如此
少年鮮衣怒馬,把酒當歌,而他彷彿被詛咒了一樣,他的生命終止於當下。
如果沒有兩面宿儺那就不會有這麼多人受傷了。
放在膝蓋上的遊戲機驀然沉重,這個就是她改變一切的機會嗎?
遊戲中提到的目標,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家入哨子抽了oo毫升的血,她若有所思盯著渾濁的血液,眼角處的淚痣如冬日時降落的雪晶,散冰冷魅人的光芒。
“嘛?沒想到還有人的血會對咒靈有作用”
“如果用在兩面宿儺身上會不會也有用?”一隻只有米高的小熊貓甕聲甕氣說道。
“鮭魚!”
順毛白男站在小熊貓旁邊,定睛一看,他的一側袖子空蕩蕩,嘴唇兩側畫上兩個圓圈,像是古老的符咒。
家入哨子的醫療室狹小,此刻站滿人顯得不寬敞的房間更加陰鬱。
乙骨憂太對昨晚生的事情詳細說明,一字一句的話敲在眾人心頭。
尤其是說到伏黑惠的出現,眾人面上的哀傷與痛恨交織在一起,痛苦萬分。
“真正的惠不可能再回來,所以失敗”五條悟與兩面宿儺的決鬥,他們輸得徹底,兩面宿儺依然活下來
乙骨憂太沉靜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漠,“接下來,我們如果再見到伏黑惠有多遠就逃多遠,不要抱有任何的僥倖。”
“我們打不過他。”
虎杖悠仁瞳孔緊縮,心被藤蔓狠狠攥緊,窒息使得嘴巴顫抖微張。
禪院真希背上束著一把長刀,裸露的肌膚滿是燒傷的疤痕,一頭墨綠色短英姿勃,她持有不同的看法,“如果是兩面宿儺,他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路過?”
兩面宿儺性情暴虐,“虎杖應該清楚,從來都是隻有他說,別人一旦不合他心意就立刻清除”
禪院真希走到毛利蘭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寸寸在她臉上掃視。
“所以,為什麼你還活著?難道”
毛利蘭心裡不知為何有莫名的緊張感。
“難道他真的怕了你的血?不過,他又是怎麼樣知道?”
“笨蛋真希,如果真的知道,毛利小姐已經被大卸八塊。”小熊貓毫不猶豫反駁。
毛利蘭腦殼疼,總不能說她穿越過去把兩面宿儺的腦袋炸掉了。
兩面宿儺肯定對她有了防備,她就像一個重力炸彈綁在兩面宿儺身上,拆了也炸不拆也會炸。
還是乙骨憂太先開口,“毛利小姐先去我們宿舍休息吧,一整晚沒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