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曉眼圈一紅,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就這麼叫她了,怎麼了?她都不管我了,我還念著她幹嘛?我就喊她臭不要臉的女人!”
“你,你!!”
陳父瞪大雙眼,右手舉起在半空中,許久沒能落下。最後還是於心不忍,再次拍在桌子上。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孃的離開是有原因的。”
陳曉曉擦了擦眼淚,惡狠狠的說道“有什麼原因?不就因為她是修…”
“報!”
門外突然衝進來一位陳家之人,是陳父遠方表親家的孩子,如今在這裡歷練,負責護衛隊中巡查的工作。
陳曉曉背過身,她不願意在他人面前展現自己柔弱的一面。
“怎麼了?”
聽到男子的聲音,那人先是一愣。當看清是誰後,他試了一禮,隨後說道“我看見韓土和大張家的人有說有笑,結伴而行。對方也為韓公子買了很多東西,現在,二人正有說有笑往大張家的方向走去。”
聽到這樣的話,陳曉曉再也坐不住了,拍座而起。也顧不得自己淚雨梨花的模樣,就這麼朝著大張家的方向跑去。
呵……那不是韓土,又能是誰。
陳曉曉在一個角落中靜靜的看著,大張家的人和韓土並排而行,進入庭院。
她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出什麼聲音。可眼睛還盯著韓土消失的方向,遲遲不肯收回目光。
委屈交加的她,眼淚又流了下來。
陳父此時也來到她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安慰著。由此同時,他也看著韓土消失的方向苦苦思索著,總感覺彷彿在哪裡見過一般。
回到陳家後,陳曉曉搖搖晃晃的走在庭院中,那失魂落魄的模樣讓人很是心疼。
她坐在庭院的石椅上,再也無法顧忌形象,就這麼的趴在石桌上哭了起來。
陳父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將那寬大而溫暖的手放在陳曉曉的後背上。靜靜的看著陳曉曉洩著自己的情緒,他明白,自己消失的這一年,這孩子經歷的委屈實在太多了。
爹爹不在時,她不可能在其他人面前宣洩,眼下父親回來了,她又接連受了莫大的委屈,這才無法控制情緒,痛哭起來。
咳咳。
可能是因為哭的太用力了,陳曉曉忍不住咳嗽起來,唾液被她噴在手上,可她還是死死的捂著嘴部,同時做吞嚥的動作,似乎要將心中的委屈都吞下肚一般。
陳父輕嘆一聲,拍了拍她的後背,道“先前爹爹相信你的眼光,便一直沒有說。其實爹也帶回來二名絕世高手,應該足以幫助咱們陳家度過難關了。”
就在此時,韓土卻出人意料的回來了。他剛走進陳家大院,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陌生男子站在陳曉曉身後動手動腳的,而後者卻在抽泣。
那一瞬間,韓土有些蒙,已經敢上門欺負了?
韓土眼神變冷,幾步便來到陳曉曉身旁,一把抓起陳父的胳膊,向後掰開。
“說,你是誰,為何在陳家!額,你是!”韓土瞪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