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絕望

毒販子死了。三個癮君子因為吸食過量導致極度亢奮,很快暈厥了,送到醫院治療,然後送到戒毒所強制戒毒,如果沒人管,放出來估計還是得再吸。

我被打了一巴掌,心情非常鬱悶,在家生了好幾悶氣。楊依依特地來找我,喊我去吃飯,可是我提不起興趣來。過了一段時間後,我現我對任何事物都提不起興趣,渾身痠軟無力。我漸漸意識到我好像生病了,但是我沒有把這當一回事兒。

有時候人心情不好,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在這期間宋雲間告訴我,那三個癮君子把孟婆婆存摺裡的錢都取出來花光了,用來購買毒品!孟婆婆曾經過,三個癮君子良心現,把存摺又還給她了,原來是騙我,不希望我多擔心。

可惜不知孟婆婆跑到哪兒去了。我很擔憂她和很多空巢老人一樣,死在家裡無人問。有一我回到家,在電腦面前打字更新。

寫著寫著,我看到電腦螢幕的上方懸掛著幾根蜘蛛絲。我非常納悶。因為這個房間不大,我從沒現過蜘蛛的存在。我雖然不是很愛乾淨,但是陳老師和王老師非常注意衛生,每次大掃除都會喊我一起參加。有時候我不在房間裡,他們會直接進來幫我的房間到打掃清潔。所以我的房間還是比較乾淨的。

我記得前幾才搞過大掃除,房間裡怎麼會出現蜘蛛絲呢?我仔細打量這些蜘蛛絲,和其他蜘蛛絲沒什麼兩樣,又白又細。我突然想起劉音董靜等人之前暈厥時臉上的白線。它們非常相似。我隨手把這些蜘蛛絲掃走。

當晚上我竟然夢到鴨舌帽。鴨舌帽面無血色,滿身爛瘡。他憤怒地質問我“你為什麼害我!”

我莫名其妙,“你自己吸毒,不珍惜生命,關我什麼事啊?”鴨舌帽翻來覆去地我害他,此外就沒別的話了。

著著,他要過來掐我,然後把我嚇醒了。我醒的時候窗戶外面還是黑的,我從床頭櫃旁邊摸出手機,看到時間才四點多,還可以睡個三個時,心情大好,準備繼續睡。突然我看到鼻子上端懸掛著幾根蜘蛛絲,都快掉到我嘴裡了,我不耐煩地把蜘蛛絲撥開,蓋上被子夢周公。

再次醒來時,居然已是中午十二點。我嚇得一身大汗,完蛋了,沒有去上班,這下要被罵慘我趕緊穿衣服,卻現手腳無力,腦袋暈暈乎乎的。我強撐著起床,趕往醫院。

一到科室,熟悉的醫生護士都問我“胡,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生病了嗎?”我借了護士一面鏡子看自己,果然一張慘白的臉。我“生病了吧,我去掛個門診。”

神經內科的歐陽醫生是也是我當年的大學老師。他非常熱心,主動幫我看病,但是沒檢查出什麼,建議我去做些檢查,看看是不是哪裡出了毛病。我聽從他的建議,抽血化驗,做了cT和核磁共振,但是依舊沒現什麼毛病。而我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每晚上我都做噩夢,房間裡的蜘蛛絲彷彿越來越多了。

一個星期後,我路過藥店,藥店外面有免費的體重秤。我站上去,赫然現體重少了二十來斤。

我以為體重秤出了問題。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清清楚楚地察覺到我的身體越來越差,就跟那些晚期患者一樣。我再次去醫院做檢查。醫生告訴我,我現在極度貧血,血管裡的血少了很多。醫生問我“你是不是在嘗試放血療法?”

我一愣,然後“我又沒瘋,好好的放血幹什麼?”醫生“這是一種老偏方,很多人相信放血能治病我搖搖頭,“沒有,我只覺得我缺血,絕對不會放血。”

醫生“那就奇怪了,你住院觀察觀察吧。”問題出在缺血上,於是我住進了血液科。

血液科的很多病人都是白血病患者,淋巴瘤病人,等等,這種病都非常難治。

醫生給我做了很多檢查,還是沒有現具體的疾病。但是我的血液持續減少。沒有血液,人體自然會虛弱。我照鏡子,感覺自己就跟死幾百年的殭屍似的,又像日本鬼片裡的那些鬼,膚色難看得不得了。

朋友們紛紛來看我。楊依依柳菲菲宋雲間,董靜董三望,我的大學時候魏八百和獸王,以及陳甜。生病的時候有如此多的探望,我有幾分感動。

沒想到僅有一面之緣的馮楠浮也來看望我。我倍感驚訝,對馮楠浮的好感也倍增。時間一過去,醫院還是沒有搞清楚病因。我不得有十分惶恐,再次想到邪教那方面的東西。

詭異的是,我每個晚上做噩夢驚醒的時候,都現臉上懸掛著蜘蛛絲。我記得董靜昏迷的時候,頭上也有類似蜘蛛絲的白線。當董靜再來看望時,我問她有沒有察覺到過身邊有蜘蛛蜘蛛絲。董靜搖頭否認。

我越來越脆弱,話都十分吃力。我的爸爸媽媽也來看望我了。我一直不想通知他們,可惜我實在病得太重了。我慢慢覺得,我可能得了尚未在醫學界現的不治之症。按照醫生的法,再過個半個月,我身體的血就會莫名其妙地蒸光,到時候我就我完蛋了。

我想起那毒販子的死法。他就是渾身血液流光而死,而且大家都找不到消失的血跑哪兒去了。好在我在醫院裡,醫生定時給我輸血,但是輸血沒多久,血液又消失了。輸血的度愉快,丟失血液的度也越快。

我變得非常煩躁,因為我極其恐懼。我害怕我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了。親朋好友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對勁。當我看到病危且無藥可醫的病人時,我也是這種眼神。

我感覺生命逐漸從我身邊流逝,生活已經不能自理。為什麼我身上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是被人報復了?

我的夢裡總是出現鴨舌帽。有一,我朦朦朧朧地醒來,現病房裡多了一個病人。我極其艱難地打量他,赫然現就是鴨舌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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