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八溟笑道:
“這是不打算再裝下去了?你們兩個裝了大半天,應該是裝累了吧?”
“我若是都不同意呢?你想怎麼對付我?”
江如煙聽到這話,臉色立即一青一紫的,然後又故作不知道的說道:
“思雅,你老公說什麼話?什麼裝啊的?大家都消消氣。”
然後又對郭炎智說道:
“郭少,你剛才是不是說酒話開玩笑的,對吧?”
然後又對郭炎智使了一個眼神,郭炎智笑道:
“這個就要看你同學的老公怎麼理解咯。如果他繼續留下喝酒,或是把桌上的十多瓶白酒喝完就算給我面子。我可以不計較剛才對我的無禮。”
“如果不喝酒也可以,你同學留下,她老公先走。”
這種招式,他用多了,屢試不爽。能靠嚇唬得手的儘量嚇唬,畢竟用強得到的,哪有自動奉獻的有激情呢?
江如煙則開始假裝唱白臉,為難說道:
“這,這,你不是強人所難嘛,大家都是朋友。”
接著又對林思雅說道:
“思雅,要不繼續留下來,我們繼續喝酒吧,雖然郭少是我的朋友。但是現在飯是吃飽了,可酒還沒有喝盡興呢。”
“郭少可是中海最頂級世家的少爺,他若不高興,我們可得罪不起啊。”
“先留下來,把酒喝盡興了,我們再散。”
林思雅看著江如煙,又看著郭炎智,知道他們這是開始表露目的了。
江如煙,你這公交車,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林思雅的身上。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我嗎?
當初讀書時,你們三番五次,明裡暗裡嘲諷欺壓都不敢反抗,只會躲避的林思雅早已經不在了。
“思雅,來坐下我們猜拳喝酒怎麼樣?讓你老公跟郭少繼續喝酒。”江如煙見林思雅沒有說話,又繼續勸說道。
林思雅看向陳八溟,笑道:
“老公,你說呢?是留下繼續喝酒還是現在就走呢?”
陳八溟微微頷,道:
“老婆,我聽你的,還是那句話,我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你想怎麼玩都行了。”
林思雅笑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出招了。”
接著她轉過身,對江如煙說道:
“江如煙,如果我不留下喝酒,執意要走呢?你們想把我怎麼樣?”
江如煙開始變臉了,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我也幫不了你,你只能自己問問郭少讓不讓你走吧。”
“是嗎?”林思雅接著看向郭炎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