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樓訂餐，讓他們送過來。”蘇陽沒有回答李世民的問題，而是對著一旁的人吩咐道。
“公子，她們怕也是累了，就讓奴為公子彈奏幾個小曲放鬆一下。”小小也起身，為蘇陽彈奏，所選的曲子蘇陽聽不懂，不過聲音倒是不小，掩蓋了談話的聲音。
“說吧。”李世民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這般聰明的女子實在是不錯。
“小小娘子是重要的一環。”蘇陽說道，這可是他精心挑選的管家人選之一，怎麼能夠被李世民挖走？管家變成妃子，那他豈不是血虧？
“小小年紀，整天想著亂七八糟的。”李世民呵斥了一聲，出於男人的敏感，瞬間就明白了蘇陽話中的意思。
“蘇陽說的也不錯呢。”長孫皇后突然補充道。
“恩恩，我也覺得蘇陽說得對。”李麗質不明所以，年紀太小，參與不了高階局，只能附和。
“咳咳。明星就是要比清倌人更加閃耀的存在，讓她們不僅在秦樓，在這個坊，在長安，甚至在大唐，都被人所熟知。”蘇陽默默的退出了高階局，神仙打架，遭殃的是他，“而之所以選擇她們，其一，她們身家清白。進入到這裡，基本上就是與家人斷絕，或者乾脆就是被家人所拋棄，她們的根在這裡，當然，也可以在宮內。”
“宮內的人已經夠多了。”李世民立即說道，高階局，比的是快，其他不重要，根本問題先說清楚。
“她們其實也不適合在宮內，在秦樓就挺好。”蘇陽繼續說道，“其二，她們能歌善舞。這也是女子的優勢之一，那些才子勳貴們，進來可不是欣賞男子跳舞的，這也是她們的樣貌優勢，是男子難以代替的。”
“不錯，雖然一些人也比較獨特，不過大部分還是偏向於此。”李世民也認可這個觀點，其實現在仍舊還有一些所謂的“男寵”陋習，但大方面上，還是陰陽調和的。
“其三，女子可以做一些更加方便的事，也往往能夠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這一點，是男子比不上的。”
“沒錯，正是如此。”長孫皇后率先話，心中相當的滿意，不愧是蘇大師，一開口，就是精闢。
“這未免有點太過武斷了吧？”李世民不敢全盤否定，但總是不太舒服的，這豈不是代表他不如女子？
“她們柔弱，通常情況下，看到她們，只會感覺到憐惜，又怎麼會想到她們隨時可以化身成為一名刺客呢？”蘇陽解釋道，“要讓她們在正面打過男子，很難很難，但生死相搏，卻是對半。若是暗殺，她們有著更大的優勢，小妾殺死郎君的案子可不少。”
“宮內。”長孫皇后很快反應過來，後宮之中，男子是不能入內的，當然，現在也沒有那麼嚴格，偶爾會有一些特殊情況可以進入，但總的來說，安全問題還是依靠宮女與宦官。
宦官雖說是男子，畢竟還是閹割了，各方面還是稍微比不上，而且終究還會是男子的身份而有所限制。
換成女子就不同了，誰能想到，一名很普通在身旁跟著的宮女，會是一名刺客，隨時可以對著敵人動手呢？
“她們若是想要動手，確實很容易忽略。”李世民所看到的卻是後者，跟小妾在一個房間，若是小妾想要殺人，那真的是防不勝防。
“這是最後面的選擇，對她們來說，或許不太公平。”蘇陽內心之中，其實也不是特別想如此，但他沒得選擇，有些暗中的事，總需要人去做，“只要成名，她們便能進入到各種府中演奏，想要打探訊息，也方便。”
這一點，蘇陽沒必要瞞著，他的本意就是情報，優秀又願意的人，便會進一步深造，短時間之內是不會有效果的，但他還年輕，李世民也年輕，花個五年的時間出成績，後面也還有幾十年在呢。
“需要什麼支援？”李世民沒問有沒有把握，而是支援，代表著他的內心，其實已經同意了。
“她們需要秘密訓練，最近的流民之中，又從秦樓之中會接走一批孤兒，男女都好，這是長期戰略。”真正相信的人，自然是從小培養，女子可以成為宮女，日後自然可以保護後宮，而男子，也一樣有著太多的事可以做，不怕沒事做，就怕沒有人。
“至於這些清倌人，則是需要一系列的造勢，如同昨日的酒樓差不多。秦樓背後的人是趙郡王，正好可以由趙郡王出面。”
“可。”李世民點點頭，這實在是太簡單了，跟他所問的支援壓根搭不上邊，小事蘇陽一個人都能搞定了。
“另外一點，可能就要……”蘇陽想了想，隨即還是搖了搖頭，“罷了，沒那個必要，就讓她們自行選擇吧。”
“想到什麼，儘管可以說說。”李世民眯了眯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們倒是可以看看有沒有那個必要。”長孫皇后也說道。
“哈哈，可能要她們拋頭露面，或許她們不願意呢。”蘇陽哪裡敢說剛剛想到的話，怕是混合雙打，造勢，還有什麼比進入宮中更好的勢呢？
而要這種勢，就得李世民或者李承乾了，想了想蘇陽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一來長孫皇后有著考慮的人選，清倌人還是太低了一點，不適合，而且涉及到名聲，可以在外面養著，但不能進入宮中。
二來蘇陽也不是特別想要強迫，就給她們一個自行選擇的機會，就不這樣強求了，若是真的被李世民或者李承乾看上，那也沒辦法，最多找個人認個乾親，以義女的身份進入到宮中。
“我看你是整天想著奇奇怪怪的想法，應該好好回去讀書了。”李世民瞪了蘇陽一眼，什麼鬼想法，偷偷來不好嗎，光明正大是做什麼？會翻車的。
“是是，一定會好好努力看書的。”蘇陽鬆了一口氣，差點又翻車了，不過看李世民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是也有點心動？
蘇陽乖乖閉嘴，說不得，不然又是混合雙打。
“歡迎各位貴客……”
正準備說下一番話的時候，卻是門口又進來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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