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倍？她們怕是不會買吧？”長孫皇后嚇了一跳，這是當別人傻子啊。
“所以要炒作。”蘇陽解釋道，“今日只是第一天。安排人，就秦樓的清倌人吧，瘋狂求購，甚至開出幾倍的價錢，再讓人給她們達成交易，這樣一來，價格就會瘋狂上漲。”
“左手倒右手。”長孫皇后說道。
“沒錯，中間沒有任何的損失。同時還要進行吹捧，花點錢，讓文人墨客題詩，他們很樂意做這種出名的事。乾脆舉辦個大賽，為眾多味道題詩，誰獲勝了，誰就有題名的資格。錢？不用給錢，他們都十分願意！”
“這……”長孫皇后有點不知道如何評價，只知道，那些文人墨客，怕是要白打工了。
“再推出稀有品種，就說連娘娘都無法拿到的那種，那些人還不是樂得開花？翻個百倍的價格她們都會買。反正是地下交易，把黃牛的渠道一樣掌控在手中，怎麼高，錢都是我們手中。”蘇陽終於說出了真正的大坑計劃，“她們愛炫耀，就讓她們炫耀去，反正花的是她們的錢。至於宮內？她們心中所想，其實大家都明白。”
“對。”長孫皇后沒有責怪蘇陽，反而覺得蘇陽說的很對，那些世家，很多其實都看不起宮內，認為也不過如此。
“但，宮內豈是她們想看不起就看不起的？哼。”蘇陽立即換成了冷笑，“這不過是第一步而已，她們只是停留在表面，宮內要做的是引領潮流，成為真正的潮流象徵！她們一輩子，也只能追隨在背後，任人擺佈。”
“潮流？”長孫皇后眼睛一亮，對蘇陽那是更加的喜愛，不愧是蘇大師，簡直就是人生寶藏。
“潮水流動的前沿，帶動一切的領頭者。”蘇陽解釋道，“無論是香水，還是接下來出現的成衣，以及新的胭脂水粉，甚至是小巧玲瓏的化妝鏡，都應該由宮內來推動，也從宮內出現。她們能夠拿到嗎？不能。最多隻是炫耀自己有多少而已。”
“這可是把那些世家得罪了。”長孫皇后十分滿意，現在的皇家，與世家拼底蘊，拼錢，無疑是不理智的，拼不過。但可以拼未來。當日後由皇家說出的東西才會成為正式統一的時候，世家也就不算什麼了。
“公平交易呢，跟我哪有關係？”蘇陽表示無辜，“我只是個做生意的而已。想買就買，可沒逼著她們買。”
“小滑頭。”長孫皇后無奈，雖然說是沒逼著，可是其他家的人都用上了，她們敢不用上？所謂的面子，最終會坑死她們。
“咳咳，臣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蘇陽急忙撇清，形象可不能被破壞，日後還要當女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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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回去之後會不會挨板子，還是不要見面的好。”想到李世民，蘇陽只能默默的說對不起了。
“這裡距離秦府也是挺近的，不如過去看看？”長孫皇后突然說道。
“啊？”蘇陽立即頭皮麻起來，這又是什麼意思啊，真就逼著他啊。
“你覺得秦懷玉的妹妹如何？”
“恩？還有妹妹？”蘇陽一愣，他竟然不知道秦懷玉竟然還有妹妹？好傢伙，這妹妹還藏得那麼深。
“為何不能有？”長孫皇后提醒道，“可莫要小瞧人家。”
“只是沒聽懷玉說過。”蘇陽想了想，也未必不可能沒有，史書中大多數記載的都是重要人員，而這些人又是以男人為主，所以能夠史書記載的女人，都是頂尖級別的人。能夠得到史書誇讚的女人，那更是萬中無一。
所以大臣的兒子們，一般來說也沒什麼名字，女兒就更加沒有了，除非是出土了一些墓誌銘，才能得知一些真相，甚至是比記載之中截然相反的真相，上官婉兒與太平公主估計就是如此。
“上官婉兒這樣的才女，是碰不到了，武則天倒還有可能，可惜了。”蘇陽感覺到有點惋惜，一種人生之中的大遺憾。
“看你像是在可惜？”長孫皇后卻是不太理解了，根本不知道蘇陽竟然能夠想到數十年後的上官婉兒身上，只是認為聽到秦懷玉有妹妹之後的可惜，這裡面，意思可就有點多了。
“可惜現在沒準備什麼禮物，不好上門。”蘇陽急忙改口，說出上官婉兒，怕是他人先沒了。
“樓下不就是嗎？”長孫皇后根本就不相信蘇陽的話，這麼聰明的人不會犯這樣的錯誤，那就是有著額外的理由。
“難道是已經相識了？所以覺得可惜了？”長孫皇后立即腦補起來，什麼宮牆相隔啊，什麼天人永隔啊，什麼身份不匹配啊，什麼生死虐戀啊，若是被蘇陽知道，定然會豎起大拇指，您就是韓劇專家吧？
去還是要去的，蘇陽預估著大概也是一個小丫頭，故而挑選了一些偏向小孩子的，反正他也只是一個跟班，要做什麼想插手都做不到。
來到秦府，彷彿是約好的一樣，雙方就直接歡快的聊天去了，蘇陽在後面將禮物交給了老管家，便在門口等候著，裡面的事他雖然有興趣，但也知道還是不要進的好。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找妹妹，那一般就是說親來了。能夠讓皇后親自出動的說親，應該不多了吧？李承乾？不太可能吧？李泰？好像也不對。長孫家？長孫衝不可能了，那就是其他人，好像是這樣？”蘇陽也搞不清楚這裡面的東西，幾個人他都排除在外，看起來就不太可能，沒那個必要。
雖然不想承認，但蘇陽也知道，很多婚事，其實都是政治婚姻，李世民將女兒嫁給了各種武將的兒子們，還是二兒子，這也是穩定人心綁在一起的想法。
至於兒子，就沒必要迎娶了，特別是李承乾與李泰這樣的，必然是想要拉攏的存在。
“不管了，反正怎麼也繞不到我的頭上來。”蘇陽放下心來，即使是李承乾，也沒什麼關係，總不會嫁給公主吧？大唐可沒有這樣的。兩個答案排除之後，就不關他的事了。
“難道還能嫁給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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