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秀雅吃完一個桃子,感覺很不過癮,伸手又拿起一個。很快,第二個桃子也吃掉了。孫秀雅還想吃第三個,可是又怕那女人回來看到笑話她能吃,強忍著沒有再去拿第三個。
又坐了一會兒,那女人還沒回來,孫秀雅有些坐不住了,就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門口向外面看。
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孫秀雅轉回身來,慢慢繞過後面的畫壁,想看看後面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出現在孫秀雅眼前的是一左一右兩扇門。
孫秀雅猶豫了一下,從離他最近的那扇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長長的走廊,由於光線不足,顯得有點兒幽暗。
走廊的兩邊有很多扇門,那些門都緊緊地關著。孫秀雅一直往裡走,走了大約有五十米,走廊拐了個彎兒。
孫秀雅走到拐角,聽到走廊深處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在那裡?我過去好?還是退回去好?”
孫秀雅站在拐角處遲疑了片刻,打不定主意。後來,好奇心佔了上風,孫秀雅決定走過去看個究竟。
越往前走,那聲音越大。
最後,孫秀雅走到一扇門前站住了。因為那些聲音就是從這間屋子裡傳出來的。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說話聲。
孫秀雅仔細聽了聽,感覺那兩人的說話聲有些耳熟。
這時,她的好奇心更濃了,躡手躡腳地走到門板前,把耳朵貼到門板上去聽。不想那門竟是虛掩著,慢慢張開了一條門縫。
孫秀雅將眼睛捱到門縫前,向裡面看。
裡面點著幾根火紅的蠟燭,把屋裡照的分明,兩個赤身的男女正躺在床上說話。
孫秀雅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錯!絕對沒錯!那兩個人她都是認識的!一個是錢冬雨,一個就是剛才帶她來到這裡,又說要出去幫她找錢冬雨的女人!
孫秀雅怎麼也不敢相信她眼前生的事情是真的!她又伸手使勁兒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
還是錢冬雨跟那個女人!
孫秀雅已經看傻了!她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剛才明明看到那個女人是從院子外面走了,怎麼又會出現在屋子裡面呢?
錢冬雨明明是爬到山頂上去了,怎麼又會出現在這間屋子裡呢?
而且,從時間上來看,也不對!那女人從出去到現在也就孫秀雅吃了兩個桃子的功夫!
“這兩個人怎麼這麼快就出現在了這間小屋裡!莫非我在做夢?”
孫秀雅心裡想著,把手伸到自己胳膊上使勁兒掐了一下,疼痛使她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據說,能感覺到疼,可以證明不是在做夢!
如果不是在做夢,眼前看到的事實卻又實在難以解釋!
簡直不可解釋!
就在孫秀雅猶豫、呆的功夫。屋裡的錢冬雨和那女人正如膠似漆地抱在一起。
孫秀雅氣的肺都快炸了,熱血上湧,來不及細想,一腳踹開門,衝了進去。
屋裡的錢冬雨正和那女人熱火朝天,沒想到孫秀雅突然闖進來,舉著顫動的手指,用顫抖不已的聲音吼道:“錢冬雨!你不是人!你這個壞女人!你騙我吃桃子,騙我說要幫我找他,沒想到你卻和他搞在了一起!我真是瞎了眼了,會相信你們這對狗男女!”
孫秀雅在氣頭上,頭腦昏昏,什麼也不管不顧了!那些多日以來被壓抑的委屈感,那種被欺騙了的屈辱感,那種被人捉弄了的羞恥感,都在這一刻爆了!她把所有能想起來的,聽到過的,平時用過和沒有用過的最惡毒的罵人話全都一鼓腦地用了出來。
錢冬雨和那女人在看到孫秀雅突然鬧進來的那一刻就分開了,互相使了個眼色後,錢冬雨便從床上下來了,慢慢向孫秀雅走來。
這是孫秀雅第一次真正看到錢冬雨的身子,她的眼睛漸漸迷亂了,罵人的話也停了下來,吃驚地睜大眼睛盯著錢冬雨,驚慌失措地問:“錢冬雨,你要幹什麼?”
錢冬雨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繼續向前走著。
孫秀雅從來沒有在錢冬雨的臉上看到過這麼好看的笑容,她感到兩腿開始打顫,口裡那些惡毒的罵人話一掃而光,大腦突然變得一片空白。
就在錢冬雨走到孫秀雅跟前的時候,孫秀雅感到兩腿突然失去了支撐力,跟著她便像一根被火烤軟了的蠟燭,癱倒在地了。
錢冬雨眼疾手快,很及時地伸出手,抱住了孫秀雅的身子,並把她一直抱到了那張床上。
孫秀雅躺在錢冬雨的懷抱裡,軟得像根麵條。她渾身上下的骨頭彷彿被抽去了,一點兒支撐力氣也沒有。她兩眼痴痴地看著錢冬雨,心中五味雜陳。一會兒充滿了幸福,幸福得像花兒終於等到春天,就要開放似的!一會兒又糾結痛苦,痛苦的好像失去了最親的親人一樣。
錢冬雨的手緊緊的抱著孫秀雅,像要把她擠進自己的身體裡,接著便開始親吻孫秀雅的臉頰,這讓孫秀雅一時忘記了另外那個女人的存在,一味陶醉在錢冬雨給予她的溫柔裡,無法自拔。
不知過了多久,錢冬雨開始解孫秀雅的衣服。他的臉上始終帶著那股叫孫秀雅迷醉的笑容,在這張笑容的照耀下,錢冬雨不論在孫秀雅身上做什麼,孫秀雅都沒有力氣反抗;不僅不會反抗,而且還很樂意看到他在她自己身上做點什麼。
孫秀雅身上的衣服被錢冬雨一件件剝落,像剝一棵老蔥的蔥皮,剝掉蔥皮,就露出了裡面光滑水嫩的蔥白來。
錢冬雨的手落到蔥白上,輕輕地滑動。
孫秀雅感覺錢冬雨手裡似乎帶著一股強烈的電流,不論捱到她肌膚的哪一個地方,都會使她有種被電擊到的戰慄。
這種戰慄帶給孫秀雅的是一陣接著一陣從未體驗過的歡愉,在這種忘我的歡愉中,孫秀雅徹底的醉了。
孫秀雅在醉醺醺的狀態裡聽到一聲遙遠聲音:“原來你早就想男人了!”
孫秀雅顧不來細想這句話的含義,她只感到彷彿在雲上飄,那種感覺妙不可言!她緊閉著眼睛,舒服地享受著這種美好的感覺。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